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喘几声,强忍不适就着这半入不入的状态在物件尾端抹上油膏,后穴才勉强吞下这不足半掌大小的东西,恍惚着似乎顶在了哪处,震动的嗡声变得闷沉,难以忽视的酥麻酸意侵入股间,发痛的腰难忍地抽紧,而穴口在体内的跳动下翕拢欲开。
月泉会所的线上情色直播从未有过多掩饰,只要是通过对接人邀请连进内网的人都知道,页面往下一拉就能看见那些各色人等,有些是借平台临时合作,但观看人数最多的还是月泉集团的官方主播新月卫——虽说几乎都为男性,但优秀的样貌和身段足以让人忽视性别,足够诱人、听话和出挑。新月卫一向是会所自己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几乎半年也不见得能出现新人,但今日的新人直播榜中竟多了一个未有封面的直播间,人数不如其他直播间,只是在缓慢地上升。
新人主播开腿坐在镜头前,右手似乎不方便动弹,只能依靠左手生涩地抚摸胸口,下抚至腿根中心,臀间余留的线轻微震动,就是这样轻松的微震也让新主播颤动不止。
屏幕上的评论实在污浊,类似于“腿再张开点”“抬起你的小屁股到镜头前来”“怎么不出声”“叫大声点,不会叫吗?”之类的内容几乎刷了满屏。但迟驻没有力气,也没有心力去看去满足这些观众的要求,仍是放不开地轻触,不少人只是点进来看了几眼便觉得无趣退出,本是不断进入的人流量也在不过半小时后流失下滑。
或是有人太久未曾见过这样未被调教过的新主播,生疏的技法瞒不过这些常年混迹床场直播的视线。屏幕上突然蹦出了一个显眼开礼盒图标,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电流窜入黏膜和肉体,穿过他的脊骨,血像是煮沸似的滚烫,腿根腰腹脱离了掌控,撕开他自护的紧闭口舌,只剩下难受疼痛和剧烈的快感混合交杂,不规律地阵阵击碎他的神志,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嗓子在毫无预兆的拉扯下沙哑疼痛,腿根尚在高潮中无助痉挛,精液在床被上留下斑驳白痕。剧烈的电流震击已经过去,所有的震击似乎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才发觉眼眶已经湿润,积蓄的羞耻、被莫名遭受折磨的痛苦,和无助所铸泪水在高潮中淌了半颊,如今眼中发酸却是流不出半滴泪。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特殊的直播。月泉集团第一次将干净白纸似的新人送到观众面前,仅有底部滚动的备注告示条提醒着赠送礼物可以把主播调教成喜欢的模样,道具连通着后台赠礼系统,礼物越大越刺激,这些人中必然会去尝试这个全新的互动玩乐,大额的礼物几乎在瞬间铺满了屏幕,而画面中的主播痉挛喘叫不止,可怜地瘫软在床上。
而后细碎的中小礼物未曾停止跳动,正于高潮后不应期的迟驻蹙眉难耐地轻哼,眼眶发红残留着湿润,看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兔子似的可怜。等到身体缓过状态,便无缝地和若有若无的快感接壤,麻了他的盆骨下腹,性器慢慢挺起却不像从前,如今油膏发挥着用处,反而从洞眼中溢出湿润透亮的体液,顺着茎柱滴落濡湿。
身体高潮和颅内高潮数次过后,迟驻已只剩下微弱的轻喘,腿根没有礼物的抚慰也在时不时痉挛抖动。
“拭播结束,可以休息了。”岑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的房间,勾住跳蛋的尾端绳线一把拽出,迟驻闷哼着没有反抗,黑色的跳蛋已经被肠液吞吃得水光滑亮,还带着一点不小心沾上的浓白。
对方用着湿纸巾收好这小玩意后,临走前回过头来突然想起自己未说完的话:“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而且明天还有直播,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可这话没有人能来回应。迟驻无神地看向摄影机,那些闪动的红光已经灰暗停止,刚刚数小时的直播调教像是一场恐怖荒谬的噩梦。
人的劣根性喜欢拯救深陷泥泞的俗套,又想看到纯白碾入泥尘,未被指染过的新人在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竟惹眼地冲进了直播热度总榜第一。之后迟驻的直播依旧采用这种互动模式,
“本月直播部门情况就是这样。”岑伤照旧做了个月度总结汇报。荧幕上各个直播间的新增会员数和礼物总额汇总成表,其余的倒是在正常水平浮动,只有新增栏拉红一片,除开第一周,第二三周都保持小幅度上升,第四周开始有所放缓。
“才到第四周就不行了,你回去后把第四周的直播回放发一份过来。”虽说作为新人已有不错的成绩,但月泉淮似仍有些不满地扬眉,“先把房间链接也发过来。”
“义父,房间发过去了。”
月泉淮点开链接,投影白幕上赫然出现一段流畅干净的身躯,大腿内侧被定好的跳蛋震得发红,脊背和脖颈微向后仰着,唇间稍张发出一段细碎压抑的呻吟,看起来像是要高潮模样,但识货些的仔细看两眼就知道不过是在演戏,装作神志不清逃避评论和礼物留言的要求。
暗色框的匿名大额礼物留言在荧幕上置顶,错愕的叫喘半途失控。
张开腿大声点,把镜头拿到前面拍清楚。
岑伤稍有讶异,但当了月泉淮这么久的随行秘书,心里大致是明白自己最大领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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