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群情场小0相比差多了。那从小到大而来的攀比心,却于此情此景下,浮现在顾楚弈脑中。
他牢牢压住身下人,那被动乱撞的舌头,化为主动,勾住那愚蠢乱撞的舌头。混杂着彼此信息素香气的津液在缠绕的舌尖停留。
赵越此刻脑中理智全无,他只知道被这样亲着,他身体会很舒服,他从被子里伸出手,那裸露的潮湿的双手环过顾楚弈的脖子,身子逐渐放软。感受到身下人那身子舒服的拱了起来,顾楚弈也来了兴致,他揽上赵越那真的似竹竿一般纤细的腰身,那亲吻越发深入,带着缠绵,却又凶猛。
在深吻之中,顾楚弈那自第一次春梦后,再也起不来的色欲又被勾起。他看着面前那副沉溺于欲望之中的脸,即使理智在怎么告诉他,这人绝不是顾楚弈的良配,那生理的欲望却骗不了他,怀中之人是他欲望的本源,也仅有他能撩起那自十三岁后,便不再存在的性欲。
“嗯……”舌尖相缠发出黏腻暧昧的啧啧水声,身下赵越的那勾人的闷哼声渐盛。顾楚弈记起那份资料上写过,发情期的ao要想提前结束这段痛苦,只能通过做爱标记对方。短暂标记可以提前解除发情期,标记散掉,下一次发情期才会到来。匹配度越高的a和o,标记存在时间越长。
如果想要彻底和普通人一般就要永久标记,但是永久标记,意味着ao两人从此就连在一起了,一旦ao两人脱离时间过长,发情期就会再次复发,且永久痛苦。
顾楚弈在心里告诉自己,性欲是人之常情,只是他自己没有夏谦余那般强烈罢了,但出现在一个不爱的人身上,也是正常的。并且这只是一次治病的尝试罢了,他作为医生,以身实验是必要的。
两唇相离间,赵越视线早已恢复如常,他睁开眼睛,想看清是谁将缓解他身体之痛的水源给予。那双眼还未习惯清晰,就被猛上,坠入黑暗。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雪松香传到赵越耳内:“只是治病而已,别多想。”
黑暗中赵越在脑中寻找着这段声音,一个不可能出现在他房间内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猜测之中。赵越被亲吻得湿润的嘴唇微启,问道:“你是楚弈吗!啊!”
他不知道自己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了,坚硬又巨大的柱形体不由分说地直接捅进了他未开发的后穴。
“疼!”
“别吵!”外面响起了拍门声。赵母在门外喊着:“越越,你醒了吗?”
“阿姨,别进来先!”顾楚弈停止了动作,单手捂住了赵越的嘴,那遮住赵越眼睛的手也松开,让他看清楚身上人的真面目,自己从小暗恋到大的人如今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坚硬的分身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这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在现实发生。赵越不敢相信的触上那人的在自己眼前的手臂。
顾楚弈抓住那作乱的手,将它一同压在身下,低头舔咬着赵越的脖侧。那肉棒不带着任何感情地肆意在那干涉的穴道内抽插扩张。
赵越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夹紧屁股,妄图将那东西挤出去,他哭着求着:“楚弈能出来吗?好痛。”
顾楚弈肉棒本就难行,现在又被夹着,那亲吻而来的快感顿时消散,果然那只是幻觉罢了,那他更没有理由去怀疑自己的感情了。想着那带着对病毒的不满情绪发泄在了赵越身上。赵越被迫承受着,疼得生理泪水不住地流,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对着顾楚弈求饶道:“楚弈求求你轻点……”
“闭嘴!你转过身去,我不想看到你!”
赵越眼底泪水停留打转,他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地将身体挪到前面,脸贴在枕头上,泪水落在上面。后面的人抓紧赵越的腰身再次动作。赵越身体就像是那水面上的浮萍,只需施点力就能将他从水面上推离,任他漂浮。
赵越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顾楚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自己。赵越被迫承受着身后的粗暴,没尝过做爱的他,此时觉得这真是一场受罪,没有爽,只有疼的受罪。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中,小声抽泣着。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赵越拖着酸疼无比的身子,慢慢地从床上起身。身边已经没有顾楚弈的身影。他的记忆回笼,忆起昨天晚上,他与顾楚弈在这张床上进行的粗暴性爱。他那病中的身体并没有承受多久,随着那温热的精液灌入体内,他也终于捱不过去,以趴着的姿势,晕倒在床上。
赵母打开门,看见赵越已经起来了,伸出手去碰赵越的额头。
“不烫了。肚子呢?肚子还疼吗?”
赵越听闻,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胃的地方,不痛了,恢复正常了。
“妈给你煮了些粥,趁热喝。还有今天晚上楚弈下班,我们一家人得好好去人家家里道谢才行。昨天是楚弈医好了你。”
赵越又陷入了昨夜的回忆,顾楚弈骑在他身后时,他记得他有说过:“这只是治病”。赵越这下是不清楚了,他看着窗外发着呆,这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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