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喝足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伸舌头舔了下嘴角的面包碎屑,直勾勾盯着我的季描风突然咳呛出咖啡,胸前的衣服狼藉,旁边的佣人忙上前擦拭递水。
收拾好后他深呼吸来到我身边,用餐巾纸细致替我擦拭嘴角,“彻,这边还有。”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认真的脸,那小心隐忍的动作,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他擦完放下手,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潭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唇,又舔了舔自己的唇。
我扭过头看窗外初阳升起。
今天好像有课。
……
坐在季描风的保时捷里,他在我旁边,时不时扭头看我,手尝试着握住我的手,浓烈到极致的情绪化为轻微的揉捏一下。
脑海中的神经突然崩断,我甩手按住他的脖子砸在车窗上发出“嘭”的闷响,浑身散发低气压,“季描风,你想死吗?”
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停在路边,副驾驶的保镖手伸入怀里如临大敌。
随行的前后两辆小车也停下来,里面同样坐满了他的保镖。
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我,他们都应该怕我,我之前替我哥杀人的,是个亡命之徒。
季描风很快从错愕中恢复镇定,没有挣扎也没有狼狈的呼喊,眸子如深潭让人无法看透,语气温和,“彻,我错了,别生气。”
转眸冷瞥副驾驶的保镖,“我不是警告过你,永远不要想着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吗?”
“我担心少爷有危险。”保镖犹豫着把手拿出来。
“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能对他开枪。”季描风的语气冷静而坚定。
揉捏手的触感还在,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男女主柔情蜜意时揉捏手的动作。
他把我当女人了。
我不要,会死得很惨的,像我杀过的那些人那样,我不想死!
毫无征兆的松开他,我弯腰双手抓头,看着脚下瞳孔收缩惊恐喘着粗气。
“彻,没事的,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他没有害怕再被我揍,第一时间凑上来搂住我的肩膀,语气宠溺,像我是他手心的珍宝。
我知道这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就是安全的。
“多多……”我哑着嗓子回身搂住他,我养的狗,很乖,只会听我的话。
他的身体僵住,过了两秒才轻拍我的背,语气分外欣喜和小心翼翼,“彻,我在。”
“多多,你真好。”我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在他脸蛋上亲了口,就感觉他呼吸一窒,瞳孔瞪大,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波光粼粼。
“彻……”他的声音颤抖,抬手摸我的脸。
温热隐忍的触感。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我的狗,是季描风。
一个认识的人而已。
表情瞬间冷下来,松开他,我回归常态。
他还没从激动中恢复。
遇事从容冷静,天塌也波澜不惊的季家大少爷,面对我时总是情绪波动强烈,我一个表情动作都牵动他的心神。
他的裤子下好像有东西抬头。
我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打了个哈欠。
车子开到大学里。
司机和保镖各自下车给我俩开门。
我揉着脸变换表情,将脸上的阴郁赶走,冷漠的嘴角上扬,紧绷的肌肉平缓。
下车的那刻阳光温暖照射在脸上我咧嘴露出乐天的笑容。
在学校要用这种脸,千万不能被发现,不然会被杀掉的。
和季描风并肩走在学校宽敞干净的过道上,像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肆意享受大学生活。
路上男男女女见到我俩都会瞪大眼睛,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满是惊艳。
我不太分得清美丑,我在大众眼里貌似帅得爆表,大家都爱盯着我看,所以我更加不能露出马脚。
“彻哥!季哥,早啊!”不远处一个高挑的青年对我们兴奋挥手,小跑着过来,皮肤白皙,眉眼上扬,眸子像最澄澈的蓝天白云,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充满着对人生的希望。
他停在我们面前嘴角像狗尾巴花一样灿烂。
“早啊,江立夏!”我笑容满面和他打招呼,完全看不出我的本性。
“彻哥你两又一起上学啦。”他黑亮的眸子打量着我们,语气有些羡慕,“你们总是在一起啊,关系真好。”
他是季描风的一个远房表弟,但家境与之对比较为普通,接触不到上流势力,也不知道季描风所在层次的黑暗势力和勾心斗角。
“那是当然了,你表哥给我包吃包住,为了报答他我只能出卖身体了,关系可不好嘛~”我笑嘻嘻的搂着着季描风的肩膀,明显感到人僵住,呼吸凝滞。
平时我基本不让他碰我,更不会主动碰他。
这样的接触,他不习惯。
我管他习不习惯。
江立夏脸开心的立刻皱起来,大呼小叫,“我的天啊!一朵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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