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仰着脖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在顾乐游的腰上战栗不已。
“喜欢?”顾乐游像一个耐心的好学生,专心致志地在他自以为“雄虫的快乐点”上来回插戳。
“顾乐游!别他雌的玩了!”
“……是你不让我吃你的鸡巴好吗?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都、会、一、并、付、钱、的,阁下。”
谁能想到雄虫的敏感点这么浅?
五分钟后,顾乐游收获了一只湿淋淋、任人宰割的郁逞阁下。
01
沈疏寒出差了小半周,万聍在家待得快要发霉了。沈疏寒在家的时候,这骚断腿的人每天都能借故拖住自家alpha老婆,把沈总往死里操。
万聍连打了几局游戏,又困又无聊,和狐朋狗友钟引敲定了在自家酒吧小酌的约见,解下睡衣抱着沈疏寒的枕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梦间,异样的湿滑在下体蔓延。万聍骚包地挺了挺胯部,任由湿热包裹吞吐自己蓬勃的欲望。
“老婆……?再深一点……嗯哈……”
啊……沈疏寒不是不在了吗…………那性器上湿漉漉的感觉是——?
他睡眼惺忪,隐约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巨犬深红色的舌尖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套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狗扒开了一块,性器完完整整露在外面。
这画面颇有冲击力
“呜啊!承风滚开!”反应过来的他矫健的大腿骤然发力,试图把这只莫名发威的畜牲从自己的下半身上踢开,可惜承风并不是他温驯的专属a老婆,且被他喂养得壮硕不已,重量喜人,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家命根子的万聍悲催落败。
只见这只叛逆的狗崽甩了甩头,柔软的粗舌便顺势舔在了男alpha脆弱的马眼上,舌苔上细密的倒刺擦过万聍性器的沟壑,性欲猛然上涌,alpha的腰部顿时一软,直接瘫回在软座上。
沈疏寒不是没给他做过口交,平日里对下属不假辞色的上位者眼角氤氲着泪光,剪水瞳眸如秋水,遮不住的春色,撑在地毯上的胳膊不稳地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地溢出唇齿,滴落在万聍的裤子上。
他舔舐万聍的动作轻柔温吞,灵活的舌尖自然也带给欲求不满的万老板不少刺激,但是他总耐不住要挺跨狠狠撞击沈疏寒的上颚,让人耐着疼痛往更深处接受他的勃发巨物。
他不知道名利场上手腕强势的沈疏寒是如何违背alpha暴虐掠夺的天性,在性爱里做被动承受方的。他仿佛一条温纯的美人蛇,柔软地容纳了万聍的一切。
兽类的口交截然相反,同样是含住他的性器,却偏向主动吞噬。
沈疏寒离开前其实好像和他提过一嘴,大型犬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让他将宠物送去做绝育手术,当时他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待自家管家婆走后就抛之脑后了。
现在完全是报应不爽了。
调皮捣蛋的承风和主人玩闹一般来回扑腾,爪子还在万聍精壮赤裸的胸膛上一拍,爪子的尖端恰好轻巧地扎入了主人敏感的的奶孔,如隔靴搔痒。
万聍嘴里冒出一串脏话,承风的狗爪子还在他的胸肌上乱揉,狗子下颏的毛发也存在感十足地挤在他敏感的后穴周围,舌头还……
承风的口腔含住了他的卵蛋,仿佛这两个孕育后代的器囊是一件趁手玩具,温热的吸力令万聍头皮发麻。
“承风……放过爸爸……呜呜,这里不能舔……”
承风也不知t到他的意思没有,回应般摇晃着蓬松的大脑,翕张的犬嘴放过他的性器。
万聍忍不住松了口气,刚要扯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好教训教训这条色狗,狗子又用吻部隔着子弹裤戳了下他无人采撷过的隐秘后穴,像是闻到什么味道,犬牙一咬一撕,轻飘飘的内裤破了个洞,它的舌头不打声招呼窜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后穴初次承欢,犬类不肖人的舌头给他带来极大的异物感。那根舌头长而有力,迅速便在主人的穴中开疆扩土如出入无人之境。
万聍双腿发软,被狗子毛茸茸的大脑袋挤到了两侧,粗舌在alpha的穴里来回搅动舔舐。
“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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