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就要来了,万一大雨把我的茅屋淋坏了,我们俩住哪啊?”
这下轮到崔黛皱了眉头,茅屋?明明竹屋前脚刚建好,后脚邪云便生怕莺奴反悔似的急吼吼搬了进去。她听出邪云想要留下莺奴的意思,心中无奈,于是没再出声。
崔黛模糊的态度无疑给莺奴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眼睛一亮,眼角都隐隐带了笑意:“多谢……黛公子。”
莺奴是万万不敢再称她为“少爷”的,只怕平白给崔黛添了烦心事,就只能学着邪云这个人jg,唤她一声“黛公子”。
崔黛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点点头,眼眸缓缓一合,竟是又睡了过去。
邪云注意到莺奴眼神里的急切,解释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给她新加的这味猛药,吃了就是会醒醒睡睡的,这样她的伤才能复原。再过几天,药效过了,她就能恢复正常了。”
“嗯。辛苦邪云大人了。”
邪云被莺奴哄得开心,她眼波一转,提起一件事情来:“你t内媚毒的残毒,原先被噬心蛊压制,现在没了噬心蛊——”
莺奴飞快地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崔黛,才开口打断邪云:“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邪云大人费心了。”
“呵!”邪云的话还没说完,被莺奴这无关紧要的态度惹得煞是不满。巧了,她改主意了。也并不打算告诉莺奴,这媚毒,她能解。是这木头不识好人心在先,她又何必白费力气。
而且……
莺奴的注意力全在崔黛身上,根本没有发现邪云脸上的隐秘一哂。
屋子里,nv人微小的喘息声几乎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黑暗中,她把头向后仰了仰,借此平复不断升温的快感。喘息加重了口中的g燥,她眯着眼,打算等ga0cha0的余韵一过,再到桌旁倒一杯水来解渴。
身下的床单被cha0吹的yet给打sh,她拿仍然g燥的部分胡乱地把手一擦,撑着发抖的腿
挪到了桌边。饮水的速度略急,sh润的触感便顺着喉管滑到了前x。
莺奴松了一口气,下扯了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之后一抖,人又重新躺回床面,在昏暗中睁着眼睛。
她平时依旧做着伺候崔黛起居的“本分”,所以,只要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贴身寝衣,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将要送洗的那一套。
莺奴不想行此下作之事,可是长夜漫漫,只有把沾了崔黛nv儿香的衣服抱在怀里,那时耳鬓厮磨的触感、深浅不一的撩拨、气息奄奄的呢喃……那些记忆里的欢ai才不会离她太过遥远。
可能是太久没合上眼皮,眼眶竟莫名的有些发酸。莺奴蜷起身子,竭力忽略掉小腹的空虚感和骨头里强烈的su麻。
这些都不是最难熬的。
当初崔黛还未醒时,邪云为了赶她走,还曾奚落她:“你这样的人,别说眼下跟旧主子撕破脸皮,就是单靠你自己,要什么漂亮脸蛋没有?”
邪云斜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崔黛,又继续煽风点火:“要我说,这家伙以后也不剩多少年头可活,你还是趁早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吧。”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邪云蹙起眉头,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y颈。
过去贪图她r0ut的人bb皆是,被王爷身份吓倒要取她x命的也大有人在。可能泡在优渥的条件和特定家族的环境中,崔黛云淡风轻、肆意张扬的x子在一众权贵里格格不入。仅仅因为她同是nv人,就对她一再退让,可以连x命也不顾——这个理由未免也有点难以令人信服。
莺奴看不透崔黛在想什么。
只是,她现在似乎已经不在意我了……
莺奴抿了抿唇。睡吧,明日起来,便能看见她了。
崔黛看见她眼里的红血丝,松垮地靠在床头抻了个懒腰,才出言笑道:“你这是昨晚偷j0狗去了?怎么?在王爷手下这么多年,当真存不下什么积蓄吗?”
莺奴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崔黛以前就喜欢用玩笑去刺探她想要的情报。莺奴靠近她,大着胆子去帮她整理睡乱的衣襟。
崔黛一双眼睛虚虚盯着那双带有细小疤痕、纤长微暖的手。莺奴常年习武,t格本就
康健得多。手脚一年到头暖意恒常,指节还能透出鲜活的血se,和她这具孱弱苍白的病t俨然形成了鲜明的对b。
这家伙……借着衣袍的褶皱和纹路0得倒是尽兴……
崔黛眼珠一转,轻轻捏住莺奴的指头,小声说:“你带我去外面透透气,好不好?”
莺奴没有立马答应:“可……邪云说你还要过一阵子才能……”
崔黛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好不好?”
“你带我去山脚下面转转吧。”崔黛趴在莺奴肩头,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se,一边怂恿道。
“不行。太远了,你的身t仍未好全。”纵然是耳根子软,莺奴也不愿意冒险。
“这山是临近哪一方地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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