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这种尴尬的场面只会是社死bot上的笑料,供网络往来的乐子人消遣,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亲历者。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发什么疯?”她故作恼怒。
陈铭泽没空陪她演:“我知道你昨天用它自慰了。”
没等她作任何反映,他曲起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木桌,连同话音震得她脑壳发胀。
“我就着你喷的水也做了。”
“做、做了什么……”她吞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重复着他的话,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想法,和今晨零碎梦境中的淫靡片段重合在一起。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物件,指腹顺着弯柄处按压,滑的速度很慢,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到凹陷处又被顶出来,起起伏伏,防滑颗粒的凸起小且密,肉体剐蹭时能带来微妙的酥麻。
光是看着觉得腿心发痒。
“你也脱毛啊?”陈茗珂打算抵死不认。
“诚实点,说不定可能苦头会少受些。”陈铭泽反笑,脸凑到她眼前。
陈茗珂很少见陈铭泽笑。年幼时,她记得哥哥嘴总是抿成一条线,眼神暴戾地和那个像野兽一样醉鬼撕扯在一起,等到长大些跟他一起搬出去时,他已经长成面孔板正了无生气的大人了。
她一时怔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抚上那抹勾起的弧度。陈铭泽没有说话,眉眼深沉地看她贴近。
自小学开始,陈茗珂就留着学生样式的短发,虽然没近视也跟着在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扔到学校的人群中三秒便会被冲散得消失不见。
这是她期望的不引人注目。
但他们的血缘关系让彼此的存在变得特殊,没有任何方式可以隐匿,没有任何人可以摧毁。
她不会,也不可能被忽视。
他借着这份亲近,十分自然地埋入她修长的脖颈间,轻嗅着他熟悉无比的气味。
陈茗珂抬高手臂,强硬地将他的脸掰回正面平视:“陈铭泽,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我从来都很清醒。”他挑眉,“还有,我觉得你叫我哥哥会更合适。”
或者说,听起来会更刺激些。
也没见得你叫过我妹妹。陈茗珂不打算接受这个建议,暗中做了个鬼脸。
他拉下她的手往腰腹上带,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冰凉的西装裤拉链被她握着,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撕扯下他的伪装。
“为什么是我服侍你?”虽然乖乖地抽出皮带,她还是顺口问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让我摸穴。”他语气讶异。
她确实并不太想摸那种丑东西,转了转眼珠,背过身脱掉了内裤。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
这也要捉弄她,陈茗珂在心里狠踹了他一脚,只是白眼还没翻完,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浓重的酒红遮挡,触感柔软,像包装礼物的绸带。
看了眼随意丢弃在地上卷成条的内裤,底部还有晕染濡湿的痕迹,他在凑她耳边吹气:“水这么多,吃饭的时候偷偷夹腿了?”
热意从耳廓开始漫上白皙的面颊,但她坚持地咧着嘴角嘿嘿笑,半真半假地说:“从凌晨梦到跟哥哥在浴室做爱,舒服得水没停过。”
脑后系带的手顿了下,再次动起来时手劲大了几分。
他的妹妹,十分的蠢,却有九十分的可爱。
嘴上喜欢赢,让让又何妨。
丧失视觉后她对一切触碰都更为敏感,陈茗珂耻于身下的泥泞,夹紧屁股不让他看。陈铭泽一手伸到她胯下掰开她的肉臀,一手毫不在意地拉下内裤边,对比着腿间一动一动的赤红阴茎。
“不就是流水,有什么好遮的?”
“我出的比你少些都不会自卑。”他引着她的手抚上龟头,铃口溢出前列腺液被陈茗珂食指尖牵拉成银线,在半空中似断非断。
或许她哥说鬼话的功夫并不比她差。陈茗珂揉搓指尖对方情动的前液,一时沉默。
她被引诱得翘起屁股,晨曦的日光穿过窗台,打在少女赤裸的臀腿间,穴口还未打开但外层已经水津津地糊着一层清液。一具等待他亵渎的躯体,淫荡得近乎神圣。
“叮——”
声音高亢、短促,带有金属般的质感与穿透力,却听得陈茗珂脊背发僵。这是过去他们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响动。
陈铭泽手轻抚在夏服表面,沿弓起的脊椎骨一节节揉按,摩擦得布料略微发皱:“别怕。”
曾敲破过额角,划伤小腿,让她深夜咬牙发抖的酒瓶,不再会是让她恐惧的存在。他会让她忘掉那些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快乐的记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它们带给你的感觉。”
陈茗珂还没有完全长开,身子骨细瘦但好在肉软,被他抱搂时倒显出平日忽略的体型差。陷入沙发时,她略紧张地绞手指:“你要用酒瓶玩我吗?”
它是死物,用“玩”这个字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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