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马车内,持风和车夫坐在外头,一路上持风喊停了好几次,花舞剑偷偷地掀开帘子瞧对方忙里忙外的,不知怎么的,心里泛起别样的心思。
“我抱你进屋?还是你自己走?”
这回花舞剑不逞强了,从马车里直接躲进持风的怀抱,将持风的骡子精神发挥到极致。
这是持风第一次踏入花舞剑屋内,外头的传言他信了几分,特别是花舞剑与云水沐的关系,即便作为队友,他也以为这两个早有情缘事实,但是没想到花舞剑家中一点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你怎么愣着。”
缓缓从持风怀抱中下来,花舞剑疑惑地看向发起呆的人。
“没什么,我在想我这么到你家中,会不会对你名声不好。”
名声。
花舞剑不屑地冷哼一声,多少人见不得他好,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止都止不住,好在实力是他最大点底气,他早就不去在乎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从与柳词开始,甚至追溯到阿越,若每一句话都要计较,他花舞剑那还有时间训练啊。
“让他们说,我又不在意。”
“那……他呢?”
持风迟疑了一会儿,试探地问。
他?
也只有一个人了。
花舞剑摸了块地方坐下,他还是不舒服,但依旧给持风答案。
“我的确想亲近过,但是他也就那反应,现在当队友挺好的,其他的我也不打算了,没意思,也没必要。”
他说得轻巧,脸上的表情却不那么轻松,持风没再往下问,干脆把话题重新转移到花舞剑身上。
“你还是躺会儿吧,卧室在哪?”
一天抱了几次,持风非常顺手的又将坐地上的花舞剑捞了起来。
他把人放在床上,又赶紧出去泡了杯红糖水,叮嘱花舞剑喝一些暖暖身子,刚说完话,人再一次走出去。
这么忙?
窝在自己床上,花舞剑人舒服不少,但困意也愈发浓烈,他隐约感受到持风塞了个热水袋给他,跟他说自己不好上手帮他按摩,只能让他热敷着缓解疼痛。
迷迷糊糊之中花舞剑睡了过去,他好像真的不害怕持风会对他做什么,在持风第三次打开房门时,只瞧见睡得香甜的花舞剑。
“哎呀,好没良心。”
他笑得抱怨,蹲在床边打量起花舞剑。睡着的模样要比平时柔软不少,持风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最终只是在额头上隔着刘海落下一吻。
“来日方长,花舞剑。”
等到花舞剑醒来时持风早已离开,外头是对方做好的晚餐,几个唐家堡特质的机关维持着食物的温度,他还留下一封信。
晚上白大反和竹霖被我抓去组排了,人不够练不了,你好好休息。
花舞剑愣了两秒。
不是?你们三谁奶?
在拭剑台的竹霖和白大反恨不得把笑得一脸灿烂的持风手上的扇子抢过来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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