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董州说要过来找我谈生意,我让他来,反正都是我做东,他说一不做二不休,拉着陶明一起来了c市,来都来了,我说要带他们去逛逛,但他俩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了。
奇奇怪怪的,我也没在意,给他俩一人开了间房,说着我也懒得再管他们了,他们下飞机已经十二点了,要谈生意也不是这个点谈的。我一转过身,谢齐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变态控制狂,我骂道。
但我还是接了他的电话,免得他又以此来发疯,我不想看见他疯起来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我拿他又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保持微妙的平衡。
希望这平衡别被打破,我发自内心的想。
我站在门外敲门,那两人不知道干什么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给我开了门,我盯了他俩一眼,道:“我去找我哥了,明天再约时间。”
董洲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我没问,或许是出自一些直觉上的不安,我面上没流露出什么表情,转身就离开了。我听见他们在我走之前说了些什么,可那声音非常小,我没听清楚
可能日子就是得这么过,我问谢齐明,为什么日子过的这么快,他笑了一下,说是我过糊涂了。我过糊涂了吗?这个我倒是不确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可能就是吧。
最开始那几天,我没能顾得上他俩,因为谢齐明开始发疯了,他疯的透顶,竟然说要拿铁链子把我的脖颈给锁住,叫我哪都不要去,就守在他身侧,我们做一辈子兄弟。
我抬眸就问他:“你信这鬼话吗?”
谢齐明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不相信的,那不相信,为什么要把这话拿到我前面说,我有点厌恶了。不过这厌恶也没什么用,我还是被他抵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而他嘴里就只唠着那一句话,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一辈子,谁知道我和谢齐明的一辈子有多长,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提前知道答案本身就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注定,原先我是不信这话的,此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信了,且深信不疑。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时间太是错乱了,我老是记不清楚一些事,也因此忘掉某些事,我的记忆模糊了我的大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在被谢齐明关起来的第二天,我彻底恼了,抓着他的领子问:“你到底想什么!?”
大概是我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好,谢齐明也真的老老实实说了,虽然他说了我宁愿不听:“明锐,我们在一边,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三,我们三就这样活下去,不好吗?”
好?不好?
剧烈地疼痛让我失去理智,我恨不得把他敲晕,不让自己听见那些胡言乱语,看我半天不说话,谢齐明又上来动手动脚。我第一次认真严肃地推开了他,让他滚,我是不可能会给他生孩子的。
那样小的宝宝,流淌着我和谢齐明同样的血脉,生下来的到底会个什么样的怪物?没有人知道,我的眼神几乎活剖了谢齐明,他明知道我听不得……?!听不得什么??我的脑子好疼,那剧烈的疼痛让我下意识想咬住点什么,正好有个什么东西横出到我面前,我也毫不客气,一口咬下去。
我喝到谢齐明的血了,因此我慢慢冷静下来,没再发病了,有时候我会想,我和谢齐明是不是都疯了,只是我们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假装我们还是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我有预感,我快知道一切了,所有的阴谋,背叛,真相,我通通都会知晓。
只是现在,我还是被谢齐明关着,不知道今夕何夕,好在他这回发疯的时间不长,也或许是我也把他给刺激到了,第三天,他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董洲和陶明对我的莫名其妙的失踪毫不意外,他们应该也是习惯了,我没太在意这件事,反正都差不多,我也不算太在乎他们,真正能让我上心的人只有我哥。虽然我哥是个对自己弟弟都能有性欲的变态,但在这件事上,我还是要说,确实是这样。
董洲要和我谈的生意不复杂,他们想开个互联网公司,想管我借点钱,我说好啊,要借多少,这俩坑货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给我比了个二。
我问:“两万?可以,我现在转。”
他俩摇摇头。
我又问:“二十万?也行,我问问我哥。”
他俩还是摇头。
我有点火了:“你们到底要多少。”
俩坑货犹犹豫豫地说:“两百万?”
我起身就想走,又被陶明给拉住,灌了杯茶,给我下下火,我一边把他推远点,一边冷笑道:“你们还真敢想啊?两百万,你看把我卖了能不能有两百万?!”
他俩又对视,一副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我真想抽他俩,也就是这时,我才体会到我哥平时看见我这个熊孩子是个怎样的心态。但这些都不重要,董洲把方案推到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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