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刚买的桃子味酸奶问,“也喊你宝贝?”
“哥哥。”他两手撑在我身侧,深深地望着我,然后吐出这两个字。
我的脸涨得通红,好半天硬是没有憋出来哥哥这两个字。
他低头含住我的嘴唇,昏暗的车里,我只能看见他亮亮的眼眸,蛊惑人心。
“你以前就是这么喊我的,现在怎么不行了。”他冰凉的嘴唇慢慢移到我的耳垂,一声一声地说着“喜欢。”我有些耐不住,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发现被安全带紧紧地绑在了座椅上。
“哥哥。”
昏暗的光线掩住了我烧红的脸颊,我嗫嚅般地憋出这两个字。
秦槐没有再为难我,亲亲吻了我的侧脸,开车回家。
“真乖。”他笑着说。
该死,他一定感受到我脸颊的温度了。
秦槐回家后熟练地烧水,然后抱着新买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你先看会电视,饭还要一阵才好。”
说是好一阵,但泡沫剧我还没看完一集,他就做完了三菜一汤。
“秦槐你好快啊。”
我啃着鸡翅,喜滋滋地说。
是的,我是属于脑子比嘴快的那种人。说完后我察觉到了秦槐异样的目光,脑中闪过一道惊雷,急忙补充道,“你做饭好快。”
他又给我夹了一个鸡翅,皮笑肉不笑地说,“多吃点”。
晚上洗完澡后,我从浴室直接湿漉漉地被抱到床上。秦槐拿着浴巾给我简单地擦了擦,就开始对我行不轨之事。
这下,连喊哥哥也没用了。
我喘着气在秦槐手里留下一滩白浊,他笑了笑,吻了吻我汗津津的脖子,翻身下床冲澡。
我又感受到了和昨天一样的坚硬与炽热。
秦槐每次都不做到最后,没有真正地标记我,就连上次发情期时做的临时标记,已经变得很淡了。
这样下去,不会憋坏了吧?
我躺在床上等着他洗完回来,但他好慢,丝毫没有了做饭时候的速度。他重新躺在我身边时,我又要睡着了。
这次他没有问我要不要洗澡,而是直接抱我到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暖融融的很舒服。
我抓着他的小臂说,“你可以做到最后的,我想被你标记。”
他声音喑哑,“还没到时候。”
洗着洗着,浴缸里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等我们出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沓资料,上面写着求职简历,我翻过身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名:
吕哲。
他应聘公司的技术员,据我所知,吕哲的文化成绩不错,但是要和他在一个公司上班,难免让我膈应。
“认识?”秦槐抽出吕哲的简历,看见他是alpha后,表情一冷,“要我帮他开后门吗?”
“不用,我不喜欢他。”
他把吕哲的简历重新塞了回去,“那就不录取他。”
“真的?这么随意?”
“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更重要的是我们宝贝不喜欢他,他就更没希望了。”
我搂住秦槐的脖子问,“这就是枕边风吗?”
他轻笑了一声吗,“是。”
“那还挺爽的,”我由衷感叹。
12月初,已经有不少店铺开始布置圣诞节的装饰,花花绿绿的圣诞树让人眼花缭乱,街头巷尾播放着喜气洋溢的圣诞歌曲,节日氛围浓厚。
《纺织艺术家》项目组也在为了圣诞节的特别活动忙得焦头烂额,熬了一个又一个大夜。
互联网公司仿佛都有一种通病,白天没灵感,到了晚上灵感澎涌而出,因此人均夜猫子。
可是秦槐一直不允许我熬夜,他苦口婆心地把熬夜的几大危害灌输给我的脑子里,但对于正处在兴奋头上的我来说,明显不起作用。
随着我的黑眼圈越来越深,秦槐阻止我熬夜的手段也越来越过分。
比如滥用职权啦,以处理业务为由实则是强行带我回家休息。
比如晚上给我灌热乎乎的甜牛奶,喝完就容易犯困。
再比如花样百出地把我折腾到精疲力尽,倒床就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渐渐地这几个方法也对我不起作用了,秦槐这个不讲武德的坏东西发动了杀手锏:告状。
“宝贝啊,工作不要太辛苦,晚上一定要早点睡,有什么事就让秦槐去干。”
我握着手机,打开秦槐抱在我腰间的手,乖巧地回答,“好,干妈,我不熬夜。”
“一定要重视身体,你现在年纪小不觉得什么,等你到我现在这个年纪,就知道身体的重要了。”
干妈说什么,我就老老实实地答应什么,秦槐埋在我颈窝低声笑着。
“那好,宝贝晚安哦。”
“干妈晚安。”
挂断电话后,我趴在秦槐身上揍他,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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