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这次还好及时,下次再这么喝,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不能饮酒?”裴时衍的声音听着有些意外,“她之前明明很爱和人喝酒。”
“这……下官也不知道,但殿下的症状,有点像经常挨饿之人,总之确实再不能吃刺激之物了。”
一时安静。
“北厉和我们饮食习惯不同,估摸她在那里挑食得厉害,将自己胃口搞坏了。”裴时衍的声音淡淡的,"毕竟她一向任性。”
我嘴角轻扯了下。
是啊,他一定不知道,我有次饿得不行,还和三皇子的狗抢过吃的。
那狗狠狠地咬了我的胳膊,三皇子后来给我用了秘药,我疼得晕死过去,生生去了半条命。
过了一会儿,医官离开了,裴时衍走了进来。
“时隔三年,你倒还能成为宴会闹笑话的那个。"
“扰了大家兴致,对不起。”我轻声说。
“以后不能喝便早些说。”他淡声道,“若因喝酒死了,岂不更让人笑话?"
呵呵。
难道我一个公主,因为喜欢一个人而落在如此田地,就不是笑话了吗?
“知道了。”
空气重回沉默,半晌,他突然说:“这次回来,你话少了很多。
“以前的你,在宴会上都有说不完的话,和我在一起时更是。”
“少说话,不惹人烦。”我轻声说。
“我记得有次我去江南公干,两月后回来时,远远便看到你站在宫门口等着,甚是乍眼…”他轻笑。
“那时候不懂事,给大人添了很多麻烦,以后一定不会了。”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
“分开三年,你没什么要和我说吗?”半晌,他又道。
我愣住。
说什么呢?
说在他的授意下,那三皇子如何折磨我生不如死吗?
我知道,他想要我绣的荷包,并不是因为喜欢我。
而是因为他不可忍受被忤逆。
我以前讨他开心是因为喜欢他,而现在,却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些。
鸳鸯太复杂,我绣不出来。
可若是简单花草,或许可以试试。
只是如今绣一针一线都太过艰难,为了赶上裴时衍的生辰,我只能整宿不睡觉。
谁知这天夜半时分,窗外突然传来声响。
我吓了一跳,打开窗,却被一个蒙面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是我。”那人在我耳边轻声。
我愣住。
“阿瑾?”
“阿鸢。"他笑着扯下面罩,“我终于找到你了。”
阿瑾,是我在北厉唯一的朋友。
那时,我被三皇子折磨,不堪其辱,半夜上吊时,被他救下。
他陪我聊了一整晚,我知道了他其实是北厉前太傅之子,因为父亲犯罪,被连坐施了宫刑,成了宫中太监,受尽折辱。
他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却总是在帮助我,鼓励我。
成了支撑我在那黑暗中活下去的光。
当初,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两人一起逃离北厉皇宫的计划,可谁知计划还未实施,我就被人带回了天齐。
“阿瑾,你怎么会在天齐宫中?怎么进来的?”我着急拉住他。
“我按之前的计划,从北厉宫中逃了出来,”他笑笑,“进天齐宫中做太监,是我能找到你最简单的办法了。"
我愣住。
“你是傻瓜吗?!”我捶打着他,"你都好不容易逃出那里了,为什么又要来这里?!”
“我承诺过你的啊,”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不论北厉还是天齐,我都会带你离开这宫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不,”他摇摇头,将我轻轻拥入怀中,"阿鸢,别总说自己不值得。
“在我看来,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自那之后,阿瑾总是在晚上偷偷来看我。
因着那些侍女从不愿给我守夜,反而令阿瑾来找我没了任何阻碍。
他看我荷包绣得艰难,便主动每晚都来帮我绣。
他一个男人,并不擅长精细活,倒是把自己手指头扎了个遍。
我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就当放血了,还能下下火。
“先莫忤逆他,等有机会,我一定可以带你逃出去。”他说。
我从未想过,在天齐宫中,我也可以靠在他肩头看星星月亮,听饱读诗书的他讲那些有趣的故事。
裴时衍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他的肉棒不留一丝地埋入了她的阴户内,让她的高潮又登上了绝峰。激烈的快美让两个男女进入迷离的境界,裴时衍为我准备的精液从睾丸倾巢而出。
“哈……嗯……”
裴时衍狂叫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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