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通知内容到底是信件还是来自於除了他以外谁也没有的通讯软t……不,最近又增加了一个人,相乐,虽然从来都没有点开过。
相乐是个好人,也是好人家的少爷,是该活得光明正大永远走在人前领着人们前进的存在,跟自己这种只能被藏着掖着的存在不一样。
掀起被子将自己包裹起,脸埋进被子里长长的叹了口气闭眼,暖暖的,这是最近最让阎谷薰贪恋的温度,但他不能说也不能太过期待更不能把这期待变成一种习惯。
朦朦胧胧的睡意一下就散的乾净,叹口气後掀开被子从被窝里爬起坐回到电脑前,继续着原来的作业,十指灵活轻巧的在键盘上轻跳着,他渴望得到解脱但却又害怕面对真正的解脱後将面临的无所适从,如果原来的生活给他带来了这一场温暖的梦,那阎谷薰希望这场梦可以延续不要那麽让他那麽早醒来。
深se大门在自己面前缓缓轻轻的阖上後相乐也转头回到自己的屋哩,自动落锁的厚实大门不需要他回头再三确认也不需要提醒谷薰,一个人的空间就算彼此只是吃顿饭也没多少交谈都不b两个人来的热闹,将屋里的垃圾打包好後放在流里台上准备隔天一早出门时一并带走丢到地下室的集中场,一个礼拜的训练相乐觉得自己对於生活这件事真是越来越上手。
开了电脑继续未完的公事,时不时的会想起不知道谷薰有没有好好乖乖的洗澡睡觉,有吧,黑眼圈不如一个礼拜前自己看到的深重,或许是有好好进食所以脸se就算仍然惨白但至少jg神好得多了,让相乐一职很在意的是谷薰说的那个会定时送来生活用品的人似乎一直都不曾出现过。
曾向管理室确认过,住户的登记人并不是谷薰,而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而且名气还颇大,那一瞬间让相乐有些後悔自己这个打听的行为,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连意外的感觉也是。
他好像了解了些什麽又不是那麽确定,但不继续深究、不放任好奇是相乐所能做的t贴,虽然他其实想问得不得了。
金钱的来源是哪里?有没有一份工作?是做什麽的?几岁?还是学生吗?为什麽会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那一屋子的空旷是为什麽?家人呢?朋友呢?照顾他的人呢?多久来一次?
许许多多问题都待得到解答,但相乐却不得不压下心里的好奇,只因为每每相乐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他那屋子的空旷时,总被淡淡的用会有人来简单带过。
那为何应该定时会出现的人却失约了?他就没有想过要联络吗?
一个高级住宅大楼里却住了一个家里金库塞满钱却差点饿si的傻子却不知道该用钱为自己买方便?除非他房里那堆现金都是拿来装饰用的,但从上回相乐与谷薰的对话经验看来,显然不是。
放下打了一半的文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厨房冰箱给自己拿了罐啤酒开了边喝边走回客厅的电脑前坐下。
话说回来,他还没有约谷薰一起喝过酒,下次要不试试吧。
想归想,相乐一但想起谷薰的那一身贫弱就不自觉得摇头否认掉所有想法,b起享受生活,相乐觉得谷薰更需要先打造出一个正常一点的t型,才不至於一出门就被风给括跑了。
双眼一边检视文件脑子思考的不只是是眼前的文件也同时浮现谷薰被风吹着跑掉的画面,那不是好笑的事情,但相乐还是忍不住掩嘴发笑。
仰头倒进沙发垫里闭眼小歇,脑子里最後浮起的念头不是明天的工作也不是刚才的文件更不是接下来的周末假期要怎麽安排,而是明天他该怎麽准备谷薰的晚餐,同时还考虑着是不是去买一两个小蛋糕来讨谷薰的开心。
说起来,他还没看过谷薰的笑容呢。
试着想像谷薰笑起来的样子却什麽画面也没有,有的尽是谷薰的微愠及淡淡的怨,偶尔b较大声一点说话也只有在嫌他吵的时候,但每次都还是会乖乖的接受自己的邀请到家里一起用餐。
其实,他是寂寞的吧。
相乐不知道谷薰b他早多久住到这幢大楼,也不知道到底在认识他以前过的是什麽样的生活又跟什麽样的人相处过,从谷薰的双眼及身上自然散出的气质相乐可以看出他受过好的教育,从言谈听来谷薰不是一毛不拔的小气也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知什麽样的因素让他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生活需求压到最低。
话说回来,如果谷薰一直以来都不曾出门过,生活必需也是有人按时送达,但这段时间因为某些因素导致做这工作的人突然消息想必居家环境也会因此受到影响而脏乱但上回他进到屋子里时并没有这个问题,环境还是相当的乾净为什麽?
眨眨眼,相乐满面不解。
「书舒,你平时垃圾怎麽处理?」
「啊?」刚收拾好桌面餐後餐盒打包拎起才准备离开办公室,容书舒就让相乐的问题给问怔了。「老大,你是想问这个」抖抖手上的垃圾袋,「我要怎麽处理吗?」
「算是吧。」
「我一个人在家的话这种纸盒纸碗我是会简单洗一下晾乾回收啦,公司就直接打包丢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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