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惦记着家里两个小郎君,她也不会这么早回府。
一进屋果然看见两个裸身的少年规规矩矩跪在前厅,身后站着各自的监刑小侍。
……也不能说是裸着,毕竟身上都戴了身体链,正是她私下找花流雀订的那两副,为此没少被那丫头打趣。
萧知遥视线扫过去,她知道训诫前需以竹板开臀,除此外他们身上并无其他痕迹,只有祀幽受了柳丝之刑肿着后穴,看来云一味没有骗她。也是,有易糜前车之鉴,谅她也不敢阴奉阳违。
听见声响,祀幽下意识欢喜地喊了一声姐姐,接着就当着萧知遥的面挨了狠狠一下戒尺,差点把臀上托着的发刷抖掉。
监刑小侍漠然道:“幽侧君,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
于是靖王殿下很不客气笑出了声。
监刑小侍们这才对着萧知遥福身行礼,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下去,只留自己和两个小郎君在房内。
监刑小侍一走,祀幽立刻撅起嘴:“疼死了,姐姐您还笑我!”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刚刚监刑的说什么来着,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幽侧君这是知法犯法啊,该打。”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头,“你看看人家令玉,多听话。”
“他又没挨打!”祀幽低着头嚷嚷,“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姐姐偏心沈兰浅不肯来我院子里,凭什么罚我!”
“我看你是还没挨够。”萧知遥看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滚去里面趴着,不准把发刷掉地上,不然我抽你。”
她又摸了摸沈兰浅:“你也一起去吧。”
“是。”沈兰浅乖乖应了一声,也和祀幽一样,顶着檀木板向里屋爬去。
引晨阁前厅和里屋距离不短,两人的肛塞又各有玄机,一个被钩子钩的生疼,一路上哼哼唧唧,另一个倒是噤声了,只是肛塞中的玉珠叮当作响,也是热闹得很。萧知遥就负手跟在他俩后面,不紧不慢的。
“姐姐,阿幽真受不住了,把这肛钩去了吧……”祀幽忍不住回头眼巴巴地望她。
萧知遥当然不会同意:“让你回头了吗?没一点规矩,等会多加十板,再废话就让你多戴几天。”
祀幽一声哀嚎,总算老实了。
沈兰浅一如既往默默听着这对姐弟拌嘴,只将头低得更低。
这小子,天天不作点死,心里就不舒服。萧知遥又气又好笑的,看他俩都在床边跪好了,收了他们顶着的刑具,也算解了他们的束缚。
萧知遥从他俩中间穿过去坐下,手中随意转着祀幽那柄发刷,看在他们戴了束具又吃了姜的份上,从床上捡了两个枕头一边放好一个,示意他们趴上来。
两人乖顺地照做,一左一右跪趴在萧知遥身边,抬高臀部,恭声道:“奴恭请妻主规训。”
“嗯。报数就免了吧,怪吵的。”萧知遥一手拿着一样刑具,试了试力道,抬手便一人一板。
她下手不重,又说了嫌吵让他们噤声,两个人都没发出声响,安安静静接受责打。
檀木板与发刷以相同的力道鞭笞着两个粉色的屁股,把那浅淡的颜色染得更深。
萧知遥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一轻一闷两道破空声接着与臀肉相撞的脆响,还有玉珠碰撞的清脆之音,两团臀肉被抽的乱颤。两个小郎君皆咬紧下唇,不愿泄出声音,修长的手指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萧知遥面前一起挨打,先前奉茶时挨的板子远比这重,但却是头一次一起被妻主责打,谁也不想在彼此面前落了下风。
枕头虽软,用的也是上好的锦缎,冰凉顺滑,胸前毕竟上了乳夹,坏心眼的少女偶然会打得极重,或是抽过腿间嫩肉,加上穴中夹着东西,激的人肩头微耸,总想压低身子躲闪一二,但真要躲时理智又会胜过本能,强行把自己定住,最后只有身前两点茱萸遭了罪,被磨来磨去,红肿不堪,却让人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意味,渴求得到更多抚慰。
穴壁内夹着粗圆的姜条,随着板子开合,收缩间榨出辛辣的姜汁,两人就是再能忍也难免湿了眼角,难以抑制低喘,喉间溢出些许呻吟。
萧知遥也不总是同时动手,偶尔也会连着教训某个屁股,力道忽轻忽重,让人防不胜防。直到六十下尽数打完,两人的臀瓣浑圆高肿,一个透着青紫,一个绣上红瑰,萧知遥抱壁而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暂时没提祀幽那十下加罚,换了根粗藤条,点了点两人臀瓣:“自己掰好。”
两人便听话地掰着,把藏在其中的小穴露出来送到妻主面前。
祀幽先前受过柳丝又套着钩子,晾了一上午,此时整个小穴彻底发了肿,便是不刻意掰开也合不拢,看着好生凄惨。小郎君又可怜兮兮地瞅她:“姐姐,阿幽都这么惨了,轻点吧……”
萧知遥啧了一声,手指抹了一圈,果然湿漉漉的,祀幽还没来得及叫就听见她平淡的声音:“惨?这么惨还一直在流水,幽侧君看着挺享受啊。”
她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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