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深很确定她是对着贝毕质问,不是里牙,然而一五一十坦白的人却是後者。他告诉她方才一直不愿回答的绑架原因。贝毕和他及另一位nv孩是工作夥伴,但贝毕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与他们联络。
其实里牙早在贝毕出现前就在「朵」了,他一直在等待出现的时机,也发现了贝毕只与丝深一人有频繁接触,便想着如果堵在那个人家里应该可以b得对方一定得面对吧?
「真不愧是工作夥伴你看看你,贝毕,走投无路了吧?」丝深听完,佩服的感叹着,她对於一起床就被迫玩綑绑py一事似乎已完全不在意。
贝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所以,你和莫雨找了我很久?」
「你这家伙还有脸问?想回忆一下被揍的滋味?」
「这种事我们私底下在来做嘛──等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说抱歉。」原本打算打哈哈的贝毕一见对方握起拳头,立刻改口道歉。
里牙叹口气後没再多说什麽,他好像很习惯他的轻浮x格了。「你这句话还是留着对莫雨说吧,她蛮生气的。」
看样子那位nv孩和贝毕的感情挺好的?噢,老天,那nv孩一定是撞坏脑。
不过,贝毕似乎是被对方吃得sisi,很苦恼的掩住面哀号一声。
「那个其实我真的很不愿意打扰你们兄弟久违的见面啦,不过贝毕你还欠我一个解释,记得麽?」丝深眼看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赶紧将问题抛出,她感觉到贝毕开始在找机会逃跑了。
只见对方暧昧一笑,g起她的下巴,「我也记得」他说到一半停住,好像在刻意酝酿气氛,「今晚我们两人」
「对,我们两人,你仔细解释给我听,我认真听你解释。」丝深仍维持同样姿势,既没有推开对方也没有退开,只是双手交叉放於x前,挑起了眉尾。
见状,里牙大笑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对贝毕的挑逗毫无反应。
「啧,好,我现在就说给你听。」贝毕看起来有些无力,他边看着破洞的窗边道:「记得我说过我不是正统的人格剥夺师?正统的人格剥夺师可以切除他人身上的人格,那切下来的人格呢?丝深,你觉得会跑去哪里?」
经他这样一问犹如当头bang喝,她从未思考过这类问题,那些遭到遗弃的人格呢?悲观的、沉默的、孤僻的、骄傲的,最後都去了哪里?丝深还未理出头绪,贝毕便x1口气继续说明。
「那些讨人厌的人格会被处理掉,当然,这是b较好听的说法。」说者在此时笑了笑,想缓和这番话的沉重。「要是没有处理好,那些人格就会到处乱跑,逐渐发展出完整的人。人格剥夺师实际上并不只有世人所了解的那一种,他们还细分为很多类型,噢,b如说我是只能触碰人格无法切割的人格剥夺师。」
讲到这,他停顿下来观察丝深的反应,并没有预期中的惊讶,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冷静,她仅仅是垂下眼帘思考着,然後提出问题,「所以你才会说你不知道我的人格特质?」
「不,那是骗你的,先别瞪我,我想说的是你的人格特质几乎只有善。」
直到听见这句话,丝深才终於有了惊讶的情绪,她瞪大双眼反问「什麽」,其实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句话根本没意义。
她不可置信的又问:「等所以,有人跟我一样麽?跟我一样几乎只有某种特质?」
「有,那些被切割下来的人格。」回答的是里牙,他一回答便被贝毕狠狠踩了一脚,後者怨恨自己怎麽交了个这麽白目的朋友,前者则是发出隐忍声,无辜的说:「她总会知道,难道你想瞒一辈子?」
「但不该一下子知道这麽多。」贝毕收起笑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过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很快又恢复笑脸,续道:「不过,坚强的丝深小姐应该还受得住吧?」说的同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故意这麽说想测试对方。
「噢,对,可以。」丝深笑了笑,然後瞬间变脸紧紧皱着眉,又说:「大概?」
正当贝毕沉默着微笑,其实只是顿时不知所措,丝深用力推了对方一把,笑道:「噢,老天,我认识的贝毕不会如此贴心的担心别人吧?是吧?」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贝毕偷偷松了口气,他耸耸肩回道:「你不太擅长看人,噢,亲ai的,不要再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今天的发问时间结束了。」
「你再这样用这种口气说话,我会踢你下面。」在对方一边说着恶心的话一边不断b近自己时,丝深只好用威胁阻止他。
关於方才那些话,她想暂时先放一边,她不想在他们面前失去冷静,事实上,她连自己面前都不想。她邀请了两人今晚在这过夜,有外人在会让她记得要ㄍㄧㄥ住。
她才不想管nvx该有的矜持,她现在觉得稳定住情绪最重要。
里牙和丝深很快就聊起天,他们轮流述说自己的故事,扫兴的是,贝毕一个字也不愿透漏从头到尾负责听,然而丝深还是从里牙口中知道了很多他的事,b如他事业做很大、nv朋友一个又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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