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出声提醒一下。
齐蕴看她戒备的样子,胸口更为发堵,自衣袂中取出一张纸条,扔在床上, “你要离开?”
周染宁摊开纸条,上面是元澜的笔迹。
元澜阴她……
她刚要摇头,转念一想,又点点头, “是不是我要离开了,殿下才肯赏脸来见我?”
这是委屈了,还是调侃?
齐蕴分不清,面对她,很少有理智的时候, “你是希望我赏脸过来见你,还是不想?”
周染宁说出那句话属于破罐子破摔,可齐蕴同样用了“赏脸”二字,就显得生分了。
“殿下随意。”
齐蕴气笑了,她对他当真薄情寡义!
一股怒气怎么也压不下去,再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抬起手,蓦地扯开她裹住身子的棉被,倾身压了过去, “你不是想献身么,我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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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兵权的剧情有点快,主要是怕大家不爱看……正式进入下一篇幅——皇后之路。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题都城南庄》
——题记
齐蕴将娇娇人儿压在被褥上时,想起崔护的《题都城南庄》,恰好映照了此刻的心境。
无论身下的女子多么绵软听话,他都觉得不真实,似乎越靠近她越喜欢,越能得到,反而越觉得会失去。
周染宁护着胸前布巾, “殿下……”
一句话,唤回男人的思绪。
齐蕴低头看着身下靡颜腻理的女子,滚了滚喉结,心里恨极她的不负责任。她如一条飞鱼,扰乱他心海,却不愿逗留,来去随心。
“你有心吗?”他凝望她妩媚的眸子,极力想要把她看透。
周染宁乱了心跳,却大气不敢喘,因为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雪峰。
齐蕴执拗地索要一个答案, “你有心吗?”
“殿下能否容我穿上衣裳?”周染宁眼底带着乞求, “我来月事了。”
齐蕴记起上个月赶往北陲总兵府的路上,她因来了月事,脸色煞白,路都懒得走。
“来了月事能沐浴?”
周染宁囧。
齐蕴的注意力渐渐转移,掌心不自觉收拢,放肆大胆,循序地有了动作。
周染宁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连呼吸都弱了三分,凝着承尘,感受脖颈的湿润。
娇花遇甘露则艳,遇寒风则枯,遇情绽放,遇愁萎靡。她如一朵待开不开的蔷薇,被齐蕴撷取指尖。
温柔以待什么的,统统成了奢求。
布巾掉落脚踏,一双美腿被男人桎梏,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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