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应酬回来了,我听见干妈开火在给他做夜宵。
真幸福啊。
孟女士好像从来不会这样我爸也不会在10点前回家的。
“秦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这是我第无数次问他这个问题。
“不告诉你。”他闭着眼,假装高冷。
我突然想到了车里闻见的酒味,“二锅头?”
“不是。”
哎,看他没有告诉我的欲望,我也不想再问了。反正他会有易感期的,到时候逮住他的oga一问就知道。
我猛地记起,记忆中秦槐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难不成,他和我一样,营养不良?
同道中人啊!
我克制住心中的激动问他,“你有过易感期吗?”
“有。”
啊,这一个字毁了我多少温柔。
我灰心丧气地又问,“那易感期怎么办?找个小甜o吗?”
“不找,打抑制剂。”说完,他死死盯住我问,“你从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还小甜o?对了,今天和你约会的是什么人?”
“隔壁院的一alpha帅哥,据说是咖啡味的,但我没闻过。”
他沉默了一会说,“以后别乱闻别人的味道。”
“好~”这个松软大床的威力不容小觑,睡意很快如潮水袭来,我朝被子里钻了钻,闭眼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秦槐替我掖了掖被角,然后关了夜灯。
“晚安。”
他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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