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不准对他撒娇!啊啊啊啊爹的我刷了那么多礼物你都没对我软声软气说过话!啊啊啊啊!」
「好多人破防啊哈哈哈哈,好看爱看!leo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直接上啊!人家都这么求你了!」
「干!你不行我上!我鸡巴真的很大!」
「前面的让我先用自欺欺人尺给你量一量吧!」
leo垂眼看着姬南泽,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几下,猛一开口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他咳了两声,用嘶哑到快不能听的声音发话:“鞭头的颜色又暗下去了呢……”
他将鞭头探进面纱按在姬南泽唇角,姬南泽安稳靠在他手臂上,伸出手握住鞭柄,手指缓缓爬到男人手背,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一截面纱,露出点着小痣的红唇。
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身份低微的小女仆目光黏糊糊地盯着他高贵的男主人,水红小舌探出涂抹着艳丽唇脂的唇,他用舌尖像猫一样舔过鞭头的光滑皮面,扫过的地方顷刻留下鲜血一般的色彩,然后他舌尖一卷将心型的鞭头含入唇中,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凝视着男主人那已然呆滞的面庞。
下一秒男主人丢盔弃甲,体面的面具全部破碎,他将完全成熟的鞭头扯出,把他的小女仆狠狠拥入怀中,用狂野疯狂的亲吻代替马鞭来证明自己对他的宠爱。
小女仆的手臂宛如捕食的藤蔓一般盘上男主人宽阔的肩颈,粉色的指尖抓着他的衣料,随着深入亲吻而不断颤抖。
两人倒在床上,小女仆的面纱狼藉地盖住他眉眼露出那已然被亲花的红唇,艳色唇脂狼狈地跃出唇瓣轮廓,乱糟糟的,小痣都被沾染,涎水将他的下颌打湿,小女仆急促喘息着,乳肉上下起伏。
然后他掀起围裙的下摆露出他漂亮的性器,粉红色阴茎已经湿透了,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小腹上竟然烙着鲜红色的淫纹。
他面纱下的眉眼看不清晰,狼藉的红唇却勾起一抹笑。
“肏我。”
小女仆骄矜地命令他的男主人,仿佛地位颠倒。
「爹的我承认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只要我礼物刷的多,ash有一天会不会私联我愿意和我睡一次?」
「我真的没存粮了……我都不敢想象ash的对象会有多性福……这骚货只要晃一晃奶子,就算阳痿都能站起来……」
「妖妇1……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了,但是ash真的能让我失去理智……」
「艹艹艹他甚至有淫纹!哪个男人看见这个能不硬!哪个!我好想肏他啊爹的啊啊啊!」
「不是哥们儿,我是真的有点想刀leo了!」+99
leo感觉鼻腔干燥,他大脑充血,眼前的一幕应该是他有生以来看过的最为香艳的情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流鼻血。
他吞了一口口水,高热的掌心拂过姬南泽小腹上那红色淫纹,明明是自己亲自为他贴上的,但是效果却仍然让他头脑发昏。
他笑着将自己的西裤半褪,握着姬南泽的阴茎缓缓坐下去,他从未想过会为了谁当下面那个,但是这个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说,他喜欢姬南泽,而姬南泽不愿意在下面,就这么简单。
当下面那个不算什么牺牲,说到底不过是体位,但是leo心想,他确实也只会为了姬南泽这样的人妥协。
这样,独一无二的,如同奇迹一般的,漂亮的人。
直播间一片喧哗,姬南泽被leo夹得生疼,他的泪水隔着面纱都十分明显,leo垂首爱怜地吻他的唇瓣:“宝贝,不疼的,马上就不疼了。”
leo没有骗姬南泽,没一会儿姬南泽就又哭起来,这次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近乎透骨的快感,他被男人掐着腰骑在身上,男人粗糙的指腹勾描着他小腹上沾了水液后越发生动的淫纹,最后停留在他脐下,他掌心狠狠压在那里,每次起伏都将姬南泽死死定在原地。
小腹下的欲望越发翻涌,姬南泽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要化掉了,被挤压被烧灼。又或许不只是阴茎,是他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欲望总是有这样矛盾的魔力,能让人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活着,同时又让人深刻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在活着。
leo将姬南泽的丝袜彻底撕破,他俯身用唇舌吮吸他丰润的乳肉,说来荒谬,姬南泽的柔软,哪怕只有半天没吃也让leo觉得十分抓狂。
仿佛患上指定对象的肌肤饥渴症,又仿佛忽然染上家乡那不良的习气,他是那么想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他的牙尖锋利,他的双掌有力,他有信心将身下脆弱的猎物撕裂品尝。
但是最终他腥红着眼抬头篡夺姬南泽的唇齿,健壮的腰疯狂起伏,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选择的,吃掉姬南泽的方式。
姬南泽的呜咽声音被leo的舌头塞回喉间,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将他包裹,性器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两半,大脑在不断向他预警,而他的身体却如同烂泥一般不断发酵升温。
尽头是腐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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