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不放,显然是不想让你走。
“唉。”你收回堪堪迈出的腿,转身问他:“少主您要与奴婢说什么?”
“青…荷,藕(我)没油(有)故意,你鳖(别)气。”他顾忌着被烫伤的舌头,说起话来倒是好笑得紧。
“我知道了。”你竭力压下微弯的唇角,又与他嘱咐道:“少主等粥变温了再喝,那样就不会烫嘴了。”
可是,你一抬脚发现自己还是走不动道。原来是诸葛青云仍扯着你没放。
你回头见他捏得发白的指节,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便盯着他犹豫的脸庞,开口安抚道:“少主您放心,奴婢不会偷偷走,只是要递些银钱给那农妇。”
但在诸葛青云等粥凉时,你跑远了。心想着,反正那小村离毒谷也不远,天色也变得晴亮明朗,诸葛青云找不见你总会回谷的。
你确实不愿他跟着你,毕竟多服侍一个金贵少主反而会拖慢自个儿的行程。
诸葛青云察觉到四周并无你的半点声息时,神色变得阴霾。跨出农户家的门槛,他瞥见那农妇正坐在木窗下搓麻,不禁以异常残忍的声音问话,“老不死的,你快说她跑哪去了!”
农妇一脸错愕,眼神木木的,“姑娘说公子您不喜粗茶淡饭,我便指了路让她去村口豆腐西施家买碗豆花给您吃,您这是…”
未等农妇说完,诸葛青云已经如风一般急步跑远了。
走至半路,诸葛青云才想起身上带着的羽虫。羽虫的奇用在于,只须让它嗅了追踪之人的一片碎布或是一根发丝,不管那人跑到天涯海角,它总有法子追踪到。
当诸葛青云突现在你家破旧宅院里,你只是讶异了一瞬。他则盯视你半晌,面容变得诡异的平静,睁着的黑眸好似一丝光线都渗透不入的死水,浓稠而昳丽。你很清楚,死水下面翻滚的是卑劣肮脏的黑泥。
“少主光临寒舍,恕奴婢别无他物招待,只能敬上一杯薄茶。”
诸葛青云却不接你的茶,一把拢住你的细腰,让躲闪不及的你连人带茶一块倾倒在他身上。
茶杯随着你的一声惊呼滚落下地,骨碌转至桌角。
“少主您…不烫吗?”你攀住他肩膀,犹豫地盯看他胸前的一大滩茶渍,还是伸手替他扫了扫。
“你此刻是真的在关心本少主吗?”诸葛青云晦涩不明的眼眸凝视着你,你能感知到那些徘徊在火口边缘的暴怒会在下一秒喷涌迸射。
“奴婢何时没有关心少主?此次不想少主跟奴婢出行,也是奴婢担忧少主受不住路途奔波之苦,这才……”
“骗了我,丢下我。”诸葛青云替你补上未说出口的话,又幽幽地低笑一声,慢悠悠道:“若没有羽虫,本少主便再也找不到你,你也好趁机摆脱本少主,去过逍遥日子,日日欢喜不是?”
“奴婢没……”你的声音陡然止住,只因他环在你腰间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胡乱地窜到胸前,力道重重地抓捏住隔着衣物的嫩乳。
顿时,薄薄的霞红飞上脸颊,濛濛的水意染上眼眸。你忙拿手挡他,又急又慌地喊道:“少主!”
诸葛青云冷冷一笑,“怕了?在谷里,欺骗主子要去毒池过夜。如今在谷外,本少主要换种法子来罚你。”
你急声求道:“不,少主,奴婢、奴婢愿意回谷受罚,请您开恩!”
“晚了。”话音落下,你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由他摆弄你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你身上的衣裳皆被他轻巧地剥落,雪白滑腻的酮体映入他眼帘。
炼就无数无解之毒的一只手掌覆在你嫩白雪团上,肆意揉弄,任意变化娇乳的形状。指尖还使坏地刮弄着艳红翘挺的乳蒂,把你都弄疼了。
失去行动与言语自由的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玩自己的肉体,泪水簌簌而下。
“怎么越来越爱哭?”他凑近你的脸,细细吻过你的泪水,轻柔得像蜻蜓点水。这明明该是梦中情郎对你做的事啊。
“莫哭,本少主会让青荷舒服的。”
手掌托起雪臀,坚硬性器劈开肥厚花瓣,狠狠挺入顶破那层未能发挥阻碍作用的薄膜,挤满你濡沫的穴嘴儿。你还是疼得锁紧眉头。但甬道层迭的嫩肉把硕根紧紧吸吮,诸葛青云觉得神魂酥麻。
不一会儿,他开始沉默地抽动起来。到底觉得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娇媚呻吟甚是无趣,他解了你的穴。
咿咿呀呀的哭喘响起,“少主,啊哈…不、不要…呜呜疼……”
可是,身体的酥麻似浪一阵又一阵,你本能地缠着他脖颈,让乳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又凉又滑的丝衣。
诸葛青云操得更深更重,胯间水声咕叽咕叽作响。你叫得更媚更浪,全身泛起大片红粉。
“少主…呜呜…我错了,您饶了我…嗯啊啊…”
“往后不许再骗我。”诸葛青云粗粗喘息着,重重挺腰,故意将肿胀的阳物抵在宫颈细嫩处。
你紧攥着他后颈处的丝衣,口中呜咽不已。
诸葛青云不动,勾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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