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游戏而已,别凶她。”谢栩瞥了一眼商星,随手打出一张对三。
商星看了眼手牌,咬牙切齿道:“要不起!”
阮菟还在默默数自己的牌,商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放弃挣扎,“别看了,谢哥会算牌,他这是知道我们没对子了。”
“要不起!”阮菟跟着喊了一句,中气十足。
商星乐了,“你这要不起怎么还喊出王炸的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眼见要输,小兔子把手中打的稀烂的牌一丢,眼神飘忽就开始耍赖。
“太难了,我不玩了……”
“那我们玩点别的?”谢栩笑笑,替她把乱扔的牌收起来。
“这是什么?”商星从那堆桌游里翻出一个简陋的纸盒,先是拿在手上晃了晃,大声念出封面上印刷着的小字。
“飞行棋?多人派对游戏?”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一张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飞行棋地图。
“前进一格,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嗯,看着还挺正常。
“后退一格,脱掉一件衣物……”
怎么开始奇奇怪怪了?
“手指插进……靠靠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商星的脸瞬间红了,迅速将那张地图扔开,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没用的,脏东西已经进入脑子了。
飞行棋上的那一格写着“手指插进小逼里三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商星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画面居然是他的手指插在小兔子的里面,软软的小逼包裹着手指、越来越湿……
天呐,商星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要不我们玩这个吧!”
阮菟抱起那盒成人飞行棋,眼睛亮晶晶的。
“不行。”
“不行。”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拒绝。
驾驶座上,随也下意识抓紧了方向盘。
阮菟扁扁嘴表示不满,说时迟那时快,兔瞳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
“你别哭呀,谢哥不行的话,我……”商星舔了舔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以陪你玩的…咳咳……”
房车猛地刹车,还是撞在了一棵雪松上,房车顶上传来松枝落雪的簌簌声。
由于惯性,阮菟倒在谢栩怀里,而商星则一个重心不稳,后脑勺磕在驾驶座上,很快就肿起一个大包。
商星疼的龇牙咧嘴,埋怨道:“队长你车技不是挺好的么?荒原第一车神,怎么几天不见变拉了。”
随也从前排传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斗地主都不够你们玩的?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倒一杯卡布奇诺,还成人飞行棋?再在车上聚众淫乱就把你们都丢下去。”
商星悻悻然不敢吭声了。
谢栩语调温和,出来打圆场:“天快黑了,队长也开了一天的车了,不如我们就停在那边休整一下。”
停靠好房车,随也从前排到房车的休息区。
他倚着门框看众人,皮肤冷白,侧脸轮廓线条紧绷着,万年不变的臭脸,仔细看,似乎更黑了。
玩不成人飞行棋就接着打牌,三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到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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