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样一个‘死人’交给了那小子。你说七日之后,他是就此爽约,还是背着一具尸体过来?”
“我本就没想过他能将陈一啸活着带来。”季知遥头也不抬回道。
“那小子?”韩修才平复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上次夜闯候鹿山庄的那个?他怎么会在莲花门?”
齐子骞挑眉看了看季知遥:“那就说来话长了……”
话音未落,那句“说来话长”就被季知遥出声打断:“碰巧遇见而已。”
韩修撇嘴不爽道:“难道就非他不可吗?”
齐子骞听后也看向季知遥,似乎也跟着在问:非他不可吗?
季知遥静静望着前方,并未接上他们两人的视线,神情自若地说道:“小修,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看了齐子骞一眼,推开那只圈住他的手,直直走去门帘,头也不回道:“去外面书房。”
韩修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齐子骞紧随其后地跟着季知遥走了出去,门帘随后落下,轻飘飘地荡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好在他本就元气大伤,方才神采奕奕的模样只是太过兴奋的缘故,片刻后就又精神不济地睡了过去。
而外面书房中,唯一一盏亮着的灯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刚好就立在软榻旁边。
昏黄光线朦胧地打在季知遥脸侧,他抬头看向身后的齐子骞,然后便被欺身压过来,半躺在了榻上。
他股间还湿着,方才韩修射进去的精液并未流完,扒开里衣就能看见一塌糊涂的下体。
齐子骞将那双骨肉匀称的腿分开,架着膝窝往上抬起,一手探去身下,就着湿黏的液体就插了两指进去。
才被使用过的小穴丝毫没有排斥,轻轻松松地容纳下了这两只修长的手指,甚至还吸咬得厉害,显然方才并不满足。
齐子骞将一只腿推到了季知遥胸口,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遥遥下面怎么又湿又紧的?”
“刚才怎么样?”他继续追问。
又咬着耳垂挑逗道:“自己玩得舒服么?”
身体被肆意玩弄的感觉让人感到欲罢不能,又总是不够酣畅。季知遥攀着齐子骞的双肩,整个身体顺着那股力道往前耸着,在有些磨人的酥麻感里被问得烦了,轻轻蹙眉反问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齐子骞闻言挑了挑眉,并未收回手,反而又添了一指。三指在快速的进出间反复抠挖着肉壁,次次都掐着敏感处来去,片刻后就弄得季知遥绷着身子发抖,忍不住地四处扭了起来。
偏偏他整个人都被齐子骞按在身下,无处可逃,只能在疯狂涌出的快感里,胡乱抓着手,低声急促地喘了出来。
齐子骞手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激烈地指奸着身下的季知遥,自己也跟着动情地发出几声低吼。
他看着季知遥在他制造的频繁堆叠的快感之下,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有些失神般的颤抖着高潮起来,这才狠狠抠了几次肉穴,意犹未尽地抽出手。
他一边看着季知遥大口喘气的模样,一边伸手去握住季知遥那只正在缓慢往外吐着精液的阴茎,故意圈着柱身,用力往龟头上推了几次,然后便看见季知遥被他弄得二次高潮,还没流尽的精液一齐射了出来。
在季知遥猛地拔高的叫声里,他又凑到耳边去低声问道:“遥遥再说说看,我行不行?”
季知遥喘着气想推开,却猝不及防地被攥住了手腕,双腿骤然被掰得极开,大大敞着,才被手指玩得高潮的小穴就猛地插了一根挺硬的肉棒进去。
“啊——”
此刻异常敏感的肉壁也跟着兴奋,马上就本能地吸咬起来,阴茎才插了大半进去,就已经听见了明显的水声。
齐子骞顿时感到身下被湿润温暖的小嘴吸咬得舒爽极了,眯起眼听着季知遥突然加大的娇喘,舔唇又道:“遥遥说呢,嗯?”
季知遥仰头喘着,催促地点了点头,十指深深掐在齐子骞背上的肌肉中,乱蹬的小腿也被抓在手中动弹不得。
被迫高潮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此刻又被人突然插入粗硬的阴茎,浑身翻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痛麻之感,细微的疼痛之中又夹杂着无法掌控的酥爽感,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有些混乱的神经。
他答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艰难地喊了几声齐子骞的名字,泪眼朦胧地看了过去。
却不想齐子骞被那双柔软的视线看得一愣,身下又感到涨了几分,便掐着手下的肉臀抬了抬,挺胯操了起来。
季知遥宛若一只离了水的鱼,不停挺着身子大口呼着气,嘴中短促地叫着,不知不觉中就渐渐染上了哭腔。
好在齐子骞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次次抽出大半,再不急不慢地又整个插进去,每一次都极力碾到了最深处。
他似乎并不着急自己的感受如何,只是仔细看着身下的季知遥在他这样慢而深入的抽插中,跟着频率低声喘叫的模样。
还有那双渐渐沦陷在快感中的琉璃般的眸子,染着水色,波光粼粼地抖落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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