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蹙眉。
见我对他尚陌生,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上头写着他的名字以及他的职称。
他是名已经退休的典狱长,他说他是爸妈的多年好友,几年前因故断了联系,最近才又重新连络上,但没想到碰上爸妈出国工作,今天刚好经过附近,就顺道送上伴手礼。
我打电话和大楼的警卫确认过对方的身分後,才请他进门,原先担心他会因为我过於谨慎而有些不高兴,但没想到他依然挂着笑靥,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直称赞我是个懂得保护自己的nv孩。
进屋後,我请他在沙发稍待,并泡了壶热茶端上客厅的茶几。
他慢慢的啜了一口茶叶,脸上溢出满足感,依旧是方才的慈祥。
他放下茶杯,问道「家里只有你一人吗?」
「嗯,爸妈不在国内,所以只有我在家。」我一边笑着说,一边提起茶壶继续冲泡新的茶叶。
「你哥哥也不在吗?」
闻言,我提着茶壶的手停在半空中,愣愣地说不出话,直到茶水从杯子中溢出,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拿了抹布清理桌面。
稍微整理过後,我向男子开口「哥哥?」
「是呀!子yan也不在家吗?」他问。
子yan。
路子yan。
登时,我感觉心头微微一凉,身t也渐被一阵凉意包覆,我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发不出声音,直到我勉强自己冷静之後我才缓缓吐出我心中的疑问:「您的意思是,我有一个叫做子yan的哥哥吗?」
男子皱了皱眉,发觉我越来越不对劲,貌似我从头到尾都听不懂他说的话,甚至问出一些奇怪的问题,脸上的神情逐渐由和善转为困惑。
我明白他此时心中满腹疑问,尤其是当我表现出我根本不认识子yan或是哥哥的时候,於是我简短向他解释我失忆的事情,希望他能t谅。
「所以,可以请您告诉我有关我哥哥的事情吗?」我双眼透出一丝惊慌,请求的口吻很是明显。
他面露为难,非常犹豫,刚要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来来回回,不知如何是好。
「拜托您,我真的很想知道,您是唯一可以告诉我一切的人了。」我双手合十,不停的请求,希望他能够解开我失忆的结。
终於,在我不断的拜托之下,男子说出了所有。
我站在路季yan的家门前,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我的身t感到异常冰冷,两唇乾涩的厉害,使我不停抿嘴。
在我听完男子所说的话之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久久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也无任何表示,男子见我如此反应,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叹息了一声便离去。
「你的父母在你不到五岁的时候认养了路子yan,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就跟亲兄妹一样要好。」
「路子yan的父亲因为被人陷害而入狱,最後在狱中去世,我当时就是负责看管他父亲的典狱长。」
「能够出狱并扶养儿子一直是他爸爸的愿望,但很可惜,他还没如愿就离开人世间了,是我在他去世之後将这消息告诉你父母,他们才领养了路子yan。」
「在你们小的时候,我很常来关心子yan的状况,那时候他过得很开心,你们天天玩在一块儿,哦对了,这是你们当时送给我的一张画。」他拿出手机,点开相簿中的图片,映入眼帘的是一幅se彩鲜yan的图画,画的中央是一颗大大的太yan,四周以白云点缀,是张极为简单的绘画。
「你们那个时候真的很可ai,刚学会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每天都在b赛谁写的字b较漂亮,後来长大一点的时候,你们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跟太yan都有关连,所以常常腻在一起在画纸上画着不同的太yan,有一次你们两个还说以後要收集一百个太yan,让在场的人全都因为你们的童言童语而笑了。」
「但是,看你的反应,你似乎什麽都想不起来,若是依照你刚刚所说的,你因为之前的火灾而发生意外所以失忆,那子yan他」男子不敢再说下去,脸se愈发难看。
在男子离去之後,我走上楼,来到这里。
据典狱长叔叔所说的,我就算因为火灾所以失忆,没道理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路子yan是谁,甚至家中也未曾出现过这个人。
除非,他在那场意外中丧生,而爸妈担心我因此情绪不稳,所以选择隐瞒。
但是如果他没有si掉呢?
典狱长刚刚提到的一百颗太yan还有太yan的图画,与路季yan曾提及的故事极为相似,这怎麽样都太过恰巧了。
路季yan与路子yan,两个人名字如此相像,我早就该在地震发生之後追问的。
我抬起手指,缓缓往门把下的密码锁移动,我从未告诉过路季yan,其实好几次我都瞥见了他开锁时按下的密码。
我按下四个数字,不意外的,「喀哒」一声,我顺利转动了门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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