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又如何?我钟君可以一招将你击杀!
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个时代的普通男孩“华小白”,毫无自保能力。
而且他还有自己在意的家人,华严和华钟君。
所以他在船上的时候,可以说和善可亲的钟君。
但是他在岸上,必须要展现出自己的威能。
像朱棣这种对自己正统如此看重的人,若是不但有万国来朝,还有谷小白这样一个天神“钟君”亲自为其效力,那是何等的威风?
古往今来,秦皇汉武,又有谁真正见过天神降世,又有谁有天神为自己效力?
有时候,谷小白也会忍不住想,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系统才会允许自己在这个时代开一个超级大挂,一方面当年闯王入京,烧毁了大部分的史料。
另外一方面,清军入京,又毁了一批。
那时候他们都是一些草莽之辈,没几个人懂得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有了这两次掩盖,谷小白才能想怎么浪怎么浪,反而不像是前朝,一个有着太史公,一个有着百家争鸣,各种文人墨客数不胜数,需要谨慎一些。
而谷小白也曾经在越南的时候,感受过许多年后,自己出使安南的模样,知道自己这个计划,应该是奏效的,所以此时出场格外华丽,嚣张。
谷小白的这个出场,压下了之前所有的风头,许多人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谷小白。
“哗,这就是钟君?”
传说中的,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呢?
传说中的钟君,竟然是个少年!
“我就说,钟君很矮,脑袋很大,眼睛也很大吧!”
“你还说钟君是绿皮肤呢!而且脑袋哪里大了?”
“以前肯定很大,现在长大了,当然不大了!”
不过,此时此刻,有人完全没有去看谷小白,而是看向了谷小白的身后。
他的身后,两名卫士手按长刀,火铳,正一步一步跟着谷小白走了下来。
“哥!哥!”
“柱子!”
他的家人都喊了起来。
但是距离如此之远,而人声鼎沸,柱子怎么能听得到。
其实,就算是他能听到,恐怕也不敢转头,只能假装听不到。
毕竟,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刻。
他们可是护送钟君下船呢!
走下船只上搭的木板,谷小白轻轻一挥衣袖:“免礼!”
不论是两千年前的春秋霸主,还是一千多年前的千古军神,都当得起这个大礼,他一点也不见生疏局促。
即便本来心中有所疑虑的人,此时见到他的威势,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迎接仪式冗长无比,在旁边,已经有无数的长桌被搭了起来。
猪牛羊鱼,各种时令水果,都被搬了过来,营中大厨,城里大小酒店的厨子,尽数被请了过来,埋锅造饭。
官府的差员,挨家挨户借碗借锅,把附近街坊的锅碗瓢盆借了一个空。
大家也都喜滋滋地把锅碗借出,许多人还跟着一起出去帮忙,看了个热闹。
何时归故乡
这一日,苏州府和松江府的官员,在太仓隆重设宴,犒劳全体下西洋的官兵。
长席真的是蔓延十里,到处都是觥筹交错,酒肉飘香。
席间,已经在海外漂泊了两年的官兵们,敞开怀抱,吃吃喝喝。
两年的神经紧绷不敢懈怠,此时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一醉方休。
但那些家人就在苏、松两府的官兵,却是连饭菜都无心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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