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那根本只是弱化人心的恶魔不该是男人吃的食物。说是这样说了,但还是把莫叔的甜点吃个jg光,他记得那天莫叔做的就是烤布丁。
「我很喜欢,但没什麽机会吃到。」看着还有一半的布丁,谷薰的脸上又布上了忧郁,以及不知该吃完还是留着慢慢品尝的犹豫。
「吃完它。」明显的心思写在脸上,相乐猜也不用猜的直接帮谷薰决定:「我明天会再带回来的。」
「这样太……」
「就这样决定,吃掉,这可是现做的,放隔夜会坏掉。」才怪。
「好……」含着汤匙,谷薰点头。
「吃不完我可以帮你吃喔。」推开面前的空杯子,相乐笑咪咪的趴在桌面上。
「我可以。」好久好久没吃过的布丁,还是相乐的家人做的……还有鱼片粥也好好吃……上次吃到这样温暖的料理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谷薰早就不记得了。
阎谷薰早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跟他人一起这样吃饭聊天是什麽时候的事了,母亲早就不在了,父亲对自己不理不睬,兄弟姊妹彼此都不亲近,但他非常能够理解,毕竟母亲是小妾,生了自己以後以为可以成为家里有点分量的存在,哪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唯一,加之父亲对於总是不满足却也年华尽失的母亲逐渐厌倦,最後母亲受不住寂寞的卷了许多钱跟别的男人走了,自己也被丢下了。
其实母亲就算年纪大了点明明也还是很漂亮的,如果安安分分作自己的小妾尽情享受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至於被冷落,最後居然还跟男人跑了丢尽阎家面子,还连累被丢下的儿子受尽家里人的冷眼冷落。
负责照顾自己的婆婆总是这样对自己说,从小到大,直到成年前,婆婆也总是提醒阎谷薰不要争不要抢,做自己才是最快乐的。确实,阎谷薰最快乐的时期就是高中及大学前期,他刻意选了离家远远的学校努力用功让自己可以尽量不用到家里提供的钱,虽说他家实在也不缺他一点花用,而且不管他是用还是不用,银行存款的金额也不曾减少过,还会随着年龄增加入帐的金额,至今好像还是如此。
本来觉得自己的日子就这样了,慢慢的自然会与阎家脱离关系,反正他是家里隐形人一班的存在,谁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可刚考上大学就被人带回家,不分由说就将他关在家,基本大学教育还是让他接受,但却甚麽都不跟他说,以为是自己做什麽让父亲不开心又好像不是那麽回事,回到家後的自己一样的受尽冷眼冷落不被重视,走不出去就将自己关在房里,直到大妈主动敲开自己的门。
叹口气,停下敲打键盘的手,画面上满满的文字刻在萤幕上,在催促的讯息不段跳出前总算结束了手上的作业,存档後阎谷薰并不那麽急着寄出。
自从跟相乐认识以後,对於自己现在的生活原来一直没有什麽不满的阎谷薰也开始思考起继续这样生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
阎谷薰是羡慕着相乐那yan光般的笑容的,炫目且刺眼但温暖得让人不自觉得想要一直靠近,他早过了少年少nv的时期但见到相乐还是忍不住感觉雀跃,这种情况在今天尤其严重。
以为不可能会见面的人突然大摇大摆的踏进家门将他数落不只一番,还再三警告他不可以随便露脸之後令人把两大袋冷冻食品还有一个皮箱的现金施舍似的丢下,唯一可取的是大妈至少还记得自己仍算是阎家的孩子不敢太过怠慢,没将冷冻食品随便丢弃而是让佣人好好放进冰箱,一皮箱的现金则是扔在沙发椅上,但阎谷薰并不觉得是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身分让大妈有所顾忌,而是自己在背後替大妈的两个儿子所做的所有。
但阎谷薰最近觉得自己好奇怪,这几年都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莫名的在这几天突然觉得特别疲倦,希望什麽都不要做也甚麽都不想做,但不得不的情况让他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从容面对,心理一直有口气梗着吐不出来,所以他忍不住在等迟迟等不到相乐的焦躁感中头一次主动开门,然後相乐就站在那里。
那一瞬间,阎谷薰觉得这一天的不愉快好像都被相乐的笑脸给冲掉了,好像那些不愉快自己还可以再忍受一些,因为他还想多看看相乐的笑脸。
相乐其实很在意,对於前一晚出现在自家楼层走道从未曾有过的刺鼻香水味相当在意,不只是因为直觉的那味道的主人跟谷薰有绝对的关系也因为他直觉那味道的主人更是造成谷薰足不出户的自闭个x的原因。
虽然在他一个礼拜的努力敲门後谷薰b最初是有活力了许多,但在自己看不到、不知道的地方肯定还是将自己关起来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
相乐没有证据,他就是这样觉得,今天这样的情景其实谷薰自己也不是绝对自愿但又无可奈何。
转着笔,心思已不在桌面的公文上,视线也空空呆呆的直视着正前方,如果不是容书舒被抓了公差,他肯定又会在办公室里大呼小叫,但也就是容书舒不在所以相乐才有空间时间放空发呆。
桌上的文件多到几乎把相乐给淹没,这全是容书舒一早出门前特别交代当日必须要完成签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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