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影下更显迷人。
他抬起头轻轻挑了个眉,对我说,“嗯,喜欢。”
猝不及防地,一股丝麻感顺着尾椎骨攀升到了颅顶,我的身体瞬间瘫软,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啊”
我这是怎么了?
双臂无力,我趴在桌子上,听见对面秦槐担心的呼唤,“踪逸竹!”
抬眼时,他的脸庞已经模糊起来了,我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水汽。
我抬起右手蹭掉眼角的泪,晃了晃脑袋道,“没事。”
“你赶紧关窗睡觉,夜里凉,把被子裹紧了。”
我撑起身子,有些舍不得般盯着秦槐的脸,心若擂鼓,且毫无章法。
不自觉得吞咽了口水。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再流淌。直到秦槐出声命令我“快去歇着,我站在这里监督你。”
“好。”
我只得慢慢地关起窗子,爬上床。
夜灯被我拉灭了,屋里很暗,透过磨砂窗户,能看见对面窗台橙黄色的亮光,还有光下男人的身影。
我侧过身抱着软蓬蓬的被子,贪婪地看向窗外,直到眼睛干涩不已,才快速地眨了个眼。
刚刚那股子丝麻感过去后,我经历了短暂的心悸,接着一股暖融融的感觉流遍全身,使我脚趾蜷缩了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喝醉了酒,却不难受。
甚至,很舒服
五指深深陷入了被子里,我看见秦槐屋里的灯也熄灭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喜欢就好。”
“嗯,喜欢”
我皱着眉回忆着刚刚经历的事,迟钝地反应过来,秦槐刚才说了一句喜欢。
而我没有吐。
怎么回事?我的症状变异了,还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只能听秦槐一个人的喜欢?
糊里糊涂想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时已经快十一点,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赶往学校。
今晚我们艺术学院和文学院有一个篮球赛,这两个院是首都大学公认的体育最差的院系,所以这次比赛的重点就是争夺倒数第二。
艺术院人丁稀少,所以每个艺院学生都义不容辞地到场去给我们院的男篮加油助威。
毕竟今年再输的话,可就五连败了。又要被全校学生,特别是文学院的人嘲笑一年。
我和沈一歌约在体育馆前见面,从门缝望去,馆场里的人稀稀拉拉,和前几天体育系与计软系比赛时热闹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逸竹等一下啊,你先进去占个位置,我去买两杯奶茶。”
“好。”
我挑了个靠后门近的位置,待会比赛结束后方便离开,不用和人群拥挤。
肩膀突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我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很清秀可爱的oga从我身旁过去。这个oga头也不回,反而是他身旁那个皮肤有些黑的alpha很抱歉地冲我说,“不好意思啊同学。”
“没关系。”
他们在我身前的位置坐下,两人的谈话声不小,一字不落地全进了我的耳朵。
“喝点水吗宝宝?一路走过来你肯定渴了吧。”
“不喝。”那个oga声音冷淡。
“那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不吃!没看见我在发消息吗?别烦我。”
这个黑黑的alpha沉默了几秒,然后又关切地说,“少玩点手机,前几天你眼睛就不舒服。”
“”
哎,我看着这个连后脑勺都透露着不耐烦的oga,感叹着被爱的真是有恃无恐啊。
观众陆陆续续开始进场,前面的oga不住地往门口看去,直到门口出现的一个人,让他和我同时惊了一下。
“吕哲学长!”
这个oga一反刚才冷漠的样子,笑容洋溢地冲着吕哲挥手。吕哲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我急忙想低头躲一下,但还是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目光。
他愣了一下,冲我点头微笑,满面春风,然后转身进了准备室。
前面的oga突然转头,死死地盯了我几秒钟,如狼似虎,我想忽视这目光也忽视不了。
“同学你好,”我干笑。
他冷哼了一声,傲娇地转头,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什么天仙。”
前面那个alpha苦口婆心地说,“你让计软院的学长帮忙打比赛,这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能把学长请来是我的本事。还有谁让你不帮我,难道真的要让我们输给艺术院那群菜鸡。”
靠,你才菜鸡!
我在后面默默翻了个白眼。
比赛马上开始,沈一歌也从奶茶店赶了回来。“这个奶茶店太照骗了吧,完全就是奶茶粉冲兑的,以后避个雷。”
很廉价的塑料杯,我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却味道却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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