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不配合,他有贼心没贼胆,完全忘了,第一次的时候,何秉真也没答应。
何秉真静静的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表情才松动一些,寡淡的面容变成了戏谑,“要亲也可以,不过…说说你为什么要亲我吧。”
他从身侧拿出了手机,对准oga的脸,“说到我满意为止。”
齐术看着戳到脸上的摄像头,一时间为难起来,他还恍惚知道这是证据,被录下来会丢人,原本秀逗的脑袋,也学会思考了。
“不行的啊,不能拍,你、你肯定会笑话我。”
废话,不然拍他干吗。
何秉真难得耐起了性子,“我不会,为什么要笑话你,你只是说一些实话,不是吗?”
他的声音沉稳,很有说服力的语气,是那种会听得人酥酥麻麻的声线。
这个声音一出来,齐术魂又飘了,他盯着何秉真看,眼睛一下都不眨,“不是亲一下,是要亲一万下,不对,是十万下。”
何秉真把这句话也录下来了。
齐术接下来的话磕磕巴巴的,来来回回就那几句,“因为你特别香,真的真的可香,我也不知道、就想亲。”
“就嘴巴可好看,我看了就想、想亲,你长的也好看,对,就是因为你好看,我才、才这样的。”
香,想,好看,几个关键词轮番出现,词汇匮乏,感情充沛。
何秉真的表情,一言难尽,作为一个身高将将突破一米九,信息素还是充满攻击性的烟草味alpha,他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还能和香这个词扯上关系。
反反复复就是这种没营养的话,没一句重点,何秉真肉眼可见的不满,oga自己说的还挺起劲,越说越害羞。
手机里的oga,眼睛亮晶晶的,脸颊的两侧带着红晕,浅蓝睡衣的纽扣还崩开两个,总的来说,那股难以言说的骚劲,勉强可以弥补言语上的不足。
何秉真把录像关了,手机丢到一边,平平无奇的两个字,“过来。”
齐术时刻留意何秉真的一举一动,看他刚放下手机,就恨不得扑过去,他还挺怕何秉真反悔的,毕竟他也迷迷糊糊知道,自己是用了很大代价,才换来十万个亲亲的!
他没有任何犹豫,飞蛾扑火一般,整个人都跌进何秉真怀里,脸顺势埋在何秉真的侧颈处,着迷的用唇瓣贴着拱着。
何秉真由他蹭了一会儿,而后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拔萝卜一样把他的头提起来,侧身压了上去。
oga轻轻叫了一声,嘴角就被堵住了,何秉真不会喜欢跟他一样舔舔舔,只会咬着齐术的唇,惩罚似的研磨、撕咬。
齐术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被操控,无处可逃。
感官被封闭,他慌张的要抓住什么,两只手都被抓住吊起来,强制按在靠背上。
窒息感袭来,何秉真的手什么时候来到他脖颈的位置,他不知所以然的睁开眼睛,看不见何秉真的脸,呜呜叫了两声。
何秉真微抬起头,两个人离得很近,鼻尖都还挨着,呼吸还缠绕在一起。
他该怎么形容面前的人,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他看到一双全红的眼睛,却完全读不懂其中的情绪,他只觉得自己像要被吞噬,堙灭其中。
他要杀了我吗,齐术脑海里居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为什么呢,他不懂,但他闭上眼睛,把脖颈送了上去。
肯定没有亲够十万下,他是个相当富裕的人,今天可以挥霍一下,为什么不让他动,他不理解他明明亲的那么好,何秉真又亲的那么差。
齐术眼睛泛酸,伸长脖颈,去追何秉真的唇,他其实畏惧那样失控的亲吻,但当何秉真离开时,又潜意识去追随。
何秉真直起身,松开齐术的两只手,往他身下探,指尖是潮湿的触感。
“要不要换裤子。”他问,仿佛在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齐术点头又摇头。
何秉真没在问他,去到齐术的衣柜前,打开,却没发现整齐挂好的衣服,只有一个大提包,几件常穿的叠落在一起。
其他行李也是如此,随时能离开的样子。
何秉真看了一眼齐术,瞳孔微缩,大约是那视线太强烈,齐术发现了,也掀开眼皮,直勾勾的回望,看着看着就笑了。
何秉真也不知道他在傻笑什么,随意拿了一条内裤睡裤,在把柜门关上。
齐术看他过来,又要凑过去,嘴都撅起来了,被何秉真点着脑袋按下去,“老实点。”
他面无表情的把手伸到齐术裤腰上,领小鸡仔似的,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甚至还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擦了下齐术流水的穴口。
齐术没敢动,在穿内裤的时候,才软趴趴的发问,“一定要穿吗。”
“不穿你想干什么。”何秉真的眉眼被黑发遮住,侧脸的轮廓照样优越。
“就是……那样那样啊。”齐术小声说。
何秉真嘴角一抹淡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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