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人家要借走全公司所有人,那是不是这个很碍眼的李助理也会跟着走呢?那既然全公司人都走完了,就剩他们两个光杆司令了,那和放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耶!
终于不用演戏啦!
终于可以放假啦!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放假一礼拜,以“挖掘各地优质人才”这种非常扯的理由薅公司羊毛跑到隔壁省旅游去了。
反正只要不进景区、不买门票,单纯就是去网红餐饮店吃吃喝喝,在酒店里睡觉玩游戏,这些餐饮住宿发票给公司财务他们都是会给报销的!(杂志部那群小编就是这么报销的!)
算算时间,两人从事娱乐圈亏本行业也有快近一年的时间了,眼看这个行业就要走到尽头,他们公司即将亏本,二人即将面临分别、各回各家。
荀董对自己这近一年来唯一的小伙伴非常不舍,
贝总虽然背地里经常骂自家金主爸爸“特别狗”,但这就跟你谈恋爱的时候看男朋友总有些不顺眼一样,真的临了要分手了,又是万般不舍……
两人把这次薅公司羊毛的旅游硬生生变成了一场毕业旅行,光散伙饭吃了就不下五回——火锅一回,酸菜鱼一回,烤肉一回,烤鱼一回,东南亚料理一回。
哦,我知道你们要问,怎么做到散伙饭吃五顿的?
很简单,你们就学荀董,每次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开口第一句就是——
“这大概是我们分别前的最后一顿火锅/酸菜鱼/烤肉/烤鱼/东南亚菜……”
……
……
而就在领导组二人吃得兴高采烈中略带伤感的同时,邀请小分队则坐上大巴,沿着之前就计划好路线,开始家家户户上门拜访。
第一期录制结束后的一周,节目组并不是什么工作都没有开展的,他们联系了他们的冠名商《狗屁倒灶》,制作了精美字大重点突出的邀请函(纸质版),蹭了人家杂志首刊的开机印刷,跟着也印刷了几万份。
节目组的初步意向名单是以重病患者和老年人为主,所以发放邀请函也是针对性发放。
先是往各大医院的重症治疗科室放了一叠,请求医生在给病人开药方的同时,斟酌着在后面附上一张;
再是往各大养老机构放了一叠,希望护工能够把他们这次这个主题歌曲投票活动传达给每一位老人,希望有想法参与投票观看现场演出的老人能够主动联系他们;
最后是往街道社区放了一叠,如果说谁对这一块区域的老年人最了解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个地方了,也请他们给认为会愿意参加节目的老人、病人发一张。
一个星期,基本上考虑过后有初步意向的群体都已经邀请函上的通过电话或者别的方式联系到了节目组,而他们这些小分队要做的,就是去到这些报名的观众所在的地方,和他们、他们的家人、他们的主治医生达成共识,得到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得以在本月末让这批特殊人群来到比赛现场,参与这次节目的录制。
具体步骤就是提前约好时间,然后上门拜访沟通。
沟通内容包括家属是出于什么担心不同意特定观众参加节目录制的?有什么是节目组可以提前和他们沟通好给解决的?
在节目组出谋划策把所有的担忧问题都给解决之后,家属就会同意在当天把人送到演播厅现场。
一开始,整个拜访和沟通都是很顺畅的。
绝大多数家属之所以反对家里的病人/老人报名当这档节目的观众,是担心这个节目组是骗子——
什么双黄丸娱乐公司,这名字这么不正经听着就像是很快要倒闭的一家诈骗公司,这节目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诈骗团伙的阴谋,为的就是把求助无门的老人和病人聚集起来,给他们洗脑!这骗局他们小区门口见多了!他们才不上当呢!
这一类家属基本只要邀请小分队亲自上门,掏出各种证件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们都能尊重家里人的个人意愿,并接受邀请。
还有的家属不同意则是因为他们担心节目录制的辛苦是病人/老人承受不起的。
“……如果是别的综艺节目那我肯定也不会有这个底气来邀请你们。”谢总监的小分队,谢总监代表节目组向家属作出承诺。
“但《这歌听上去很实用》不一样——我们有钱!”说这句话的时候谢谢非常自豪。
谢总监摆事实讲道理:“因为我们没有请特别贵的歌手,所以经费充许,且公司也非常乐意在邀请观众的环节多花一点钱,这档节目有一半的看点全部都在观众身上,如果观众请的不好、他们在现场没有以平和的心态听完所有的歌曲,我们这档节目就是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同样家里也有老人要照顾的谢总监举例。
“老年人往往尿频,我们吃一顿晚饭的时候,他们可能光是上厕所就要两三次——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每一首歌的表演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每一首歌结束之后,都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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