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笑:“没办法啊小泽,这都怪你,如果你不堕落,我如何得到你。”
“见死不救吗?不是的,我只是什么也没做而已。”
毕竟我曾经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也没有看到过我,甚至那样地践踏我,那么就换个法子吧,我会折磨你,也会拯救你,让我成为你的救世主。
糟糕,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又勃起了。
王期将僵硬而冰冷的姬南泽重新压在身下,姬南泽抬起的手臂抵在他双肩,像是想要反抗,但是最后还是麻木地落下。
翻涌的情欲中,姬南泽狠狠咬住男人的侧颈,像是要生生咬下一块肉来,王期却仿佛不痛不痒,双掌抓着他的双乳,越发疯狂地在他身上起伏。
姬南泽想要干呕,却被王期狠狠捂住了嘴,男人背着光的眼睛阴鸷得像是两丛鬼火:“不可以吐啊小泽,我给你做的饭,不可以吐。”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喘息点的性爱,不应期也没有被照顾,快感过分激烈后变成痛苦,姬南泽咬着王期的血肉呜咽着,他们仿佛在撕扯着做,直到两败俱伤。
而最讽刺的是,他们最后仍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
“已经火化了,我们仁至义尽了,对着忘恩负义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白眼狼,之后的丧葬费用总不能我们承担吧?”
“他的钱不是都放在你那里?骨灰你带走看着安葬吧。啧,多晦气啊,我家轩轩准备高考的时候沾了死人气。”
姬南泽从林遥的养父母那里带走了林遥的骨灰,林遥没什么亲友,于是葬礼确实也可以免了。
林遥曾经说过,他虽然不记得父母是谁,但是院长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他时他身上留着纸条,上面写他是b市梨花乡人。
姬南泽和林遥也去过这个地方,不过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关林遥身世的线索,姬南泽有点失落,倒是林遥仿佛满不在乎一般揽住了他的肩:“害,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但是你别说,这里风景真的很好,可能是家乡的魔力吧,我死之后就想埋这儿。”
没想到,一语成谶。
姬南泽最终将林遥葬在了这里,连同林遥曾经送给自己的银戒。
“唉!你是那个两年前过来寻亲的那个小伙子吧?”有路过的村民认出他,惊喜地笑起来,“我没有你们联系方式,一直可着急了!现在遇见了说不定真的是有上天在指引,你们当初离开之后我们这里的人一寻思,好像真有一户人家去了j城务工,说不定他们是你们要找的人嘞!”
姬南泽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想说不需要了,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
“嗯,谢谢您,我会去看看的。”
谎言有时候总比实话来的动听,姬南泽临走时想自己每年要不要来给林遥烧纸,可能是怜悯,姬南泽觉得每年过来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和林遥总是会错过,少年时他被姬家带走的时候林遥随着朋友出去玩没能和他道别、长大后他们去寻亲急着回城市工作错过了线索、再之后林遥出轨被自己暴揍了一顿后晕倒没能从那群狐朋狗友手中救下他、最后是林遥的信件没能等到回应,因为自己在和别人滚床单,林遥死的那一晚也是如此。
他们唯一没有错过的那一次是在大学时,那次旅游社去山村游玩,姬南泽夜晚不慎掉队滚到山坡下瘸了脚,林遥及时找到了他,背着他从山上走到山下,最后差点虚脱。
也是那一次,姬南泽看着林遥头上的冷汗,以为感动能变成爱情,于是答应了林遥长久以来的追求。
现在想想,如果那一次也错过该多好……
王期说谎了,他那晚其实没有及时赶到,他当时作为虞长戚在片场为了拍戏熬了好几个大夜,打开手机看到自己安插在酒吧的人发来的信息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吩咐那个人赶紧破门,但是信息却半天没有显示已读,低声骂了一句,虞长戚给自己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到酒吧集合。
连乔装都没来得及做,他匆忙来到酒吧,顶着虞长戚的脸,甚至还穿着民国戏服。
他被惊惶的林遥看了一个正着,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失误,所以就算沈又青不动手,他也不会让林遥活着。
虞长戚这个身份不能和任何阴暗的东西扯上关系。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包间内隐约传来男人的笑声,虞长戚咬着牙越过这个人要去踹包间的门,又猛然被林遥从背后勒着脖子拽倒。
林遥本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又被姬南泽揍过一顿很虚弱,虞长戚轻轻松松就将他撂倒,刚要重新去踹门就看见苍白的青年对他露出了一个令人厌恶的阴森笑容,手指一直在颤抖:“来不及了……他不会原谅我了,但是如果他也背叛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分手了?”
虞长戚愣住,他看着林遥那张脸,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了王期。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一天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林遥仿佛已经控制不了表情,面部肌肉一直在夸张的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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