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不明所以,只发现他生了两颗尖锐的犬齿,模样更像狗了。
然而狗爪子在他肚皮的某个位置使劲一摁——
“能感觉到吗哥,”黄子弘凡语气充满兴奋,脸贴脸亲昵地去亲郭文韬眼皮,“都顶到这儿了。”
理性告诉郭文韬凭正常人类尺寸,绝不可能学本子里那样顶出明显的痕迹。但黄子弘凡倔得偏要证明给他看,装作听不到拒绝,死死固定住他细窄的腰胯,阴茎陷在穴里抽出一截再改变了角度凶狠地凿入上顶,恶劣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劈开,毫无保留侵犯殆尽。
可怜的兔子失声惊叫,生理性泪水堆积在鼻梁和眼窝中间,哆哆嗦嗦不可置信地碰肚子下面撑胀到失去知觉的部分。与指尖接触的一处皮肉似乎融化掉,他模糊感觉到深处灼热的轮廓,脑子给快感搅得乱作一团,有几分钟真害怕以为自己会被插坏在床上。
黄子弘凡翻来覆去捏着他下巴亲,吻干净泪水又揉郭文韬胸口,尝试着挺腰轻撞。臂弯内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放松又绷紧,落下几秒滑腻地擦过他身体,施施然燎起火星,无声地催促。
胸前淡色的乳头让两指摁住拨弄,麻痒的痛觉绵长拉扯着神经,又疼又爽,周围皮肤显眼地透出几个指印。黄子弘凡见他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另一侧受冷落的硬点瑟瑟地颤,舔了舔嘴巴,俯身咬住用犬牙磨,缠人地吸吮嘬弄,清亮的水痕包裹下明显肿胀起来。
郭文韬恍惚觉得自己变成某种靠挤压发声的玩具,夹在床垫和性器之间无处可躲,承受着接连不断贯穿的耸动呜咽。
“哥小点声,”恶狗先告状,不轻不重地挟持他肉感的舌头,指关节往舌面刮蹭出微弱水响,“不然隔壁该听见你叫床了。”
含不满的口水同下面漫出的粘滑体液一齐弄脏他身体。郭文韬狼狈地挡住脸,肤色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的肌肉分开久了扯得酸痛,挨着黄子弘凡腰侧蹭。姿态清纯又放浪,黄子弘凡拉开手瞧见他情欲中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冒出句脏话。
律动的速度不算快,细致碾过腔道内要命的敏感点,牵扯着全部感官聚集到交合的一处,汹涌地掀起热流。连同他胀痛的茎身被捉住摩挲得发烫,浸在湿热的情潮里青筋直跳,失控地吐出白浊。
郭文韬后背陷进床垫,过激的性爱搞得他视线眩晕,密密麻麻布满噪点。小床伴汗津津的脸颇有存在感地闯进来,依旧是很会装使人心软的狗样,眼底爱意泛滥,黏糊地问要不要喝水。
有的伺候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挺帅一只狗,殷勤地去给他拿水拧开瓶盖。郭文韬慢吞吞坐起身没有接的意思,黄子弘凡搂住他,不出预料送上一个吻。
唇舌交缠间冰水推送进口腔,沿喉咙向下,鲜明的凉意蔓延到胃部。他蜷着背,本能向更温暖的怀抱贴近。
耳鬓厮磨,他们如同恋人相拥彼此,近乎生出几分相爱的错觉。
汗湿的腿根再次被拉开,郭文韬气息不稳地轻喘,神经紧绷,平薄的小腹几乎薄成纸。黄子弘凡甚至有闲心展开虎口丈量他腰部的尺寸,边操开瑟缩的穴肉,兀自嘟囔:你们当明星是不是吃不饱饭的,也太瘦了。
郭文韬喘着气回答不出来,下边倒是吞吃得紧。高潮一次后大量分泌的腺液挤压出浇在性器上,进出越发顺利,顶得他撞进枕头里,破布娃娃一样被按住腰拖回胯下。腔口翻搅出棉花絮颜色的泡沫,稀薄地往下淌。
尖牙细密地咬蹭他皮肤,从胸前到肩头满是混合着吻痕的牙印,红得尤其扎眼。情动之余郭文韬勉强想身为艺人为数不多的职业自觉,阻拦下对他脖颈蠢蠢欲动的狗,提醒道明天有工作,真留下印子,传出去他这明星生涯算是到头了。
他有意讲得夸张,哄骗不懂的圈外人倒是说服力十足。黄子弘凡果然给唬住,咬是不敢咬了,埋头继续挺送,半晌又闷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问:
“那我们来开房会被拍到吗。”
小明星糊得向来没担心过被狗仔跟,不然不会堂而皇之叫人上他的车领回酒店。但小狗担心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他顺唇缝去摸黄子弘凡一侧的犬牙,指腹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小坑,奇怪的痒。
“拍到也没关系,”郭文韬趁某只狗咬他之前收回手,半坐着靠上枕头换了个更省力些的姿势,“发网上他们会打码的,肯定认不出是你。”
黄子弘凡噢一声,默不作声捏紧他大腿插干得更凶,每次连根抽出再长驱直入鞭笞开穴肉,伞状的前端反复碾磨充血到鼓胀的腺体,享受耳边郭文韬泄出猫儿似的哭叫,神志不清地纵容他接吻。
郭文韬发觉自己泪腺坏掉了,他摸到满手温热的泪液,明天起来八成得肿得没法看。而罪魁祸首还在亲不腻地缠他舌头,连换气的间隙都要舔他耳垂,气息滚热,含混不清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怕你受影响,”黄子弘凡跪在他腿中间一下接一下颠弄着深入,黑眼珠里盈满一汪深情的水色,近距离时便添上一点可信,“再因为我丢工作怎么办。”
肩胛骨摩擦过床头的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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