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词开灯,正看到他自己的精液从张昱腿中间流下来,他眼神一暗,又将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张昱费力地抱着他,没力气阻止。谭词没有再动,跟张昱接了个事后吻,抱着他去了卧室。
路上性器在里面磨蹭地又有想要起来的冲动,张昱立刻用没劲儿的手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背:“我才鱼因情欲而艳丽的脸,下身动作一次比一次重,像要钉死在这里,不在乎后果。
张昱已经抑制不住呻吟声:“呜……慢点……啊……哥哥……”
谭词发狠地干着张昱,时不时用力地撞向他的爽点,他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放任自己沉沦在这一场背德的情事里。
客厅传来手机铃声,先是张昱的铃声,然后变成周季设置的特殊铃声,但没有人去管。
“嗯……哥哥……啊……我爱你……哥哥……”
两人视线交织缠绕在一起,一刻也没有分离。他们现在只知道彼此,只知道无止歇地做爱,像是发情的野兽。
性器交接的地方拍出一阵阵白沫,上一次的精液没有完全流出去,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混着啪啪声,呻吟声和喘息声谱成情色之曲。
张昱早就被操射了,他现在被干的浑身酥软,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全凭本能叫着哥哥:
“哈啊……哥哥……哥哥……不要了……”
他晕晕沉沉了好一会儿,想起什么,突然半路改了称呼。
“呜……老公……轻一点……老公……”
谭词被他一声声的老公叫的呼吸一紧,绷紧了腹部开始凶猛地操干,不管不顾地掐着张昱的腰,急迫地去吻他。
本来就已经破碎的呻吟被突如其来的唇舌占领,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张昱连呜咽的力气也没有了,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他的下半身已经变成蜜桃一样的颜色,但谭词还没有结束。他死死地压住张昱,贪婪地攫取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下身有力且快速地耸动着,最后猛烈地射在里面。
两人平复了好久心跳才逐渐回到正常,他们看着对方,又重新吻到一起,铃声还在响着。
鱼。
小章鱼被亲了一口就开始眉开眼笑,谭词指了指餐桌上的粥,让他先吃饭。
张昱瞥了眼乘好的小米粥,没有坐在那里,而是端过来一边听着谭词和周季讲话一边吃。
“我今天就不回去了,刚好回公司。你放松一下,生闷气对宝宝不好,对你也不好。”
张昱端起碗喝了一口。
“没有生你的气。”
张昱又喝了一口。
“昨天先睡了,没听见。”
“章鱼以前一直叫我哥哥。”
“你也知道,我和章鱼从小一起长大。”
“我知道。”
谭词看张昱已经喝完了,做了个擦嘴的动作。
张昱没听他的话,凑过去亲他,舌头伸进去接吻。
“嗯……”谭词闷哼一声,被亲的有点情动,对那边解释:“在帮他整理东西。”
张昱见他不推开自己,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跟宝宝说爸爸想他了。”
“我请的护工应该到了。”
嘴巴也没闲着,亲亲脖子,锁骨之类的。谭词被他撩拨的受不了,找了个借口挂掉电话,恶狠狠地吻住他。
张昱喘着气靠在他怀里:“你骗他,你肯定不喜欢他。”
谭词看着眉目间都是得意的小章鱼,失笑:“不喜欢怎么会跟他结婚?周季人挺乖的,只是最近怀孕激素不太正常。”
张昱很不开心:“所以我不乖是吗,趁着他现在怀孕勾引你跟我偷情?”
他越讲越气,他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能不知廉耻地跟一个已婚男士厮混在一起。可他偏偏这样做了,甚至感到了愉悦。
“你喜欢他为什么又不拒绝我呢?我亲你你也不拒绝,还是说昨天是我强迫你?”
谭词看着眼眶泛红的章鱼,赶紧开口:“当然不是!小章鱼是最乖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小章鱼。”
“可现在周季才是你的老婆,我是小三!”
谭词沉默了,他的确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呢?”
张昱好像才终于明白自己尴尬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会离婚吗?”
谭词还是沉默。
张昱很伤心,他喃喃道:“我难道要跟你偷一辈子的情吗?”
……
“我会跟他说的,但现在不行。”谭词苍白地解释。
张昱默默起身去洗碗,他不想看见谭词了。明明以前自己还算拿的起放得下,说不见就不见,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说了不回家,但谭词鱼,你又有什么折腾人的想法?”
张昱拉开床帘,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折腾人的想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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