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她能挡住,不少方向已经失守了,海族从小巷里、从屋顶上攻了进来。
就像无形的蛛网一般,走错一条路,踏错一步,就会一头扎进网里,被死死缠住,被海族吸干每一滴血。
它们搜遍每一间屋子,掀开每一尊水缸,踢烂每一个衣柜握着刀剑捅来捅去。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它们没有放过视野范围内的任何一个人。
听着肆意放荡的狂笑声,多鱼忍不住想起小时候。他刨开蚂蚁的窝时,也是这么笑的,他把开水灌进洞里时,也没有放过一只逃出来的蚂蚁。
这不是战争,不是进攻,而是胸有成竹的扫荡,是肆无忌惮的虐杀。
头顶的罩子,挡住了所有的援助,阻拦了所有的逃离。
他们,滨海城的所有人,是瓮中之鳖。
所有藏起来的人,都被海族揪了出来,没有揪出来的,化成了红刀子上的血。
海族操起拗口的人语,命令人们往岛屿中心跑。
人们一脸惊惧,不敢相信残忍狡诈的海族,往岛外的方向跑去,变成了街上一坨坨肉块,变成了它们嘴里的一口口佳肴。
人们终于听话了,扭头往岛屿中心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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