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阮菟想了想,啪一下,甩了一耳光在随也的脸上。
“呃……”
随也闷哼一声。
裤裆里那根形状颇为壮观的东西愈发挺立起来。
“不是,姐姐,你怎么还奖励他啊。”商星没好气道。
“奖励?”阮菟狐疑。
“你看你都把他打爽了。”
“这都能爽?”阮菟不信,迟疑的小手,狠狠甩在了随也的裆部。
深灰色长裤,鼓鼓囊囊的地方渐渐湿了,似乎还在她的视线下颤了颤,莫名的脆弱可怜,阮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商星沉默良久,缓缓道:
“姐,你开心就好,别把他鸡儿打射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的,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因为兔暂时毫无还手之力。
“谢栩,你不是说我可以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么。”
阮菟感觉在这么下去,随也可能真的……
“你管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
谢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也开始为他担心。
在末世前,谢随两家称得上是家族世交,但不同的是,随也是随家的私生子,谢栩见到随也的第一面,就心生感应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惜怪物在弱小的时候,也是受人欺负的。
而当时的谢栩,显然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少年,他选择冷眼旁观了随也被霸凌,只是没料到末世后,当他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联邦基地时,唯一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会是随也。
“我想帮帮他。”
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怎么这般善良过了头。
“怎么帮?”谢栩明知故问。
阮菟小脸红扑扑的,捏了捏手指,喃喃道,“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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