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捅烂干坏。
在一次深顶后,宫口猛的把鸡巴吞了进去,鸡巴狠狠地撞上了内壁,白三碗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却像被人掐住嗓子一样叫不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得往下流,柯务酷喜欢白三碗被肏得失了神的样子,鸡巴抽出,又用力的顶进,几次过后,本来紧致的宫口终于被肏开,能轻易地吞下柯务酷的鸡巴,白三碗像被肏傻了,他神色呆滞,舌尖不自觉的吐出,每被操一下子宫都要翻着眼痉挛着喷水。
“白哥,反正是做梦,我射到你里面也没关系对吧?把你的子宫射满好吗?”
白三碗已经听不到柯务酷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只会本能的呼吸哭叫。
“啊啊…痛…不要…不要…呜呜呜…”
突然白三碗又挣扎起来,原来是柯务酷按住了他的肚皮,被按压的肚皮加大了鸡巴与子宫壁接触的面积,鸡巴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白三碗触电般抖动着,没多久一道浓精便灌满了子宫,白三碗昏昏沉沉闭眼啜泣着,柯务酷亲吻着白三碗脸上的眼泪,心满意足的把白三碗抱紧闭上了眼睛。
狱警的声音唤醒了柯务酷,被窝里没有白三碗,只有白三碗的玩偶,这让柯务酷有些失望,他掀开被子,却发现他的被窝里多了一条睡裤和被浸湿的内裤。
白三碗醒来时浑身酸痛,他像往常一样下床去洗手间,可脚一着地便因为酸软而跌倒,屁股一碰到地面就像针扎一样痛,同时,一股热流也像失禁一样从他雌穴里流出,白三碗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腰上青紫的指痕,他分开腿,抖着手分开了两片阴唇,穴口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痛,一片的白浊糊在穴口,还不断有白精从穴口流出,浸湿了身下别人送来的地毯。
“白哥,我给你带了早点,你猜我给你带的是牛奶还是豆…浆…”
白三碗的新晋男友——柯五苦手里的早点“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不知道是牛奶还是豆浆的东西流了一地,白花花一片,与白三碗雌穴下流出的一摊白浊有些相像。
一点兄弟夹碗
柯五苦嘴上说不介意柯务酷,可行动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每次和白三碗做完都会弄得他一身痕迹,坚持内射,并且第二天才清理,嘴上说是想要让白三碗怀孕,可他们俩都心知肚明,柯五苦就是为了膈应柯务酷。
直到有一次柯五苦抱着白三碗睡觉,却突然被白三碗的哭声惊醒,他打开灯,就看见白三碗一身青紫糟糕的痕迹,最瞩目的是他的肚皮像怀了孩子一样鼓起,白三碗哭着说热,说胀,用手挡在雌穴上想阻止什么,柯五苦一边安抚他一边拨开手看,就看到一团布料塞在白三碗雌穴里,从露出的部分看,那是白三碗的内裤。柯五苦想把内裤拿出来却被白三碗拽住了手。
“不…不能在床上…脏…”
柯五苦一下就懂了白三碗的意思,他抱起白三碗,一边安抚一边在心里骂柯务酷畜生。
浴室里,内裤一拿出来雌穴就跟失禁一样喷出一大摊混着白精的尿液,柯五苦紧紧抱着白三碗防止他腿软跌倒,白三碗带着哭腔说要洗澡,柯五苦就抱着他帮他冲洗,雌穴清洗的最仔细,柯五苦把雌穴分开,用水流冲着阴蒂和穴口,就连柯五苦要往穴里灌水白三碗为了干净也忍着,可越洗越不对劲,到最后变成了柯五苦肏着白三碗的后穴,白三碗失神的挺着鼓起的肚子让雌穴一遍又一遍的喷水。
白三碗苦恼于自己的脖子上消不下去的牙印。他的alpha伴侣极度缺乏安全感,具体表现为不管他干什么柯五苦的目光都会死死黏在他身上,还总会找机会溜到他旁边,试图和他像连体婴一样永远贴在一起。
柯五苦也执着于“标记”他,白三碗记得他有一次和柯五苦做爱,柯五苦一边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一边下身用力地顶撞耸动,alpha粗长的鸡巴次次都肏在生殖腔上,白三碗被肏得直哆嗦,手上不停推着柯五苦,嘴里吚吚呜呜说不清话,一副快被肏死的模样。发育不完全的腔口被硬生生顶开,白三碗瞪大眼睛尖叫,身体痉挛着射出一道粘稠的精液,生殖腔也失禁般涌出淫水浇灌在不停抽插的鸡巴上,每次抽送都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哥…白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柯五苦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白三碗被肏得失了神,他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柯五苦,让他多一些安全感。
在柯五苦来之前,其实白三碗和柯务酷是恋爱关系,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俩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柯务酷自首前一天白三碗也跟他做了,柯务酷被带走的时候白三碗脖子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新鲜牙印,见到柯五苦是好几天之后,白三碗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完全消失,身上一点信息素都没有,刘下来说柯五苦和柯务酷信息素的味道很像,这时柯五苦正站在白三碗旁边,白三碗轻轻吸了口气,鼻间都是巧克力的甜味,他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第一次和柯五苦做是个意外,白三碗在家喝了点酒,他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就走不稳道,柯五苦不知道为什么来敲他的门,白三碗开了门,看到柯五苦的一瞬间混沌的脑子就认错了人,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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