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物理谁来上?」阿韦说。
「天晓得。」
「上帝把他的老婆收了回去,也顺便把诸葛的灵魂给判了无期徒刑了。」
「能赎罪吗?」我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
因为阿韦的提议,所以下午去打了保龄球,打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听阿韦说附近有一家小摊贩卖的面还挺有口感,我点了牛r0u面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阿韦说他刚刚是故意让我赢的,我说我是不小心让他输的。
大概是十一点多我回到了宿舍,我发现又忘了拆开语晨寄给我的信,它依旧孤伶伶地躺在我的枕头旁。
我一样的打开了网站,一样的收收信件,一样的忽略学弟的问题,一样的转寄给阿韦。
突然有新讯息的声音,我打开看原来是攸攸,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打开语晨的信。
「今天我有去你说的那间餐厅吃饭!」
「那有没有飞起来?」我道。
「才没有飞呢,因为我点了焗烤!」
「我印象中焗烤似乎很烫。」
「所以我正好被烫了…」
「有没有那麽饿。」
「有没有那麽烫!」攸攸生气的说。
「那饮品呢?」我说。
「真的真的!外面明明写十元,里面却要二十。」她说。
「就说吧!坑钱也不是这样坑的。」
「对呀!但我很喜欢那间的气氛,感觉很没有压力。」
对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什麽。而多了个「珍珠n茶里却没有珍珠」的那种空虚,也许可以试着说服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吃一顿能填饱肚子的一餐。
我沉溺在与攸攸聊天的时光,时间似乎已经变得不怎麽重要,我的身t似乎也不在乎房间的温度,尽管冷气上挂着二十三的数字。
就这样跟攸攸聊天聊到一点多,我不觉得累,因为我的动力来自於她的下一句话的语气,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她生气我就跟着生气,她的情绪波动着我所有的心情,就像弹吉他一样有着不同的和弦,每个音律都可以诠释着所有的事情。
後来我跟攸攸说我明天还有早课要上,不能迟到。她跟我说她也是,突然觉得有一阵莫名的失落。
我跟她说了掰掰,她也跟我说了再见晚安。
之後我的心情瞬间回到了现实,我的感觉不再停留於那一秒。我的jg神也告诉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只能用余光瞄了一下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2点半。
我趴倒在床上,我的手往上摆,间接地0到了粗糙的纸袋,「天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长叹一声,语晨的包裹还是没拆啊…
而後来我才发现到原来攸攸是阿韦他朋友的朋友,攸攸也是读义守,阿韦是在几天之前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说为什麽到现在才讲,他则说我为什麽现在才说?
到了期中考,我们必须读点书好让自己对成绩说得过去,所以在课本是全新的状况下,就是考验以前高中的基础垫得如何了,阿韦说他最不拿手的科目就放给它烂,我问了他哪科,他说数学,我後来转过头读书再回头跟他说很简单啊,他给我了一个中指。
该打的篮球阿韦依然没有放过我,该找攸攸聊天的时光我依然不会放过,尽管是在考试的前一天。
「早」
「不早了先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以为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早上。」
「可以这麽说是没错,但你却早了五个小时说早。」
「抱歉,因为我总觉得跟你聊天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今天受到什麽打击吗,嘴巴真甜。」
「有,五十块滚到水g0u里。」我敲敲键盘,「後来我才发现只是个十元。」
「所以就打算不捡了?」
「还是得捡,只不过少了一点满足感。」
「满足感?」
「那四十块的份量突然的消失了。」
「但你也还是得到了。」过了数秒,「得到最原始的那个份量。」
「也对,总不可能进去十块出来的是五十元,那想必大家都会站在水g0u盖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十块往水g0u里丢。」
「哈哈!你好幽默。」
「不,是你懂得欣赏。」
「我妈妈说我大二有可能要带我去国外念书。」
一刹那心中好像被什麽割破似的,好痛。
「怎麽那麽突然,学校不好吗?」
「不是,因该是说提早认识那边的环境。」她说。
「提早?」
「摁啊!爸爸在加拿大工作。」
「噢!我都忘了你有提过。」我说。
「笨!」
「那这一年你得要好好呼x1一下空气。」
「怎麽说?」
「将来在国外的你或许会很怀念现在所x1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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