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知道他们两位已经住到一块去了,四两拨千斤:“谢太太,我已经写好一份相关的报告,谢总明天用得上。我和司机明天去清三鸣接谢总,也带一份复印的报告给您,您看可以吗?”
报告一式两份,两个人都看得到,王助理也会当着谢伯琛的面交给应许。
应许知道这样的报告不会有他需要的信息,便问了,“伯琛他,在国外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遇到什么人?”王助理这可是纳闷了。
“比如什么特别的人或者说,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人。”应许低下头,葱白的手指头揪着床单。
这下王助理琢磨出味儿来了,这俩人是吵架了?可依照谢总的意思要调查应许,应许如果真的和谢总的袭击有牵扯,问的问题怎么好像有点奇怪。王助理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一个想法,但又没有抓住,被它溜走了。
“谢太太,谢总这一个月就是疗伤和处理公事而已,并没有接触到什么特别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王助理,早点休息。”
应许挂了电话,察觉出王助理有一些防备着他的意思。虽然是争权时站在同一边的人,应许并不为此感到难过。王助理是伯琛的心腹,不管自己与伯琛的关系在王助理眼中如何,一名心腹会对雇主以外的人不设防备,只会说明伯琛无能。
经过这通电话,应许的脑海逐渐清明。他和伯琛名不正言不顺,刚开始的时候,他不认为他们能够走多久。谢伯琛的誓言和承诺历历在耳,让两年前的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
谢伯琛刚刚丝毫不怜惜地抓着他的头发,不疼惜地逼迫他口交,他的嘴巴他的脸,仿佛只是慰藉的玩具。涉及性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应许觉得谢伯琛似乎不认识他了,如山一般的恐惧快把应许压倒。
那些希望如今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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