他这不还伺候一家大小呢…
郁书彦冷哼了一声,哼的沈枳心虚得不敢看他了,畏畏缩缩的样子让郁书彦心火直冒,“做不做?”
沈枳顿了顿,拿不住郁书彦想不想做。
“做就把裤子脱了。”郁书彦温润的嗓音因为喝酒变得沙哑,更有磁性,让人心痒的雅痞腔调。
沈枳当然想做,只要是郁书彦,他觉得自己可以随时,随地。慢吞吞地把裤子褪到屁股下边,软白的屁股在空气里颤抖,然后又硬又热的鸡巴头捅进双腿间,擦过已经吐水儿的洞口和阴蒂,挤在两个弱小的蛋当中间儿,热度烫到了敏感的小阴唇,逼口贪婪的一张一合,跟小嘴一样吮吸着鸡巴的柱身,咬着上面的凸起的青筋。
身体反应过于淫荡了,沈枳和郁书彦一时都没了动作,沈枳偷偷回头想看看郁书彦,只见郁书彦的嘴角平直,看不清双眼只觉得那个位置黑漆漆的,酝酿着某种情绪。沈枳转开眼珠子,稍稍抬起屁股,不让痉挛的逼再丢人了,结果鸡巴滑到了穴口,他腰一松劲儿…
吃了进去。
人还没回过神来,腰被郁书彦捞了起来,屁股蛋子撞扁了,尽根捅入,耻骨压在阴蒂上狠狠画了几圈,内外强烈的快感一起袭来,沈枳的腿肉抽搐,明显是高潮了,逼里一下子湿滑起来。
郁书彦的动作逐渐失控,握住沈枳的前面不让他逃跑,只要沈枳受不住下意识想避开猛烈的撞击,郁书彦就会扯沈枳的鸡巴,让他老老实实地完全接纳他。
霸道的行为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更饥渴一些。只是郁书彦越来越凶的脾气和床事让沈枳有点招架不住了。
而忍了一整个白天的郁书彦只有在夜晚才能释放压抑一天的酒瘾,才不会顾及沈枳的死活。
郁书彦的脑子被酒精浸泡得不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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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枳告诉他5000块包月,他同意了,于是干巴巴等着沈枳下个月发工资,然后给他发工资。
曾经的商界新秀如今落魄到每月等贫穷金主发五千块的保养费,看起来实在不聪明,甚至烂透了。
沈枳没想到郁书彦还有点道德,以为他会用抢的…毕竟作为一个瘾君子,为了解瘾什么都能干出来!
想喝口酒得等到这个月了,郁书彦每天忍着酒瘾,磨后槽牙。只有沈枳还单纯地以为他在发呆,每日对抗酒瘾耗尽了他的力气,才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
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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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沈枳在总想方设法勾引他。扫个地,那还流奶的胸从衣领口看个一清二楚,胸前濡湿一片;擦个地,把屁股撅的老高,裤裆勒出肥美的形状,在他面前晃;总是怯生生地看着他,那眼神很难说不是赤裸的求欢。
他喝不上酒,脾气自然就暴躁了,更不想看到沈枳毫无节制的性欲,于是看沈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沈枳洗个裤衩也要说:“都松垮成什么样了,还穿,不趁早扔了留着当抹布吗?”
沈枳噘噘嘴,想反驳,但没胆子。这裤衩还是最近才这样的,都是郁书彦硬拉扯,才扯成这样的,而且也没多松,还能穿,何况他还有换的。
郁书彦看沈枳一脸顺从的不服气,把裤衩扔进了垃圾桶,水溅起来一片,沈枳手慢来不及抢夺,只能看着内裤被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郁书彦拍拍手走人了,留沈枳在背后唉声叹气,就差对着裤衩做最后的祷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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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以前过得没这么拮据,现在考虑要养郁书彦,总得未雨绸缪,还不知道郁书彦什么时候能好,提前准备总没错的。
现在坏脾气的郁书彦,沈枳惹都不敢惹,只敢在厨房偷偷摸摸地把剩饭填进嘴里,做贼一样,生怕郁书彦的眼刀子丢过来,令他害怕地多吃了两口饭。
厨房里咀嚼的声音还是被郁书彦听到了,下一秒转过脸表情嫌弃,碗里是他吃剩下的饭,想不到沈枳不止吃旎旎的剩饭,连他的也要吃。
沈枳做贼心虚抹了嘴,把碗筷丢进水池里洗干净,他给郁书彦盛的多,自己却不够吃,吃点剩饭还要挨眼刀子。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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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旎旎睡觉,沈枳在旎旎的房里清闲不想回卧室,旎旎黑漆漆的眼睛看妈妈愁苦的脸,笑呵呵地摸了摸沈林的面颊,想替妈妈展平表情,嘴里阿巴阿巴叫着妈妈。
沈枳亲亲旎旎的小手,奶香奶香的,多亲了两口,放进嘴里咬嫩嫩的胳膊肉,逗得旎旎咯咯直笑。
郁书彦站在门口冷淡地说:“现在不睡,待会别进来了,吵。”
沈枳最近把夹紧尾巴这件事做得特别好,满口应着郁书彦:“好,我把旎旎哄睡着就过去了,很快,马上。”
说话归说话,肢体行为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积极,跟哄小孩儿似的,但效果出奇地好,郁书彦扔下一句快点儿,回了房间。
两人的关系越发像一个普通家庭,一个脾气很丑的爸,一个任劳任怨的妈,还有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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