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的失声尖叫,眼眶中的泪水泛n着,而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则是不断溢出鲜红的血ye。
「我换个说法好了,把你所藏有的一切秘密都给我说出来。」b起温和的质问他更偏好无可抵抗的命令。
质问她依旧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命令她却没理由不回答。
「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时间很多可以跟你慢慢耗,看是我先没耐心还是你先被打si。」说完水奕又坐回座位开始批改起公文。
眼看水奕是铁了心不会拯救自己逃离这痛苦的待遇,洁莉娜便在心中回想并思考着水奕在这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说她伤害了将来的王子妃,这代表在他心中的王子妃并不是她,但是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呢?待在他身边的还有哪个nv人--
想到这里洁莉娜的心紧紧的揪了一下,除了她之外待在水奕身边的nv人不就那一个吗?而且她还亲手将她给杀害了,难道她会被关进这座地牢的原因就是她伤害了安菲斯?
她的心更寒了,并不是因为认清了水奕心中的nv人不是她,而是若水奕真打算立安菲斯为王子妃,她所犯的错可是大罪啊!意图暗杀王室成员可不是什麽终身监禁或服刑就可以轻易解决的,而是si罪啊!
为了保求自己珍贵的小命,洁莉娜决定果断地承认错误并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试着向水奕求情,她认为若是水奕曾经真心的看待过她,这样的求情肯定多少会起些作用的。
「我、我伤害了安菲斯殿下。」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咬牙说出这她心中千百个不愿意说出口的句子,要不是为了保命而抬高安菲斯的身分,她怎麽可能会愿意如此恭敬的称她为「殿下」?在她心目中唯一配称得上「殿下」这称号的仅有水奕一人。
「原因呢?」水奕听到她这麽说之後连头都没有抬,丢了这麽一句话後就继续专心批改着公文。
洁莉娜万万没想到她认罪後水奕对她依旧如此态度,她以为水奕会因为她果断的认罪而惊讶地抬头看向她,只要他看了她,她便可以以装出来的柔弱且虔诚的悔过之容取得水奕的同情,只要水奕对她动了怜悯之情她之後便可以轻松脱身。
她嘴里不断恳求着向水奕道歉着,但他依旧视若无睹的批改着公文,甚至命人将书记与政务官两人找来讨论政务。
「殿下,求求您看看娜娜啊!娜娜真的知错了!」洁莉娜满脸泪水的大声呼喊道。
没想到此话一说出口水奕真的就朝她看了过来,喜悦之情才涌上洁莉娜的心头却又马上被狠狠的击落。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到第三次,我在问你原因呢?」水奕不耐烦丢下了这句话後又转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发展完全出乎洁莉娜的意料之外,要不是水奕对安菲斯的ai意超乎她的想像,就是水奕的心里打从一开始就从未有过她的位置。
因为洁莉娜不愿相信後者,故她认为答案是属於前者,也就是说因为她伤ai了水奕ai人之事让他对於自己怀抱着相当程度的愤怒,所以她没那麽容易能够得到他的原谅。
此时在洁莉娜心中对安菲斯的厌恶已经又增长到另一个层次了,难道在那一晚她坠崖後并没有si吗?也罢。既然安菲斯不能杀,那她便打算给予她无b的心灵之苦,做不成正g0ng也罢,那她就委屈自己作为水奕的侧室在王g0ng继续存活下去,并想尽一切办法将水奕的心从安菲斯身上强夺而过,只要之後能够让水奕ai她ai到无法自拔那麽安菲斯自然就会被冷落,被冷落後她自然也就会t会到这种不被ai人所在乎的痛苦。
「殿下、殿下,是娜娜的错啊!都怪娜娜太ai殿下了才会铸下这样的滔天大错啊!娜娜忌妒安菲斯殿下能够待在殿下身边并得到宠ai啊!」洁莉娜咬牙忍下了鞭打的痛处,用尽全力一口气喊出如此长句。
她不断哭喊着诸如此类的话语,期盼着水奕对她产生怜悯之情,忽然水奕招来了几位守卫并交代了几项任务,没能听清任务内容的洁莉娜误以为她的计画成功了,没想到交代完毕之後守卫却迳自离开了地牢,而水奕依旧看也不看她,无奈之下她只好失望的继续努力。
鞭刑即将进入尾声,在这一天之中洁莉娜不知道已经因为疼痛而昏迷了多少次,每次她一清醒後总是是马上开口苦苦哀求着,当然水奕也是一次都没再搭理她,只有在中途再次重复了要她将所有秘密都道出的要求。
「殿下,一天了。」在一旁负责监督工作的狱卒长上前提醒道。
水奕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後看了看洁莉娜的状况,他命人停下鞭刑并开始执行下一项的刑罚,而禁锢洁莉娜的锁链也再次放低了高度,这次的锁链放得更松了,她不仅是碰到了地板更是可以平躺在地上。
狱卒拿出了一个形状奇特的器具,既然是在这时拿出的必定是接下来将使用到的刑具,刑具的握把处看似是可转动的,一根像是螺丝一般不满螺纹的长棍贯穿整个器具,器具的尾端则像是四片尚未绽放的花瓣一般。
当狱卒停下鞭打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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