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精液。
射完客人还在不应期,但没因此放过菲尔德,他把他放到床上,然后从旁边柜子里挑出一个拍子——扇屄的。
菲尔德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面色被肏得露出痴态,穴里异物感很重,像仍旧被插着,发着高热。他的手无意识地搭在肚子上,全然没意识到客人要干什么。
他迷蒙地被客人摆成“”型大开的姿势,随之而来就是前穴“啪”一下的痛意。
“呜……”菲尔德回过神,条件反射收拢双腿,但还是被这一下抽出生理性的泪花。
只扇一下怎么够,客人要继续抽,他强硬地把菲尔德又掰开,让他乖一点挨抽,不许躲。
菲尔德的大腿还因为刚刚做得太狠微微颤着,却要乖乖自觉抬起腿掰着屄被抽。
又被扇了一下,穴口的红肉颤动,那里面流出来的一点刚刚内射的精液被打得溅起,连拍子上也沾上淫液。
好痛……
客人根本没手下留情,抽得又重又狠,本来就饱受蹂躏的嫩肉更加受不住了。
菲尔德看到那个拍子在他穴口悬着,就实在忍不住夹腿躲。
“那就只好把你绑起来了。”客人说。
他拿一条绳子出来,熟练地把菲尔德捆住,双腿照旧固定成“”型。
菲尔德逃不了了,拍子一下连着一下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还时不时打到他穴口上方那个无辜的小阴茎,菲尔德扭动着身体避也避不掉,口中呜咽起来,哭得眼角脸颊全泛起红。
下面穴口被打得烂红,比刚才肏完更肿,菲尔德越扭客人打得越狠。
光头看到他挺着小肚子张开腿被抽屄,小穴都要抽烂了,哭得又好听,可怜兮兮的,心里泛起头皮发麻的爽意。
“别……轻点……要烂了……”菲尔德便哭边断断续续地求饶。
等到菲尔德哭都哭不出来,只会愣愣地喘息着被扇屄的时候,客人终于停手了。他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菲尔德被放开就立马夹起腿来侧到一边,一只手捧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小屄埋在被子里哽咽,他无意识地摸摸自己下面的小穴,像在给它一点点无用的抚慰。
客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枕边的通讯器响了一下,菲尔德看了一眼。
是通知他等下的订单都取消了,行程改成去做个体检。
十分钟之后,交通器已经到门口。菲尔德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随便擦了擦,就夹着肿屄和肿屄里的精液,一瘸一拐地上去。
体检并不怎么仔细,粗略地过了一遍机器之后,结果显示,菲尔德的确是怀孕了,并且已经四个月,健康,正常。
真的是这样吗?菲尔德皱眉。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他的肚子的异常,然而检查的结果却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这异样是自己的错觉。
他天天挨肏,还经常打春药,精神状态本来就不稳定,出现幻觉不是没可能。
给他做体检的人还说他这胎好顽强,它居然待了四个月还安然无恙,接着又说可惜了它再顽强也活不下来的。
确实,菲尔德怀着孕也要接客,它没什么可能能坚持到生下来的时候。
菲尔德对此依旧抱以无所谓的态度,它在不在也没区别,反正每天还是按照猩红给的时间表完成任务。
回到员工房菲尔德坐在床上无所事事,看着床边那扇灰色的窗发呆。
眼前这片灰色倒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做的个梦。
黏腻的、潮湿的东西,钻进他的下体,他闭着眼睛睁不开动不了,他在被那个东西睡奸。
这个梦很模糊,但他大致有些印象,可能是它太不寻常了,尤其是那种特别的触感,他现在都记得清晰。
梦里怎么会有这么新奇的体验?
他之前一直认为他会做那个梦是因为客人在他睡着的时候肏他,身体真正的感觉被梦境加了一层滤镜,才会出现那种梦里奇怪的感受。
可,万一那不是梦呢?
假如,假如真的有个未知的东西,让他睁不开眼,然后和他交配。
菲尔德怔怔地看着自己奇怪的肚子。
好像这些奇异的事得以以一条更离奇的线串在了一起。
他开始不受控制天马行空地想象起来,眼睛盯着肚子。
是了,那个东西和他交配完之后他的肚子就以不正常的方式大了起来,他怀的不是人,是未知,所以他接客这么久它们也没有流掉,所以它们生长的速度不同寻常。
这个可能也太离谱,然而菲尔德却是一边否认自己又一边继续想下去。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不寻常,哦,他做爱越来越爽越来越沉迷了,这也是自从那晚之后的事。还有,客人内射在他前穴里的精液总是很快就没了,他的前穴对精液总很渴望,是它们让他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它们。它们?
为什么他刚刚默认了是“它们”而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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