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湿润的滚烫的后面总算变的舒适起来,月见山慢慢收了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许多。
琴酒的体力是真的很厉害,中着毒呼吸都乱掉了还能以上位姿势保持稳定的节奏。
明明自己看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上位时都会体力不支,娇软的伏在男主角胸口,最后还是靠男主角解决问题。
不过……
不用自己动诶。
有被爽到。
就是琴酒真的死沉死沉的,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月见山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肥猫高高跃起又重重踩上肚子,好在自己没有胃不会吐。
月见山在琴酒机械的起伏动作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琴酒终于解决了药物的问题,可以结束任务回安全屋;月见山则是用捆着的手揉揉肚子,终于不用忍受肥猫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跳去了。
没有了药物的影响,琴酒的呼吸变得十分轻缓,几乎听不到,反而是一直在下面没有出力的月见山喘息着。琴酒直起身子,动作毫不停顿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月见山的性器,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流下,琴酒没有理会,直接下了床。
“唔唔唔唔唔!”
月见山看琴酒准备走开,着急忙慌发出声音,提醒琴酒这里还捆着一个大活人呢。
走出几步的琴酒回头发出“啧”的声音:“这么随便的结都解不开?”
但还是给解开了。
月见山嫌弃的从嘴里掏出全是口水的被单,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捏起自己松垮垮的内裤,哇,好惨烈哦,不想穿……思来想去还是做一个好孩子,不可以遛鸟,硬着头皮换上。琴酒从厕所收拾好走出来,又是那个眼神可以杀人的厉害杀手。
“走吧,回安全屋,外面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月见山提心吊胆着以为琴酒会发现自己屁股的秘密。
结果。
耶?自己好像没有暴露,还能继续任务诶。
受伤的只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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