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白新便罩了上来,赤裸的胸膛贴住他的脊梁,手掌托住他的胸膛捧着他直起身,嘴唇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累了吧。”
他的阴茎插在郑俊腿间,郑俊抵御着夹紧双腿的冲动,眼眶发热:“嗯。”
“会好的。”白新的手指握住郑俊的勃起,“放宽心。”
他低头吮吸郑俊的肩膀,一手捏弄他的奶头,一手撸动他的阴茎,摆腰用肉棒磨着他的会阴。郑俊失声呻吟,摆动屁股试图用屁眼追寻肉棒,却被白新死死揽入怀中无法动弹,最终只能将身体全部交由他和他带来的快感,在急速堆积的快感中颤着声音射精。
白新的肉棒在他猛烈的高潮中长驱直入,伴随他的喷射攻陷他的肛门和肠道,将他压在身下贯穿极力收缩的肉穴,蛮横无理地碾压他的敏感和理智,将断续的呻吟拉扯成恸哭般无助的、变形的长吟。
“郑老师,”白新低沉地叫他,喘息,“郑老师……”
快感已然慑住了全部神经,温存在其淫威之下焚毁殆尽,白新无法自制地抽捣他的肛门,握住他的腰把肉体往自己的肉刃上套,掠夺他的肠道,在他的穴里纵火,泄欲,直到郑俊再一次全身紧绷,肠道阵阵抽搐,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沉默。
他的屁眼随着二次高潮不断吞咽白新的鸡巴,身体缩在白新怀里微微发抖。白新抽出阴茎,翻过郑俊的身体吻住他,鼻息逐渐平缓,炽热的目光重返温柔,微笑起来。
郑俊也笑了,顺从于他的动作抬起腿暴露出肛门,亲眼看着他的肉棒被自己的穴再次吞下,仰头迎接他的嘴唇。
白新像涨潮的海浪一样温柔地干着他,在临界时拔出,任他爬到胯间深含,吸吮,吞咽。
“这时候还有烧烤店开门吗?”白新摸着他的头发。
“唔。”郑俊嘴巴被占满,闷声答应。
“还饿吗?”
郑俊笑了,让他软下来的肉棒滑出嘴唇,发出啧的水声:“吃饱了。”
“那改天吧。”
两人双手交握,枕在沙发靠背上笑着接吻。
冯战坤接过装满钞票的牛皮纸袋,低头紧紧攥着,双手青筋暴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堵在胸口迅速发酵。他咬着牙把钱揣进怀中,看向沈一瑞,后者也在用冷漠的神情看他:“就那么收起来?”
“什么?”
“钱。”沈一瑞点了点冯战坤的胸口,“不数清楚就收起来?”
他瘦削的食指隔空击碎了冯战坤的理智,使厌恶化作歇斯底里的愤怒。冯战坤失控地抽出纸袋甩到他傲慢的脸上,捞起他的衣领狠狠挥拳。沈一瑞摔进沙发,脸上闪过错愕,立刻恢复了讥诮的神色,起身整理弄皱的西装:“嫌少啊。那是你们的感情值更多,还是你鸡巴值更多?”
“闭嘴!”冯战坤咆哮着挣开不知谁的拉扯,却有人挡在沈一瑞前面挨下他的拳头。那人后撤半步,迅速有力地回报一击,抬腿踹进他上腹。冯战坤双脚离地飞了出去,左右肩随即被人锁住架了起来,又被赶来的一记重拳砸得眼冒金星。
施暴者取出上衣口袋的手帕,擦着手指转向沈一瑞:“晚上好,沈先生。”
“晚上好。”沈一瑞颧骨处已经肿了,看都不看半路杀出的人一眼,满脸恶气地欣赏冯战坤的惨样,“既然是你出面处理,那肯定是公子来了。”
“没错。”
“在他面前丢脸了。”沈一瑞挡开侍应递过来的纸袋,“里边儿的钱算我闹场的赔礼。你跟公子说,我沈一瑞确实坏了规矩,那也是因为入你们这儿会员太他妈耗时间,我就想在今天把这个鸡巴玩意儿带进来。”
“我一定代为转达。”
“这人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万一弄死了别牵扯上我。”
“当然。”打手目送他出去,转身面向冯战坤,“欢迎光临。”
“欢迎仪式真他妈盛大。”剧痛牵扯全身,冯战坤腹部抽痛,全靠人架住才没跪倒。他硬着头皮直视对方,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久而未见的面孔,几乎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闻万道?
打手丝毫没有熟识的神色,折起手帕信步上楼,架着冯战坤的人则紧随其后。
长长的回廊全凭楼下灯光映亮,几个人在唯一裸露在外的雅座前停下,搀扶的力道撤了,冯战坤肩膀一歪,抗拒蜷缩的本能,踉跄站稳。
“公子,沈先生说私自带人来是因为我们办理会员耗时太久。”
坐在沙发正中的人一双眼睛死气沉沉,身边有个妆容清丽一身黑色套装的长发美人。冯战坤立刻注意到他平坦的胸部和骨节过分粗大的手指,暗自恶寒。
“他脑子让狗吃了。”公子不怒不笑地骂人,隔着短裙摩挲假女人的腿间,斜眼看着,“店长,你怎么管理会员的?”
假女人不动声色地交叠双腿,终止他的挑逗:“会员没有智商限制。”
男低音平稳浑厚,出自涂着口红的唇间却着实令冯战坤反胃,情绪在脸上尽显无遗。
公子突然笑了,上身前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