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抓住后襟脱下t恤,站在空调正下方仰头深吸一口凉风。
汗水顺着他晒红的脖子滚落,划过锁骨,把胸膛上的薄汗冲出几道痕迹。白新来回抚了两下头顶,走到桌边喝郑俊杯子里的水。
郑俊看着他耸动的喉结不由得干咳,松开温热的门把,上前用手去擦他胸口。
白新握住他的手腕:“郑老师是替我擦汗还是勾引我?”
郑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离开权责范围按在了白新的小腹上,再往下一公分就要勾住他的腰带,想收手未能得逞:“就当我是在勾引你吧,这场面实在太像黄片开场了。”
“郑老师还看黄片?”
郑俊一顿,耸着眉心笑道:“怎么当老师就不能看黄片吗?”
“跟职业没关系,”白新松开他的手腕,“想象不出你看黄片的表情。”
两双嘴唇交错出一个浅吻又分开,郑俊却像瞬间经历高潮似的心跳紊乱呼吸困难,连接肉体的指尖触电似的滚烫,退后一步别开脸:“大概跟面对你的表情一样吧。”
白新握住他的后颈一压,额头相抵:“可惜不能让你现在就干我。”
“我以为你是来……”
“来什么?郑老师又不是我的按摩棒只能做爱用。”白新从裤兜里拿出红包,“奶茶店永远停业了,这是我的遣散费,我可能得做很长一段时间的职业小白脸。”
郑俊听不出他是否自嘲,自己的情绪却刹不住车,笑意完全表露在脸上:“我会好好养你的。”
“就知道你会高兴。”白新扬起嘴角,凑到他耳边道,“太阳都快把我晒干了,晚上回家好好浇灌浇灌我,金主。”
不,白新比黄片刺激多了。
郑俊在深夜的黑暗中醒来,眼睛张开了,梦境却有惯性,仍向前推进几秒。从梦中带出来的笑意无法消散,操控他翻身贴近白新的后背,手掌悬在他肩头,最终担心将他惊醒而放弃抚摸,隔空顺着手臂滑到腰侧,鬼祟地探向斜下方,摸进去。
只是把性器托在掌中,唾液就蒸发殆尽,郑俊规劝自己克制,其余部位就保持着一二毫米的微距,小心翼翼地用空气做介质来触碰和拥抱,把呼吸当作唇舌,体温当作皮肤。
假装是在做爱。
他的手突然被白新握住,被动地为白新手淫了两下。
“把你吵醒了?”郑俊拥他入怀,取回主动权把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继续套弄,“对不起。”
充满情欲的低笑并没有展现道歉的诚意,更不用说他还在隔着内裤顶蹭白新的臀峰,白新被这突如其来的发情逗笑了,转头问:“你笑什么?”
“做了美梦。”郑俊用舌尖勾他的耳垂,“我想做爱,疯狂地想。”
“郑老师在黑暗里大胆多了。”白新把手塞进两人之间,握住他硬烫的阴茎,“什么美梦,说来听听。”
“梦到我小时候。”郑俊笑咳一声,“捡了只很小的白猫,塞在外套里偷偷带回房间。”他用脸颊磨蹭白新的脖子,“然后猫就变成了你压在我身上,正在接吻的时候我爸突然冲进来骂我怎么能跟一头豹子鬼混,于是你就真的当着他的面开始上我……”
白新脱出他的怀抱,翻身罩住他:“豹子?”
“性感的黑色豹子。”郑俊双手握住他的臀瓣,将结实的饱满的臀肉往相反的方向揉开又聚拢。白新半硬的肉棒在胯间吊着,沉甸甸地压在他被内裤箍出的隆起上,“我在梦里高潮了。”
“当着家长的面被操射,居然是笑醒的。”白新用指腹推按着他的乳尖,“不符合你的风格。”
“因为太舒服了,太快乐了。”
“所以醒了还想再回味?”
“不。”郑俊深吸一口气,中指顺着白新的臀缝滑到肛口,“想干这么性感这么野的你。”
“再说我就射了。”白新压低上身伏到他耳边,“闭嘴干我。”
低喘催动出野性的情欲,夜色深沉,肉体只有黑色的轮廓,四肢精干、肩胛高耸、腰腹沉健、臀部矫翘,正是梦中那头羞辱权威的野兽。郑俊顶着腰胯让两根肉柱摩擦,脖子落下舌头的触感,恍惚中似乎舌面长着倒刺,他鬼使神差地抽出为白新扩张的手指,试图在他尾骨上方握住一根蜿蜒缠绕的尾巴。
仿佛探知了他荒谬的想法,白新坐直身体,握住郑俊的手拉到胯间。
粗壮烫手的一根,满满的侵略感,比尾巴更接近野兽的意象,像响尾蛇的诱捕器官,颤动着,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
“你在等什么?”白新一把扯开郑俊的内裤,支起膝盖褪下自己的。凉凉的润滑液一股脑倾倒在郑俊直挺挺的性器顶端,浸没柱身淤积在根部与毛发混在一起。
插入的快感骤然降临,两人同时发出沉闷的鼻音,欲望紧接着撬开嘴唇诱发呻吟,肉体的撞击声借着润滑液粘腻响亮,犹如阴茎与肠壁的摩擦声无限放大,好像性爱的沼泽在吞噬猎物的贪婪声响。
郑俊抬起上身抱住白新,压下他的脑袋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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