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裤子,一撩衣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跨间茂密的花丛。
她抓着祀幽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到自己腿间,淡淡地道:“舔。”
祀幽平日再如何出格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哪里见过女子的私密之处,更别说这还是他恋慕多年的姐姐。他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原本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感觉,却被银环箍着,钻心得疼。
再疼再羞他也不敢让姐姐久等了,而且他做梦都想侍奉姐姐,说什么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祀幽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把脸贴近那肉缝,没有难闻的异味,只有和姐姐身上一致的清淡的玫瑰香,混着湿潮的体液,让他一下有了真实感。
他、他在为姐姐……口侍……
小少君头埋在姐姐腿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先试探般伸出舌头,钻进那两片阴唇间,轻轻舔弄。
少年的舌头温软湿润,在花穴中谨慎地探索,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花心上,让萧知遥抓着他头发的手无意识紧了紧,呼吸也急促了些。
少年的动作实在太过青涩,连牙齿都收不好,时不时剐蹭到娇嫩的肉壁,让靖王殿下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只是疼完好像又有点爽,只好使劲扯动那不长的牵引绳,拽着他的阴茎当作警告。
身下突然一痛,祀幽呜咽了一声,感觉被箍着的性器又肿胀了一圈。
小舌头不断地在阴唇下打转,探寻着更深的通道,偶尔碾过阴蒂之时,便能察觉到姐姐呼吸一重,穴中的蜜液也榨出更多,祀幽虽还有些懵懂,却也似乎渐渐找到了取悦姐姐的方法。
他开始尝试吮吸那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把肉瓣吸得红肿,连阴蒂也没放过,那颗小豆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彻底暴露在外,他甚至会故意用牙去蹭肉壁,而萧知遥没再像第一次那样反应剧烈,只是头不住地微仰,嘴里泄出喟叹。
祀幽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姐姐果然不喜欢太温和的舔弄。
“嗯……”不知过了多久,萧知遥发出压抑隐忍的喘息,穴中喷出几股淫液,汁水不受控制地外流,祀幽连忙饥渴地将那些蜜液尽数舔掉,不愿浪费一滴。
“很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靖王殿下阖眼后靠,轻轻抚摸着弟弟的头,声音慵懒而喑哑,夹杂着未散的情欲。
得到姐姐夸奖的小少君欣喜地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倒映着姐姐的身影。他脸上蹭了些淫液,舌头上也还扯着未断的银丝,却满心满眼都是姐姐,就像欢快的小狗,要是身后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
言出必行的靖王殿下示意眼前的小狗跪起来,鞋底又踩上了他的性器,但这次却没用力,只轻轻磨着柱身,时不时蹭过龟头、勾两下卵蛋,激的脚下的人身体轻颤,娇喘连连。
祀幽被踩的腰都直不起来,身后小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只觉得阴茎胀痛得厉害,可是根部又被银环限制,始终达不到高潮。他哭着求饶:“姐姐……让、让阿幽射吧……哈啊……真的不行了……”
萧知遥被伺候爽了,心情也明朗了不少,又踩着那根粗胀的东西逗弄了一会,才扯着牵引绳把人强行拽起来,为他卸了束精环。
硕大的性器终于得到解放,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白浊喷出,高潮的快感让祀幽双腿一软倒在萧知遥怀里,身体轻微痉挛着,接着就两眼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的裴含殊紧急差人送了解药来,可惜终究晚了一步,但为了以防万一,萧知遥还是把解药喂祀幽吃了。
祀幽全身上下快被她玩了个遍,醒来时身上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委屈得眼泪水都快把挽红袖淹了。虽说是他自找的,但到底是她疏忽才让祀幽中了媚药,如今罚也罚完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弟弟露出冷脸,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萧知遥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又亲自给他上了药,祀幽的去处又成了个难题。
如今天色已晚,西暝府的车队还未进京,刚挨完罚的小少君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姐姐身边,萧知遥也不可能把他一个未出阁的小郎君独自丢在青楼,就算这是裴含殊的地盘她也不放心。
无奈之下,萧知遥只能带祀幽回了自家王府,等西暝府的人进了京再暗中把这小子送回去。
——虽说她们以姐弟互称,但明面上她们一个是朝廷的靖王,一个是西暝府少君,八竿子打不着,若是被人发现祀幽在她府上,他的清誉就全毁了。
萧知遥离开凤羽营时就已是申时,裴含殊本来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她,谁知道被祀幽作的这出大死耽搁了,导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膳。
萧知遥倒是无所谓,是祀幽在喊饿,不过时候毕竟已经不早了,她怕祀幽吃多了半夜胃不舒服,只让膳房备了些清淡的饭菜端上来。
暝州临海,海产品丰富,也是大深主要的海盐产地,不过暝州人口味大多比较清淡,祀幽也不例外,所以对这一桌子清汤寡水接受良好。至于萧知遥自己,她喜甜口,现在也不饿,只是在这陪娇气的小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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