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
裴高树被动地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外面烟花绽开一声又一声,他像垂死挣扎的鱼儿把男人抱紧,渐渐烟花声也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被灌入温凉的浊液,接着床头桌上摆着的红酒杯突然翻倒,后穴被某种熟悉的事物顶开,肉棒和触手交错抽插的刺激叫裴高树哭着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
拿到存放在树树那里的真本体,维耶尔才发现树树给它泡了酒玩,现在它被激活,裴高树自然遭了殃,触手和肉棒多重刺激操得裴高树高潮连连。
“我喝酒会……嗯……想要更深地……”
和感知灵敏的本体相比,维耶尔的人类躯体感知迟钝了许多倍,在欲求方面也淡薄许多,但用人类躯体和裴高树滚床单时维耶尔不由自主地会做得狠一些。
酒精降低了自控力,维耶尔狂热地亲吻着裴高树的身体,触手爬上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语无伦次地欢迎触手的到来,直到窗外天光乍现触手才意犹未尽地退去。
维耶尔安静了一小会儿,自觉地起来清理掉了房间内的斑斑污迹,从衣柜里找出裴高树的新衣服放在床头。
他发现一条小小的红围巾被夹在折叠好的衣物中,裴高树躺在床上熟睡着,维耶尔抽出那条红围巾放在脖子上比量,给章维不合适,给他正好。
维耶尔脱去人类的伪装,给自己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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