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就开心地拉着他往贝壳里钻,一开始乌鲁赛还感到疑惑,他以为这些贝壳都不过是装饰用的东西,没想到里面不是房间就是通道,甚至还有类似於yan台的露天空间。
绕了几个圈之後乌鲁赛被带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内的用品应有尽有,似乎是有人为了入住者特别的准备了一番,但怎麽感觉像是个nv孩子的房间?
虽然心存疑惑,但是乌鲁赛的疲劳值本身就已经濒临极限了,现在看到床顿时脑袋直接停摆罢工拒绝思考,并且催促着他赶紧躺shang休息了。
乌鲁赛最後只记得自己像那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大床走去,之後他所做的一切行为皆被疲惫的大脑拒绝记忆,所以醒来後他什麽也不记得了。
隔天--
海底不同於陆地,就算是yan光最盛的正午也不可能会发生yan光照进房间这种事,这一点让乌鲁赛相当的不习惯,他不确定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应该起床了,但是跟安菲斯约好了要去探险,若是天亮了安菲斯是会来叫醒自己的吧?
乌鲁赛在温暖的被窝里微微的伸了个懒腰後转过身继续睡,在瓦斯特王g0ng里的他是几乎不会赖床的,正确来说应该是无法赖床。平时的他总是有许多的政务要处理,除了他自己的份之外还要替那个让他一想到就会忍不住翻白眼的傻瓜王子处理,所以他每天总是一个人消化掉两人份的庞大政务量,本来就不好处理的工作在水奕醒来後总是会变得更加困难。
乌鲁赛总是纳闷自己怎麽会跟到这样的一个家伙?水奕总是不做正事就算了,反正他自己一个人ga0定一切并没什麽困难;水奕总是在一旁闯祸给他添麻烦就算了,反正他从小就一直忍受着这些,现在虽然很无奈却也觉得习惯了,但--那个家伙到底为什麽总是要在自己忙着处理政务时跑来乱!?
乌鲁赛现在真的认为虽然住在海底可能会不太习惯,但是b起水奕他宁可接受这些不合人类常理的事情,能够这样赖床好好休息的感觉真是不错。
乌鲁赛抱着温暖的棉被享受着这一切,睡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不时还会触碰到棉被上的金属吊饰,金属冰凉的触感袭上心头真是
--欸?
等等?不对吧?
照理来说棉被上是不可能会有什麽金属吊饰的啊!
乌鲁赛张开他惺忪的睡眼试图看清楚他所抱着的这团「棉被」,但是当他看清後顿时通红着脸说不出话。
「嗯?哥哥早啊。」睡在乌鲁赛怀里的安菲斯因为乌鲁赛在惊讶时一瞬间的抖动而醒了过来。
安菲斯整个人蜷缩在乌鲁赛的怀中,而她手上的手链不时地会碰触到乌鲁赛ch11u0的x膛,乌鲁赛所感受到的冰冷感正是来自安菲斯的金属手链。
「你怎麽这在?」
「这里是我房间呀~」
在看清原先所抱的「棉被」是安菲斯之後乌鲁赛松开了双手,但是依旧蜷缩他怀中的安菲斯却靠上了他的x膛,温暖的脸庞、冰冷的手链、轻柔的呼x1他通通都感受的到,他好想就这麽继续抱住安菲斯,但是理智上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这麽做。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他到底在想什麽?
安菲斯可是他的妹妹啊!
在瓦斯特王g0ng,水奕看着乌鲁赛和安菲斯一同走向大殿後独自一人前往洁莉娜所在的地牢,一路上他一直想着乌鲁赛和安菲斯两人的背影,虽然说不出一种清楚地感觉,但是怎麽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水奕一进到地牢就听见吵杂的吼叫声,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向一旁的守卫问道:「这nv人怎麽还有这麽大的力气可以这样吼叫?」
「属、属下无能!」水奕这麽一问全部的守卫都吓得赶紧下跪道歉。
「起来,解释。」他很明显的不太高兴,语气冰冷的说着。
水奕一声令下不到一秒的时间守卫全站了起来并回复到原先的站岗状态,就好像刚刚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要负责向水奕解释的是最初被他提问的守卫,「殿下,这个nv人特别顽固。」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水奕那冰冷到可以杀人的眼神。
「有多顽固?」
「这」看守卫迟迟不语水奕将手伸向他,还没被碰到守卫就吓得满身冷汗并慌慌张张地说:「属下不、不敢说!」
听到回答後水奕收回了手并露出冷冷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笑容。「哦?你说,说了我就饶了你。」
「里头的那位小姐一直喊着自己将是王子妃」虽然有了水奕的担保,但守卫还是胆战心惊的说了出口,区区一介罪人竟敢妄想?这种话她敢说他们可不敢听啊!
这个地牢几乎等於水奕的专用拷问室,里面关押的罪人也并非全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的人,但是却全是惹火他们冷酷王子的无礼之徒。
水奕不喜欢让那些人si的乾脆,而是喜欢慢慢地将它们折磨至si,有时候他会交代给地牢里的狱卒来执行对罪人的鞭打、凌nve,有时候他也会亲自执行,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