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似乎盘踞在他的大脑里,“一定要喝到迪卢克的酒“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凯亚赏玩了一会小男孩柔嫩的大腿,满意地看着身前地少年身体逐渐颤抖。他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束腰,三下五除二将束绳松绑,从衬衣下摆将手塞进了他的衬衫,灵活地揉搓起温迪的乳头。
“啊……“温迪浑身一抖,感觉身上如同过电般,双腿难耐地内收夹紧,试图掩盖住下身的凸起。然而凯亚没有放过他,手从他短裤口袋已经转移进了短裤里面,大手在少年的小短裤内浮现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轮廓。
“骚货,还穿着白丝……“凯亚的嘴唇贴近少年耳廓,吐着气低声说。温迪几乎已经瘫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任由男人双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然而迪卢克依然擦着酒杯,专注地看着他们二人,仿佛他们是最平常不过的酒店顾客。
好陌生的感觉……但是……好舒服……
温迪思维模糊地想着。凯亚的手已经撸动起他秀气的下身,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有个热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正在下流地磨蹭着他的臀缝。
“啊……迪卢克老板……怎么……才能喝到酒?“温迪断断续续道,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奇怪,我还没喝到酒,怎么这么热呢?
随即他下身一凉,短裤被身后的男人褪了下去,徒留白丝若隐若现地包裹着他挺翘白嫩的臀部,和已经一片濡湿、高高顶起的阳具——以及上面包裹着的男人手掌。“啊!“他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他本能觉得不对,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迪卢克吸引过去:迪卢克放下杯子,伸手掏出了那浓烈酒香的源头——从裤子里面。温迪几乎痴迷地看着男人傲然挺立、粗如儿臂的大鸡巴,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喝到这份佳酿。他向前爬去,上身趴在酒吧柜台上,伸长了脖子将那最诱人的东西含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唉,怎么把酒杯弄得这么大呢?他的嘴被塞到慢慢当当,都影响他品酒啦!温迪用舌头品尝着男人的肉棍,沉醉在“美酒“的味道中;没注意到凯亚已经得寸进尺,将他的白丝从屁股上撕开了一个洞。
迪卢克呼吸微微粗重,但是表情还是很冷漠,感受着男孩娇嫩的口腔和笨拙的舔舐,伸手按住了少年毛茸茸的短发,漠然向下一按——
“呜!“温迪骤然被男人粗长的鸡巴贯穿了喉头,窒息感让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又迷失在浓烈的美酒味道中,他忍着不适,放松了喉咙肌肉,大张着艳红的嘴唇让男人把他的头当作飞机杯般抽插。
好美味的味道……这就是迪卢克珍藏的佳酿吗……太少了!还不够,再多给我一点酒吧!
温迪的思绪越发迷糊,仿佛醉酒般体会到了飘飘然的快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没错,好痒。源自深处的瘙痒让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幼嫩的屁眼一张一缩,吐出一股淫液,沾湿了凯亚的手指。
凯亚低头一看,忍不住大手一挥打了少年的臀部一巴掌,“真是个骚货,这就开始扭屁股了?”
“嗯唔……”温迪一边被迪卢克毫不怜惜地操着嘴,大张着唇舌裹着肉棒,一边被这一巴掌打得更加兴奋,难耐地纤腰款摆,仿佛在邀请身后的男人。
青年掏出自己不输义兄的深色阳具,迟疑地看了一眼掌中细瘦的腰肢,仿佛在担心对方能否吃下这根巨物;但是少年吐着淫水的屁股已然开始主动翘起,仿佛发情的母猫般磨蹭着他的龟头。真骚!吃男人鸡巴吃得发骚!凯亚暗道,随即不再犹豫,两只手把住他的束腰,就像握住缰绳;一挺腰将龟头埋进了男孩的骚穴里。
温迪仿佛久旱逢甘霖,难耐的瘙痒几乎将他逼疯,甚至没感觉到多少痛感;一察觉到男人让自己的瘙痒缓解,屁股摇的越发起劲,勾引着男人操进深处。
“啊——”他被鸡巴堵住的嘴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一根长棍捅入体内,仿佛一路操到了食道;嘴里堵着一根、屁股含着一根,他仿佛被鸡巴从里到外完全占满了、贯穿了,成了个彻底的鸡巴套子。
他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发着抖,被凯亚一把捞起将屁股牢牢固定住,随即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操弄。温迪纤细的腰肢一凸一凸,浮现出男人阳具的形状;他被操得魂飞天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人声鼎沸的旅馆,也不在乎别的酒客赤裸裸的目光——毕竟他只是在喝酒罢了。
他想要大声尖叫,但是被老板的肉棒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兄弟俩夹在中间疯狂顶弄,屁眼和唇舌无力地敞开,被鸡巴捅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裹着伺候。迪卢克和凯亚牢牢将他卡在身下,兄弟俩目光交织,注视着彼此,随即两人一边操着身下的少年,一边难耐地亲吻彼此,亲吻着自己除主人之外最重要地存在。
“嗯……唔唔唔——”温迪双腿一蹬,秀气的阳具抽动几下,被干射了。然而兄弟俩谁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而渴望美酒的他也只能无力地迎合着,感觉屁眼一股股冒着淫水,被青年干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他试图挣扎,可是此时他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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