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仿佛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可怖饱胀感下那根粗长的性器更进几分,毫不讲理地强迫被完全占据的阴道连同子宫伸长了一小截,直到腰胯将浑圆的臀肉压迫变形才结束磨人的漫长过程。
镇压下所有挣扎的手掌松开了萨卡斯基的腰,留下一个泛白的手印,很快就会转变成深红色。
心情很好的“啾”一声亲了口突起的颈椎骨节,阿基亚揉揉萨卡斯基的小腹,腾出来的手握住男人被冷落许久的另一边胸乳,一同把玩起来。
“回回神啦,萨卡酱。”他唤着只是被进入就已经失了神的萨卡斯基,语调轻快,“这样子可坚持不到结束哦。”
“哈啊……哈啊……”下意识屏息许久的男人回过神来大口喘息,又因为过于深入的性器几乎要产生反胃感,“天天抱怨自己的身高,哈、怎么,没见你这里小多少……”
整个下身都软到没了力气,甚至快要维持不住身子,萨卡斯基最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混乱的吐息,舒展僵硬的手指松开快要被抓破的枕套,覆盖住男人手法下流的玩弄自己胸口的手。
“话说、要是这次没能散干净药性,继续维持这种状态。”阿基亚舔舔他凸起的肩胛骨,尝到些许咸味,差不多结痂的舌尖伤口被刺激产生些微钝痛,“又射在里面的话……”
萨卡斯基猜到他要说什么,呼吸一顿,突然干哑的嗓子让他没能及时制止。
“会怀孕吗?”
呜啊。阿基亚眨眨眼,大力揉揉手上握着的胸肉,“不会射进去的,不用突然绞这么紧。”要是他不小心射出来不就糟糕了吗。萨卡酱刚刚去了好几回他还没有诶,忍得还是有点辛苦的。
身体先于大脑兴奋起来,急促的呼吸怎么也掩盖不下,萨卡斯基也懒得遮掩,主动晃起腰,将体内的性器吐出大半后又尽数吞入,被撑开子宫的饱胀挤压出略显苦闷的沉闷喘息,“射进来。”
“唔。”阿基亚又掐住他的腰,维持着贯穿子宫的深度,不让他乱动,“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不会真的打算生吧?”
“生不生,不是取决于你吗?”萨卡斯基努力扭头想要看他,被阿基亚毫不留情把脑袋按进了枕头里。
“哈……”男人无奈叹气一声,手上越发用力,萨卡斯基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他当然不会觉得对方是真的打算自己怀个孩子生下来。都这么大胆撩拨他了,不把人弄得乱七八糟好像有些对不起对方。干脆把理智也丢了算了。还是说……
“萨卡斯基。”他的声音低下来,“你想看我失控?”
萨卡斯基说不了话,但绞紧的穴和兴奋涌出的液体怎么看也不像是否定。
“诶——”随着拉长的轻软尾音,凌冽的、满是侵略性的强势气势汹涌扑向萨卡斯基,粗暴的冲刷感官,激起战栗。
褪去情绪的艳丽虹膜映出男人颤抖着紧绷身体,因为缺氧而挣扎起来的模样。毫无克制的混进冰冷杀意,萨卡斯基的挣扎停住,脊背拱起,勾勒出极具力量感的线条,液体喷溅砸落在床铺发出淅沥响动。
啊,两边一起去了。阿基亚神色淡淡,双手平稳没有丝毫颤抖。
女穴大量分泌出的潮液被完全占据通道的性器堵的彻底,只有些许顺着最开始的力道挤出阴道口,剩下的都积蓄在敏感脆弱的子宫,使得逐渐消淡的酸胀更胜以往的席卷而来,却也给被子宫口紧紧咬住冠状沟的龟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的体验。
有点烫。还算好心的等萨卡斯基的高潮结束,阿基亚松开在窒息下后颈都染上红色的扎手脑袋,随意一巴掌扇在深色臀肉上,两手一起固定住高高翘起的臀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泽法先生……”年轻人突然无力倒在紫发男人的怀里,衣服上满是鲜血,被染湿的衬衫下白皙的皮肤是异样的红,整个人都因为突然的高热而昏沉,只有身上遍布的尖锐痛苦越发清晰。
“阿基亚!”堪堪接住瘦弱的小孩,同样被鲜血浸透了小半件衣服,泽法原先的话语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关心和慌乱,“怎么了,又开始发烧了,很难受吗?”
“痛……”连呼吸都因剧烈的疼痛而发颤,被折磨到麻木的神经被烧灼般的幻痛点燃,炽痛深入到骨髓。耳边的声音模糊朦胧,像是被浸入海底,所有一切都扭曲变形,光怪陆离。
阿基亚勉强抬手虚虚捏住泽法的衣角,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很快、就会……没事的。呜……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说什么傻话。”都这副模样了还在逞强。
泽法直接单手把小孩抱起来,步伐急促地回到船舱。匆忙撞开房门,顾不得两人满身的鲜血,将人轻柔放在床上后,又大步离开去翻找药物。
被留在房间里的阿基亚依稀听到泽法说了些什么,分辨不出含义,意识开始涣散,他挣扎着挪了下身子尽可能不让衣服上的血液印在床上,便陷入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无论用什么办法体温都没能降下去,泽法快要克制不住焦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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