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沈枳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泛着冷光的刀片紧贴着郁书彦的性器滑过,毛发在窸窣微小的响动中掉落,沈枳才敢呼吸。
鸡巴已经翘起来顶在沈枳的侧脸,沈枳要扶着,才能清理掉剃掉的毛发。
「看看下面需不需要剃掉?」郁书彦温柔的腔调与此时靡靡的场景格格不入,让人羞耻。
手腕上绯红的痕迹显眼。郁书彦的力气大,浑身上下都有劲儿,所以总会让沈枳这儿红那儿肿的。
沈枳为难地看向郁书彦,属于人妻的质朴和笨拙写在沈枳的眼睛里,这对性瘾患者郁书彦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怀疑过自己的品位,怎么就看上一个在婚姻存续期间包养小三的贫穷人妻,整天围着孩子围着工作围着小三的生活的魅力在哪儿?现在却将它奉为天菜,他已经等不及了。
沈枳伸手摸了摸郁书彦的会阴和囊袋,没有毛毛。
「嘶…」郁书彦轻哼,看向沈枳的目光依然温柔,眼底却翻着浪,拉起沈枳推上洗手台。
沈枳乖乖在洗手台上看郁书彦扒掉他的裤子,还很配合地抬了屁股,双腿分得很开,腿根抻得疼。
「我也帮你剃掉吧。」郁书彦提议。
沈枳这才双手挡住自己的逼,说:「不用不用。」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毛发稀疏,可以说几乎没有。
郁书彦没用刮刀,揪起逼口旁的一小根毛发,拽掉,沈枳被酸疼的感觉激得一跳,穴口竟然湿了。
逼口开开合合地蠕动,看的郁书彦眼热,咬住顶端的阴蒂,舌面带着口腔里滚烫的温度盖在沈枳的逼上,烫着沈枳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穴口挤出浓稠的一泡。
舌尖挑出阴蒂,吸在嘴里,直到最顶端的皮变薄而敏感,粗粝的舌面碾压过去,直白尖锐的快感令沈枳眼前发白,刺激地想夹住双腿,被郁书彦粗暴地分开按下,大腿挤压小腹,门户大开。
郁书彦勾出更多的水抹上沈枳的肉棒,舌尖在肉穴里挑逗松软的肉壁,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女穴比之前更松弛软和,甚至能舔吸出肉壁,牙齿咬住品尝一番,疼得沈枳哀叫,产生内脏被啃噬的恐惧,他让郁书彦别咬,他害怕。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鸡巴够大,怕是要满足不了沈枳了。
郁书彦的舌头把勾出来的肉塞回去,沈枳浑身发软,斜斜地靠着墙喘息,眼睛失神了。这大概就是郁书彦最喜欢的时刻,一个笨拙耐操的人妻浑身肉欲的时候。
美得让郁书彦停不下来,嘴巴吃进了整个女穴,像个皮塞子嘬住了全部。沈枳感觉自己的逼要烫化掉了,舌尖突然塞进他未曾用过的女穴上的尿道口,浑身战栗,推搡郁书彦的头,淫叫:「好烫,好酸,郁书彦,要尿出来了。」
憋着尿意,沈枳的前面堵得慌,想射也不敢射,生怕是尿,忍出哭腔,咬住自己的手背。
阴蒂被嘬得肿大,尿道也要被吸出点东西,还晃着脑袋吸得更紧,整个逼都仿佛泡在湿热的水里,沈枳两股战战,脚指头蜷在一起,整个人更是绷到了极点在抽搐。
尿道和阴道里湿热酸麻,爽得内壁不停地痉挛,不堪重负地发抖,郁书彦狠狠一嘬,沈枳挺着腰喷在了郁书彦的脸上。
郁书彦一边吞下沈枳的淫液,舌尖还在阴蒂上抚慰,沈枳受不了高潮时候再刺激,喷的更是停不下来,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自己不听话的逼,好像它坏掉了似的,蜷着腿要跑。
好一会沈枳才从一片茫然中缓过神来,郁书彦缓抬起手在阴蒂上一掐,已经喷无可喷的洞大张着嘴巴,沈枳无法在强烈的高潮中呼吸,僵直着身子,脸色憋得通红。
舌尖依然温柔地在阴蒂上打圈,每画几圈亲吻一下,沈枳会在亲吻时哆嗦一下,勉强转动眼珠子满眼哀求地看着郁书彦。
郁书彦依旧如沐春风的温柔,手指插进女穴里扣弄堆叠肉壁,直到沈枳喷出淡黄的尿液,才收了手。
沈枳已经被玩得呆傻了,等脑子终于从一片灰白中清醒过来,嘴巴被轻柔地触碰,郁书彦在吻他。
两人一身泥泞,乳汁和淫液裹在一起。
「这算一次吗?」沈枳哑着声音问。
郁书彦笑得柔软,帮他剥开黏在眼前的发丝,亲了亲沈枳面庞说:「你说呢?」
却听得沈枳背后一凉。
郁书彦是个怎样的人?
郁书彦成熟到时常被认为成老师,来自独特的家庭教育,郁书彦成熟得很早,以至于在刚上大学时,就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
谁都知道郁书彦的好脾气,和善的性子也让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胆大地去找郁书彦告白,光在校园道路上郁书彦被人拦下来的场景沈枳都见过两三次。
被告白时,郁书彦眉眼弯弯看着对方,没有着急打断,即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也会静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然后慢慢拒绝对方。
再耳朵悄悄红了。
沈枳很清楚,他对郁书彦表白时,郁书彦也是这幅恬淡真挚的神情,他看到过郁书彦的耳朵尖变粉,粉色顺着耳廓爬满整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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