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颤栗,你无助的闷哼出声,却被他强制的舌吻牢牢封锁在喉咙深处。身下那两根手指,不顾你的痉挛,按住了阴蒂蛮力的搅动起来,你听到了激烈的水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易遇指下汁水四溅的画面。
你被刺激的不断抽搐,不断呻吟,快要窒息了,无力的拳头捶打他的胸口。
易遇任你捶着,任你牙齿咬破他的嘴唇,干脆闭上了眼睛,尽情而蛮横的吻着你,舌头缠住你的肆意翻搅,进进出出是他精神上的性交。他也硬了,硬得不行,浴巾在身下被撑出一个小帐篷的形状,搭在洗手台上,抵在你腿心前方,他不受控制的顶着胯,让龟头和敏感的马眼在粗粝的浴巾上摩擦,越抖越快,腿根咚咚咚的撞在洗浴台上,像是不知疼痛,胸口漫出性感的喘息,已然一副快要去了的模样。
指尖在你阴蒂上揉搓得越来越快,吻得也越发混乱,到了最后只是原始的咬着你,像是叼住他唯一的猎物和战利品。下身在不知节制的动作中享尽极乐,不顾你被强制刺激的痛楚,固执的给予你他认为的最好的,最可怕的事,你的身体在淫威下臣服了,在痛楚中生出了另一种颤栗着的涌动的快感——此时的他不是侄子,不是少年,只是将你压在身下的雄性。
你从头到脚剧烈的抽搐起来,灭顶的快感从下体冲上全身,吞噬了四肢百骸。
易遇感知到了你身体的强烈变化,陡然间加快了顶送的速度,想要追着你一起去,他指上的力道无法得到控制,猛然间发了狠的捻揉,你惊叫了一声,就感到下身一胀,一缩,从区别于阴道的另一处射出了一汩热液。同一时刻,易遇也再也控制不住,马眼猛蹭着浴巾射了出来,浑身爽到绷紧了颤栗,无法继续接吻,额头抵着你的额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射出的热液先是喷在了他的手上,然后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浴巾,以及身前易遇性器撑起的那一顶帐篷——他的浴巾也湿了,部分是被你的吹液浇湿的,部分是他射出的精液。
发觉你低垂的目光,易遇微微有些脸红的别过脸,“我……没忍住。”
他的额头、面颊覆着细汗,因为洗浴间的水汽,但更多的是因为性爱——即使没有插入,也不输任何一部、影片中描绘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你望着易遇的样子,忽然有些情动,搂住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住了他。唇舌细腻的交缠了好一会儿,你才松开他,贴着他的唇角,哑声问:“易遇,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反应吗?”
少年有些羞涩,却也点了点头。
“姑姑,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你又重复了一遍:“易遇,我都知道。”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夜晚,应该不会再分开了。
“去把她带过来。”
男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听得服务生不禁一颤。包厢里的温度像是骤然间降了好几度,服务生答应着,连忙退了出去。
……
深夜,杂草酒吧。
你正在舞池蹦得尽兴,后腰突然抵上了坚硬的东西,你一凛,随即右手腕咔哒一声,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不要出声,跟我走。”
你被服务生用一根银链拴着离开舞池,踏进昏暗的走廊,经过两道暗门后,在一道黑色的金属门前停下。
门开的瞬间,你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黑雪松?这里怎么会有他的味道?
“老板,人带来了。”
手腕被服务生往房间里一拽,你踉跄着往里走了两步,厚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关上。
室内灯光昏暗,角落里的深红色沙发椅上半躺着一位黑发帅哥,宽大的白衬衫,黑西裤,白衬衫的扣子在胸口开了两颗,黑色领带在领口下松松垮垮的系着。帅哥听见声音,睁开了苍绿色的眼眸,目光懒洋洋的,右眼角有一颗泪痣。
“哥!”你松了口气,走上前。
没走两步,停了下来。
更大、更深不可测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你。
苍绿色的眼眸寒冷得可怕。萧逸他生气了。
“哥……”你不敢上前了,小心翼翼的唤他,“哥,你怎么在这里?”
萧逸冷笑了一声,反问你道:“我怎么在这里?”
萧逸稍稍调整了姿势,坐正了些,明明坐着,气场却自上而下的压向你。你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胸口有些窒。
你脑海飞快的转着:手上的银色锁链,不知真假的枪,道道暗门,以及这间高档私密的包厢。
还有最后,服务生对萧逸的称呼——老板。
“哥,杂草酒吧是你的?”
萧逸不置可否,微抬下颌,示意你过去。
你磨磨蹭蹭的往他那走,甜言蜜语的说道:“哥哥好厉害啊,酒吧经营得这么好。”
“嗯,是很厉害。”萧逸意味不明的回你。
“我来酒吧的事情,哥哥一定不会告诉爸妈的对不对?”
“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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