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修内射弄得浑身颤抖不止,他低低呻吟许久,才勉强缓过来,抬起眼睑,眼角嫣红,蝉翼般的长睫轻晃着,皱眉瞪着还一脸意犹未尽的韩修。
韩修舒服得眯起眼,将才射过的阴茎又在温热湿软的小嘴里捅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他起身靠在床头,殷勤地抱住季知遥亲着,修长的手指刺进还合不拢的小穴里,抠挖起自己刚才射在深处的精液。
季知遥闷哼几声,浑身泛起无力感,料想韩修也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便瘫在怀中没有动弹。
片刻后,韩修抽出手,亲了亲季知遥湿润的眼角,凑到耳边喊道:“知遥哥哥……”
季知遥“嗯”了一声,抬眼看着他。
他眨了眨眼,偏过头,复又转过来,垂下眼,低声道:“我们成亲了,哥哥能不能叫我一声‘相公’?”
季知遥想也没想便扭头道:“不能。”
韩修蹭着他的鬓角,哀求道:“就一声,好不好?”
季知遥淡淡道:“不好。”
韩修红着眼眶,发狠地叼起季知遥肩上的软肉扯咬起来,听见季知遥吃痛地轻哼了一声,他便就着人躺在他怀里的姿势,伸手下去扒开那处穴口,扶着半硬的肉茎捅了进去。
他抬腰往里操着,圈住季知遥颠簸在他身上的躯体,揉搓着并不丰腴的皮肉,又捏着胸前的两颗乳尖把玩,在季知遥失神的喘叫声里又凑在耳边低声喊道:“知遥哥哥,叫一声好不好?”
季知遥偏过头,伸手虚虚地抓了抓韩修的脸,最后又无力地落下去。他双腿被韩修两腿岔开,被迫朝前大大敞开,露出两人激烈交合的地方,穴中嫩肉被操得烂熟,在一次次进出间外翻出来,吸附在凶猛骇人的紫红肉刃上。白皙的大腿透着红,溅上乳白的黏液,压在韩修精壮的身体上,在剧烈的操干里绷得直直打颤。
他腰腹隐隐痉挛,精瘦的腰身绷出漂亮的弧度,抓着韩修的手臂,仰起头,穴心被撞得发麻,在突然加快的抽插里“啊啊”地射了出来。
韩修低头咬上他红得发烫的耳垂,阴茎继续深埋在穴里操干,又喊了一声。
季知遥数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韩修的猛干,每插一次浑身就痉挛地抖起来,肉壁更是隐隐泛着疼。
他感受到身体里那孽根还直直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又一直听着韩修在耳边絮絮叨叨念着那句“相公”,便没好气拍了韩修一掌,呵道:“你发什么疯。”
韩修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红印,相比于季知遥满身鲜红的掐咬痕迹简直不值一提,他眯眼,亲了亲季知遥的嘴角,便听话地把阴茎撤出来。粗长的肉茎晃晃地杵在季知遥身下,在他臀缝外摩擦几下,然后便被韩修抓着手握了上去。
季知遥使不上力,便在韩修五指的控制下,懒懒地给他撸着,那孽根终于在韩修挺腰几下后射了出来。
季知遥忍着浑身黏腻的不适感,皱眉看了一眼早就准备好滚烫热水的浴桶,抬眼瞥了韩修一下,便被抱着放了进去。
水温此刻正好,季知遥眯眼躺得舒服,浑身泛着疲软,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直到被韩修擦干水抱回床上,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韩修脸色阴沉,俨然还在为刚才那句称呼的事赌气。
他抬手拍了拍,轻声说道:“好了小修,睡吧。”
然后便被韩修整个人抱住,在暖得烫人的温度里沉沉睡了过去。
三日过后,季知遥虽然并未在这间小小偏房里住几日,东西却突然多了不少。
原本空荡的小室陆续被摆置了许多或是有用无用东西,床头瓷瓶里的腊梅也在每日换新,屋中虽未开窗,却也不见闷气,反而门口的长帘时常掀起透光,也算敞亮。
像是生怕季知遥厌烦生气了似的。
只是那日被通知武林大会的事情之后,韩修明显忙碌了不少。再怎么也是江湖上三年一次的大事,到时候各方豪雄齐聚一堂,为期三日,光是布置比武场和安排住房就够呛的了。
更何况候鹿山庄从未接过此等大场面,又落魄许久,人丁凋零,单是求个无过是功就已不容易。
季知遥也不去多问什么,见韩修每晚回来时都已落了灯,廊道漆黑一片,他不能露面,只能在书房内点盏小灯,等着韩修。
一想到他再过几日就会离开,见韩修这样疲惫也于心不忍,每晚便都尽力迁就着,左右韩修忙了一天,精力再怎么也比不过当初闲散无事的时候,顶多折腾那么一个时辰。
只是这晚,季知遥久久没等到韩修回来,在榻上躺得昏昏欲睡,被一阵寒意吹得惊醒,见屋中炭火已经熄了,浑身一抖,撒了一地鸡皮疙瘩,便揉着眼睛回偏房找了件衣服披着。
他发觉房中的烛火暗了许多,又拿剪子挑了挑灯芯,正愣在椅子上想今晚是出了什么意外才能让韩修被拖住这么久,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响动。
季知遥打着哈欠,撩起门帘走出去,却对上了一双有些陌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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