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丝深感到很窝心,所以她送了对方一拳。
然後,他们合力把里牙叫醒,各自准备远行携带的行李,旁晚才登上前往「夺」的船,丝深显得很兴奋,整艘船只有他们三人。其实三分钟前,贝毕并不同意里牙同行,不过在丝深si不肯妥协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她站在船边,凝视着只要伸手就能0到的白云,这是她第一次坐飞船。
「你看起来很开心。」里牙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他望着和丝深一样的方向。
「当然,我在实现梦想。」说的同时,丝深站上一根较高的杆,底下飞速而过的城镇与居民,一再提醒着这并不是梦,而站到高处产生的恐惧也让她能对现状有实感。
这令里牙有点胆颤心惊,不过对方并不是个会冒失到摔下飞船的人,他便放心的不再盯着她。「相信我,你不仅会实现梦想,还会看遍整个世界,虽然我不清楚贝毕在想什麽,但你可以利用他到每一个国家。」
「想不到你也是个坏心眼的人嘛。」丝深用手肘推对方一把,笑道:「确实是个好主意。」
对方苦涩的笑了笑不再说话。她有点庆幸,以为他根本没有因为贝毕的冷淡难过,从他们见面,她没有瞧见他们之间有一丝许久未见的怀念,或者想重温从前的急切。
丝深甚至因此很疑惑,看来问题出在贝毕身上。
为了让气氛不再沉重,她转个话题坦白道:「其实我很好奇莫雨是个怎麽样的nv孩。」
闻言,里牙瞬间泛起红晕,「很、很普通的nv孩。」
「嗯哼。」丝深转身背靠船边,挑着眉尾似乎在无声的说「然後呢」。
「你只要见到她就知道了,她是个我觉得你还是靠自己来认识b较好。」
「你这样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嘛。你怕痒麽?」
「丝深!不哈哈哈哈哈!等一下,丝深你──哈哈哈哈哈!」
他们因玩闹从船边移动到中央,已经足足僵持了十分钟,丝深有点累了,正当她打算放弃时,船一阵倾斜,失去重心的两人随即跌倒在地。
贝毕从飞船设立的小房间里冲出来,将两人拉回房里。
任谁都察觉出飞船的状况不太妙,贝毕着急的翻找房间中的柜子,他找出一把剪刀和针线包,将前者仍给里牙。
「没有办法,这已经是唯一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说的同时,船往相反方向倾斜,即使待在室内,他们仍跌得东倒西歪。贝毕斜靠在墙边,拉开针线包倒出没用的线只留下针,拉上里牙离开房间。
丝深皱紧眉头,从房间窗户望见一群魔兽在周围徘徊,顿时明白了主因,她很想帮上忙,然而她只是躲到房间角落,想尽量离他们越远越好,最好远到连搭的船都不一样,她清楚诅咒是怎麽回事。
飞船晃动了很久,停下後仍然呈现倾斜的状态,幸运的是,飞船并没有坠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外头的两人没有回到房内,丝深松了口气,幸好贝毕了解诅咒的事,不必再由她多言。剩下的路程,多亏了她与另外两人没有任何互动,顺利得让人双手合十感谢上天。
船一降落地面她就一扫方才的郁闷展露笑容。「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国家,美得令人震撼,尽管生活在此的人不多,散发浓浓的冷清感。
「夺」的天空是由紫se与蓝se互相渲染而成,彷佛头顶是一幅水彩画,抬头便是艺术。「朵」的天空则永远是蓝的,浅蓝、蓝、深蓝,除此之外不曾出现过其他颜se。
丝深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是同一片天空,却有这麽大的不同。
「小丝深,这里绝不是最美的国家,所以不用露出像见到奇蹟一样的表情。」贝毕打破对方的美好想像,不以为然的说:「你以後会很讨厌这片天空。」
「噢,你可以再扫兴一点没关系。」丝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贝毕并没有嚣张太久,因为有一位nv孩出现了。
那位nv孩将金发紮成低马尾,翡翠般的双眼盈满惊讶,似乎是吓得不知做何反应,然而下一秒她就一个箭步冲过来给了贝毕一脚,後者痛得跪倒,ai面子的他即使疼痛仍不忘抱持笑容,吃痛道:「好久不见,莫雨。」
nv孩身手敏捷又一气呵成,她和他对视也对笑,噢,人格剥夺师都很ai笑是麽?
丝深偷偷瞄了眼里牙,她很不解,原来他喜欢的类型是这样?
两人口中的莫雨,撇开「行动力」,样貌连自恋的她都不免赞叹,一头柔顺的金发,像宝石般的双眼炯炯有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头发长度只到背部,如果长至腰绝对会是个令人为之眼睛一亮的美人。
那位nv孩叉着腰,与跪在地上的贝毕四目相交,後者的笑容变得有些僵y,不过仍维持从容的态度,轻松的说:「小莫雨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有活力呢。」
「少给我打哈哈,你还觉得这招对我有效?三年的相处已经看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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