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迟在台上讲演的时候,视线偶尔会落到沈宁身上,而后又自然的转向一边。
沈宁就在下面一脸笑容的看着。
她眉眼弯弯,眸中也带着绵绵情意,目光停驻在贺清迟身上,流连忘返,似乎从未离开。
这不禁让一些眼尖的见到此景的旁人艳羡起来。
外人只道是她二人恩爱有加,琴瑟和鸣,却不知道沈宁的笑里究竟藏了什么意蕴。
自然是诡计得逞的坏笑。
毕竟在场除了沈宁之外,任是谁也想不到,贺清迟的私处被她贴了个圆头企鹅的创可贴呢。
上面还挡堵着未能倾泻出来的精液。
贺清迟此次上台戴了副细框眼镜,金色的薄边与她细白的肌肤极为相衬,发丝黑亮柔顺,高级利落的剪裁西装将她清晰的腰线勾勒的一览无余,下半身则是条侧边微开叉的包臀西装裙,性感至极。
想把她按在床上吃抹干净。
沈宁的眼里多了抹异样的精亮。
贺清迟的发言时间接近二十分钟,结束时向各位员工致意后便下了台。沈宁只看着她稍显匆忙的走出大会议厅,大概十几分钟后又神色自若的回来,和周边的一些人礼貌招呼后,就坐在了自己身边。
沈宁上下打量了贺清迟一下,又很快的将目光收回,似乎并不在意。
然而她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
虽然不太明显,但她还是注意到,贺清迟之前那条裙摆稍微开叉的西装裙被换掉了,现下穿的裙子则是边角平滑整齐的款式。
哎呀,我们家迟迟,为什么要把小裙子换掉呢。
原因沈宁自然心知肚明,她心下作祟,又想做些乱子,于是开始不老实的摸上贺清迟的手。
纤长的手指攀上滑腻的细腕,然后擦过手掌,分明的指节如同灵巧的游蛇一般,行走在掌间的纹路里。
指尖在暧昧的划拭着,然后落到指缝之间。
最终十指相扣。
明明是想作弄贺清迟的沈宁,却突然听到自己的胸腔里传来一声剧烈的轰鸣。
前几天在夜里翻来覆去折磨她的那种强烈的不安感,终是在她与贺清迟掌心扣合的一瞬间,而透彻的消弭。
沈宁的颊边有些红,她又偷偷的使了些力,好让她们的掌心能贴合的更紧。
像极了那种胆怯而热烈的少女情怀。
贺清迟没有拒绝她的行为,只是任由她握着。
期间就算是有重要领导的讲话,该到众人鼓掌客套时,两个人的手也都心有灵犀的没有松开。
高朋满座中,只有她二人像是与世隔绝的蝴蝶,特立独行的翩飞在怦然心动的边缘。
直至本次员工大会圆满结束。
会议收场,已是晚餐时间,沈宁和贺清迟陪着此次会议出席的数位贺氏亲友,斯斯文文的吃了一顿饭。
东西虽然没吃多少,可酒却没少喝。有几位从国外回来的贺家亲戚是第一次见沈宁,又听说她十几岁前都是和外婆在东北生活,直言东北人爽快,没少给她斟酒,非要喝个一醉方休才肯作罢。
尽管贺清迟替沈宁挡了多杯酒,但万恶的酒桌文化还是打倒了沈宁,强撑着送走一众亲朋好友后,她直接倒在贺清迟怀里窝成一只虾米。
贺清迟抬头望着已被星辰布满的深黑色夜空,叹了一口气,只能半抱着沈宁,将她就近送到自己的休息室里。
今晚就在休息室过一夜吧。
贺清迟先将沈宁放在床上,顺带着把她食指第二指节上的圆头企鹅创可贴揭了下来。
指节上面有一道深刻的划痕,似乎是被锋利的物事刮伤了,贺清迟握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又从抽屉里取了个同款的防水创可贴,小心翼翼的把它贴在沈宁的小伤口上。
而后她轻柔的将沈宁的衣服褪了个一干二净,虽然在这期间下半身不受控制的起了些反应,但在几次深呼吸之后,她总归是将沈宁安然放到了浴池中。
贺清迟觉得她越发好色了。
在她眼里,沈宁已经成了一个可口的存在,色心欲起的自己只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就把她吞掉。
看来问题很大。
她现下只能静心摒弃内心的流氓思想,取了条毛巾,温柔的擦洗着沈宁赤裸而光滑的身体。
唔...
沈宁泡在温度舒适的水中,脑子清醒了一些,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贺清迟,便全然的放松,乖顺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动作。
贺清迟的毛巾擦过她的脸颊,脖颈,然后是肩胛,腰线。
花液从私处泛滥肆流,沈宁的身体有了非常纯粹的生理回应。
贺清迟。
温热的,带着水流的毛巾擦拭到胸前的时候,沈宁忽然睁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软糯的唤了声贺清迟的名字。
她趴在浴池边,一把握住贺清迟放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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