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最好确实有值得让本长老动身前来的要事。”年轻人冷漠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后颇为嫌弃皱了皱眉,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迎宾楼招待贵宾用的都是上好的酒,雷长老这般做法着实有些失礼。可饶是张隆涛和乔郜时心中再不满,也未敢表现出来。
没办法,有求于人。
“雷长老,张某知道柳家与贵宗也有恩怨,还望贵宗能出手将柳家了结。”张关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年轻人嗤笑了一声,傲慢道:“世人都知道你张官员与柳家斗落败,犹如丧家之犬被驱逐。我宗虽与柳家有些过节,又凭什么趁着这个时间动手,平白让你捡了便宜?”
乔郜时没有说话,看了张关远一眼。
他在城内的生意也不好过,店铺不是经营不下去被迫关门、就是因为种种原因被查封,现在只剩下这迎宾楼还在营业,只是比起张家要好得太多。
恩怨不报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可如若这一次又失败了,他就会彻底踢开张关远,并且
毕竟他们是合作关系,最后张关远拖他下水也不是不可能。
雷长老的话扎心,但是也是事实,张关远沉默了半晌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
“张某今日请长老前来,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他顿了一下,再一次做了心理建设。“想必您一定听说过东莱皇陵的传说吧,对于这前朝皇陵的线索,恐怕没人比张某更了解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乔郜时端着酒杯的手一颤,杯中的酒顿时洒了出来。而一直是一副旁若无人模样的雷长老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张关远。
东莱皇陵,一个众所周知却又神秘至极的地方。
东临王朝建国不过百年,现任国君是第五任皇帝,可王朝已然已经走到了末路,引人唏嘘。
越是如此,曾经繁荣昌盛的前朝才越引得众人向往。
东莱、东临,只差了一个字,可统治的时代却是天壤之别。
现在的皇室有多荒谬,前朝就有多得民心。
没人知道东莱皇室是如何在一夜之间覆灭的,似乎是随着末代皇帝的驾崩一同消失了。当年的事在史料中没有丝毫的记载,一直都是一个谜团。
这百年以来,人们对东莱皇陵的搜寻从未停止过。据说那陵墓中埋葬着无数的财富,还有随着东莱的覆灭彻底遗落的秘密,一个能一统天下让人心想事成的秘密。
单凭这两点,任何有关皇陵的事都能够让人们疯狂。
现在张关远竟然说他手中有线索,这怎能不让人惊骇?
全天下人都在寻找的东西就在一个县令的手中,他还在这种时候拿出来
有人信吗?
雷长老不怒反笑,当即站起身就要离开。
“长老留步!张某所言若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脚步一顿,已经走到了厢房门口处的雷长老回过头来,冰冷地看着张关远。
“口说无凭,张大人莫非以为本长老是轻易就能哄骗的吗?”对男子来说略有些尖细的嗓音缓缓地道来,雷长老语气中的杀意令房间内的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有那么一瞬间,乔郜时觉得张关远是真的疯了,为了报仇连白云宗都敢诓骗。
“雷长老请听张某一席话再下定论也不迟。”张关远到底是在官场滚了十几年的人,即便心中有些胆颤表面也维持着该有的风度。“当年末代皇帝驾崩后遗体神秘消失,整个皇城都陷入了混乱当中,直到天明才有人发现有一人与皇帝一同消失了。”
听说皇帝在弥留之际只传召了一个人,连最受信任的国师都未能见到皇帝最后一面。
楚丘氏,被废去皇后身份打入冷宫多年的女人,在最后的时间被请到了皇帝寝宫,然后二人一同消失。
废后与末代皇帝的虐恋故事能讲个千八百字,就此省略,总之大家知道那个女人也是个奇女子就行了。
“这些事众所周知,这就是你说的线索?”
“不,张某所说之事不止如此。”张关远又抛出了一个雷,“内人楚氏,祖上原姓楚丘。”
乔郜时早在之前就已经把手边的东西全都放下,以防震惊之下失手破坏财物,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不小心激灵了一下,把桌上放着的筷子碰了下去。
“从东莱灭亡之后,楚丘氏就改姓为楚远走他乡安顿了下来,原本庞大的家族日益没落,内人正是楚丘一氏最后的传人。”
“内人曾言她只想安稳地过完这一生,然后带着这个秘密与世长辞,将东莱最后一点痕迹都抹去。”
“荆州楚氏,若是有意去查还是能查到些许痕迹的,长老大可去证实张某所言。”
雷长老沉思了片刻,问道:“楚氏知道当年之事?”
“内人言族内从未传过只言片语,却留下了一封记载着当年秘密的书信。这书信一直被封存着,一代一代到了内人的手中。”张关远叹了口气,“这书信
精彩书屋